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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商书婉与钟贵妃对话时,翎儿突然口吐一阵黑血,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便又直板板地倒了下去。

他这一倒,瞬间吓坏了钟锦垸,她拉着商书婉的双手,声音禁不住的颤抖:“王妃,你看……。”

商书婉笑道:“娘娘莫过于担忧,这口恶血吐出来正好。”

说完,她走上前将手附在他的手腕处,没多久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怎么样,怎么样。”

心急如焚过的贵妃娘娘眼神全都落在了翎儿的身上,完全没注意到商书婉的眼神。

“娘娘,你放心,皇子身上的毒已放出来了。”

“放出来了?照你的意思他有救了?”

钟贵妃很不可思议地用手指着自家孩子,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在商书婉点头示意下,她这才算松了口气。

她坐在翎儿身边,眼泪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从脸颊处流下,让在场的商书婉很是动容。

“多谢王妃的救命之恩,我们母子俩的命全都是您给的,这份恩情我们母子两永记于心。”

商书婉看着钟妃娘娘无比认真的脸颊,她笑道:“钟妃娘娘,这话你说得可有些早,皇子现在只是排除了体内的毒血罢了,至于其他问题我还要好好看看,所以请娘娘保持安静,不要打扰我。”

听她说完这句,对方瞬间安静了下来,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为了确定没留下余毒,商书婉从药箱里拿出银针,对准他头上的天灵盖,一针给扎了下去。

钟锦垸见后,连声阻拦,她虽未学过医,可也知道商书婉扎的地方是翎儿的命脉,没有多想她冲上前,想让她住手。

却没想到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王妃,这里可是他的天灵盖儿啊!”

钟锦垸想暗示着她,可又怕遭来对方的嫌弃,可在这偌大的皇宫里,也只有王妃能救起她的翎儿。

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想到这里钟锦垸不免为儿子感到忧心,可又怕因自己的无端指责或猜忌,引来商书婉的拒绝,到时可就麻烦了。

“我知道。”

随着商书婉把话说完,躺在床上的翎儿慢慢地睁开了眼。

“疼,疼。”

低弱的声音传了出来,钟锦垸冲到儿子的面前,掩面而泣。

“你终于醒了,我的翎儿。”

翎儿还未来及看清眼前的,就听见母亲召唤的声音,翎儿道:“娘亲,抱抱,翎儿好怕好疼。”

钟锦垸没有多想,便坐在床边,将昏迷两天一夜的儿子,紧紧搂入怀中,不断地亲吻着。

未干的泪水蹭了翎儿满脸都是,惹来翎儿的一顿嫌弃。

“娘亲你为何要哭,父皇说会哭的女人最丑,翎儿才不要娘亲变成丑八怪呢!”

他的话一说完,钟锦垸噗嗤一笑,满眼都是爱怜。

“好好好,娘亲听得你,娘亲不哭,娘亲不哭。”

看着娘亲将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后,翎儿这才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小皇子你娘亲看你醒来,是喜极而泣,不是哭,你明白吗?这两种可是不一样的。”

商书婉忍不住替钟锦垸辩解着。

“你是谁?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翎儿看着眼前的陌生人,却感到很是熟悉。

钟锦垸听到儿子的话后,笑道:“你这孩子,这是萧王妃,说话没大没小的。”

“萧王妃?你也是皇上的女人吗?”

突如其来的问话,瞬间令商书婉汗颜。

这鬼头才多大,竟然问出这种问题,看来古代人结婚早,还是有一定的依据。

钟锦垸听儿子这么一说,脸色也不是很好,为了防止商书婉生气,她连忙解释着:“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看把王妃气成什么样子了,还不赶紧道歉。”

“娘亲,翎儿可是说错了什么,你不要生气,翎儿不想看娘亲生气。”

对于娘亲的解释,他根本就听不太明白,可看着娘亲脸色不是很好,只能拿出平时的伎俩对的母亲一笑。

商书婉看着他纯净的眼眸,上前两步,并伸手摸了摸他额前上的碎发,便问道:“你为何觉得我是皇上的女人?”

钟锦垸生怕商书婉生气,赶紧岔话道:“王妃,翎儿还小,都是小孩子说着玩的,你可别当真?”

商书婉听后,瞬间笑出了声,并说道:“贵妃你都说他是孩子了,我若与他再做一番计较,那我岂不是太过较真。

不过对待这件事上,我觉得倒挺稀奇的,毕竟他有这种想法,究竟是从哪里听出来的,小小年纪真看不出来。”

翎儿还没等自己娘亲开口,便说道:“皇宫是我父皇的,皇宫里的女人也是属于我父皇的,你出现在宫中,自然和我娘亲一样,是父皇的女人。”

左一个女人右一句女人,听得商书婉的脸色变了几回。

钟锦垸连忙捂住他的嘴,解释着:“萧王妃与他们不一样,王妃是宫外的,是你侄儿的媳妇。”

侄儿是什么?

翎儿不大懂,但娘亲既然说不是,那就不是的了,他只听娘亲的话。

看着翎儿闭上了嘴,钟锦垸这才硬着头皮道:“王妃莫怪,这孩子也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切莫生气。”

看着他一脸紧张的样子,商书婉笑道:“贵妃不必如此紧张,正如您刚才所言,他还只是个孩子,他的话我又怎么会记在心里。”

说完,她对着翎儿说道:“你这才醒来就已经开口能说这么多话,条理又很清晰,看来你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

钟锦垸听后,心中一喜,生怕听错了什么,又问了一遍。

直到商书婉又重复了一遍后,她这悬吊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照您的意思,他这都好了?”

商书婉知道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便说道:“毒是清出来了,但需要补,毕竟他还这么小,身子骨受不住。”

“那这有何难。明日,不,今日本宫就让宫女多炖几只鸡给他喝。”

说完,钟锦垸兴匆匆地就要离开内室。

“贵妃,我说的补和你认为的不是一回事,我说的是药补,我开个药方给你,直接去太医院找秦御医拿药,每日一次,连喝三个月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