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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涛看着赵树民,内心充满同情。

“如果把儿子、儿媳送到戒毒所,街坊邻居、单位同事都听说了,我们这一世清名就会毁于一旦,到那时别人都会耻笑我们全家的。我是相信你,才跟你说这件事,别人都还不知道呢。”赵树民一边说,一边抹眼泪。

“是,我明白。”郑涛说了一句,突然话锋一转,“目前咱们邢襄市吸毒的人多吗?”

“我也奇怪了,现在吸毒的还真不少。”赵树民纳闷地说,“按说头几年国家搞严打,已经把制毒、贩毒、吸毒给治理了,不知为了啥,这两年制毒、贩毒、吸毒的又开始死灰复燃、泛滥成灾了!”

“这事该引起重视了。”郑涛说道,“如果任由这种犯罪势力嚣张下去,肯定会祸国殃民,后患无穷!”

“对。”赵树民不断地点头,“我们急诊科收治的病号里,就有6个病号和贩毒、吸毒有关。”

“真的?”郑涛迫切感到,毒品现在已经严重危害邢襄市的风清气正、安居乐业了,“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这件事我管定了!”

“小郑医生,嫉恶如仇、大义担当,我这次真的服你了。”赵树民硬生生地挤出一丝笑容,“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话。”

“好的,我们就从这6个病号入手。”郑涛厉声说道。

“嗯。”赵树民也坚定地点点头。

“我先出去一趟,一会儿咱们再联系。”郑涛说道。

“好的。”赵树民说道,“有事随时打电话。”

郑涛出了邢襄市医院,径直开车来到四爷的永发商社。

四爷经过廖庆阳和郑涛的点化,又开始招兵买马、扩大队伍了。

此时此刻的四爷,头脑清楚了,商社本身没有毛病,关键看社长如何运作了。如果能把永发商社重新组建起来,并把这个商社锻造成正义之师、威猛之师,然后配合警方,打击犯罪、震慑犯罪。这何尝不是行善积德啊。

郑涛走到四爷的办公室,把在医院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四爷。

“妈了个巴子!”四爷气得一下子就把手中的茶杯摔了个粉碎,“我靠你奶奶!我们一定要从速从快地清除这帮制毒贩毒的人渣,再也不能让他们危害社会了。”

“对,四哥。”郑涛说,“我想请你、雅芳嫂,加上我,咱们三个一块儿去医院,调查这6名因吸毒而进医院急诊科的病号,然后顺藤摸瓜,揪出幕后黑手。”

“咱们用不用先报警?”经过大风大浪的洗礼,四爷也有了浓厚的法律意识。

“不用,现在没有真凭实据,估计警察也不会多上心的。”郑涛实话实说。

“咱们俩不行吗?”四爷有点儿不解,“为什么还要叫上你嫂子?”

“这6个病号中,肯定有女的,咱们这俩男人就不方便了。”郑涛说道,“我嫂子聪明善良、思维缜密,跟病号交流,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哈哈哈,这话我爱听。”四爷满面红光、精神矍铄,“你也不说这是谁选的媳妇?”

“四哥,说你胖,你还喘上了。”郑涛笑着说。

“嘻嘻嘻。”这两个人都笑了。

在赶往医院的路上,郑涛在超市里买了6束鲜花和6份水果篮。

在邢襄市医院急诊科里,赵树民早就安排好了。

这6个病号中,001号是漂亮的女模特,002号是超级富婆,003号是一位农村打工妹,004号是一位单亲母亲,005号是一位服装厂厂长,006号是一位土豪。

郑涛、四爷调查厂长和土豪,李雅芳和护士长调查女模特、超级富婆、农村打工妹、单亲妈妈。

“我们在调查时,一定要注意说话方式,要以知心朋友的身份谈话交心,千万不能歧视人家、刺激人家。”郑涛反复交代说,“咱们只要调查出有用的实质性证据,就能把这件事报告给警察局,最终将这股贩毒势力彻底清除!”

“明白!”四爷、李雅芳、护士长齐声说道。

在1号病房里,美女模特梁晓莉无精打采地躺在病床上。这位美女曾一度蝉联三次华中区模特大赛冠军,是无数达官贵人疯狂追求的梦中情人。

“梁晓莉小姐,你好。”李雅芳手捧鲜花,护士长手提水果篮走了进来。

梁晓莉现在的内心是极度失落、极度孤独,当她看到李雅芳端庄秀丽、清纯亲切的脸庞时,不由地产生了一丝亲人归属感。

“梁晓莉小姐,我曾非常崇拜你,痴迷你在t台上的婀娜风姿,同时看到你目前的状况,我深感惋惜,你方便给我讲讲你在这里面所受的委屈吗?”

望着李雅芳真诚的脸庞,再看看人家手中的鲜花,梁晓莉不由自主地流出眼泪。

梁晓莉出生在东南沿海的一个大都市里,父母都是大学教授。

梁晓莉从小就喜欢唱歌、跳舞,18岁考入模特学院,在大学里,她就经常参加模特大赛,曾一度拿过许多大奖。

大学毕业后,梁晓莉成了签约模特艺人,曾一度蝉联三次华中区模特大赛冠军。

由于梁晓莉容貌艳丽、举止优雅,自然而然地成了无数达官贵人疯狂追求的梦中情人。

这其中就有邢襄市新光头商社的阮馆长。

阮馆长曾向梁晓莉所在的模特公司捐款300万,这可把模特公司的老板高兴坏了。当他得知阮馆长迷恋梁晓莉时,曾多次劝说梁晓莉从了阮馆长。

可梁晓莉坚决不同意。

后来在模特公司与新光头商社的一次联谊酒会上,阮馆长拿出一小袋白色粉末,又买通了梁晓莉的一个小姐妹,趁梁晓莉在台上练习时,把这包白色粉末倒入梁晓莉的饮水杯里。

梁晓莉压根不知道自己的水杯里已经被人放进了白色粉末,可能是练习走步太累、太渴了,她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从这一刻开始,梁晓莉算是噩梦缠身了。

一旦毒瘾发作,梁晓莉疼痛欲绝、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