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了好几声都无人回应，心里纳闷。
穿上鞋子后打开房门准备出去。
眼前却一道黑影闪过，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扛起。
脑袋朝下，失重的感觉让她脑袋发晕。
“谁！放开我！”
姜晚柠大声道，“要钱的话我这很多……”
她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便被扔到了床上。
因为弹性的缘故，她也跟着震动了几下。
“钱？”
熟悉的声音传到耳边，“我要的是你这个人。”
姜晚柠迅速转过身，看见郁衍的那一刻，仿佛看见了惊悚的东西，双眼瞪得很大。
“你……”
她下意识缩起身体往床头退，“谁告诉你的？”
“姜晚柠，你是真长本事了。”
郁衍抬起右腿支在床尾，抬手抓住姜晚柠的脚踝。
一个用力，将她拉至自己面前，“我真是低估你了。”
他抬手，捏着姜晚柠下颌，“故意误导我以为你在云城，甚至让凌霜和司慎和你同一时间离开海城，让我找不到任何人。”
姜晚柠身体在发抖。
眼前的人脸色平静，双眼却蕴含着巨大的怒火。
姜晚柠无法忽视，却不得不逼着自己和他对视。
“我说过，协议的最后一条……唔……”
姜晚柠话说到一半嘴巴便被他堵住。
熟悉又陌生的触感袭来，“放开……放开……”
她偏头，郁衍的吻落了空。
只是他很快单手将她挣扎的双手压在她头顶，另外一只手掐着她下巴。
“你在为谁守身？”
郁衍胸腔憋着一阵怒火，“宋知许？你说他要是突然过来，看见心爱的女人躺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下，会怎样？”
“啪”
姜晚柠趁他解皮带松懈的瞬间挣脱手，毫不犹豫甩了一巴掌。
郁衍被打得脸偏向一边。
姜晚柠迅速推开他，只是，没推动。
郁衍暴怒，三两下功夫便将她衣服扒光。
姜晚柠自是不肯屈服，趁他不注意时膝盖往上顶。
“嗯……”
上方的人发出一声闷哼声，并不是享受，而是压抑。
姜晚柠用尽力气推开他，抓过一旁的衣服来不及穿，拔腿就往外跑。
右手碰到门把手拉开缝隙的下一秒，身后伸过来一只手把门用力关上。
“外面都是人，喜欢被看光？”
郁衍咬着牙，一把将她按在门后，声音压得极低，“还是，你喜欢这样玩？”
他言语中没有尊重，动作也是。
“郁……嗯……浑蛋……”
原本的咒骂声逐渐不对劲，音调婉转又断续。
身后的人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很用力。
好似刻意逼着她叫出来。
“够……够了！”
姜晚柠被死死摁在门后，她努力扭过头瞪着身后作乱的人。
努力稳住声线，“放开我！”
“放开？”
郁衍冷哼一声，“你舍得放开吗？”
他说话时，又刻意挺动。
成功听到姜晚柠的呻吟，他俯低身体，在她耳轻声道，“你不是挺舒服的？”
“浑蛋……”
姜晚柠眼眶已经泛红，不知道是因为被这样对待。
还是因为被他这样对待身体还是起了反应而觉得羞愧。
“我恨你……”
“我厌恶你……”
这些话落在郁衍耳边，换来他更恶劣的玩弄。
姜晚柠被丢在床上，身体弹起又落下。
她甚至还来不及翻身就再次被压着。
郁衍不知疲倦，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姜晚柠晕过去的瞬间，只看见窗外亮起的昏黄的路灯。
天，似乎黑了……
结束后，郁衍帮姜晚柠穿上衣服，不愿在宋知许的地方洗澡，抱着人下楼。
“姜小姐……姜……”
苏婶被控制在客厅，看见姜晚柠被人抱着下来，心里着急。
周淮安适时挡在她面前，不让她过去。
“告诉宋知许，我的人，不是他能肖想的。”
郁衍意气风发，似乎是身心都得到满足，脸色终于不再是死气沉沉的模样。
“姜小姐是自愿住在这的。”
苏婶虽然不知道眼前的人跟姜晚柠是什么关系，却清楚姜晚柠和宋知许之家是和谐的，她是愿意呆在这的。
此刻姜晚柠晕过去了，谁知道她愿不愿意和这个男人离开。
“然后呢？”
郁衍抱着人，慢慢走到苏婶面前，“你想说什么？”
他身上自带骇人气场，苏婶下意识后退。
“我……我觉得姜小姐不愿意跟你离开。”
宋知许待她不薄，她鼓起勇气，“我不会眼睁睁看着先生的人被你带走。”
“先生的人？”
郁衍嗤笑一声，周身的温度被他压到最低，“她是我的人，任何时候都是。”
言语中的笃定让苏婶忍不住心惊。
他的人？
那先生跟姜小姐，是什么关系？
苏婶满脑子疑惑。
郁衍收回视线，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唉……”
苏婶还想上前阻拦，没走几步就被拦住。
“你拦不住的。”
周淮安余光看了眼门口，看着郁衍上车离开。
这才松手，跟着离开。
苏婶追到门口，着急得跺脚，心里着急。
看着一屋子倒下的人，她这才反应过来，掏出手机打给宋知许。
“先生，姜小姐被人带走了！”
……
“老板，回哪？”
郁衍垂眸，看着怀里的人，许久后低声道，“辛夷园附近的公寓。”
现在不光是宋知许，老爷子的人也一直在找她。
人，是不能放在辛夷园了。
“好，另外……”
副驾驶的人回头看着郁衍，“郁小姐一直吵着要见你。”
“不管她。”
郁衍看着车窗外，“现在还不是时候。”
“好。”
两个钟后，车子在闹市区的公寓停下。
郁衍抱着姜晚柠上楼，进去后直奔浴室。
洗到一半的时候，姜晚柠醒来。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率先看见站在淋浴头下的男人。
半毛玻璃遮住了他身体大部分。
姜晚柠收回视线，仰着头看着天花板。
这不是南城的别墅，周边一切都是陌生的。
她这是，又回到海城了吗？
折腾了这么久，最终又回到了原点。
她慢慢合上眼，眼角滑下一点泪。
身子慢慢往下，往下……
她将脑袋埋在水里，似乎在享受窒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