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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种局面,林柔柔几乎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了。

她还是不甘心,苍白的解释:“落总,你不能这么干,我是裴总的秘书,你怎么能让我……”

做古娜娜的秘书,简直就是要林柔柔去死,让她去服务一个新人,还是曾经被她职场霸凌过的人。

林柔柔快要疯了。

“不愿意?”

“我……”林柔柔咬着下唇,死活也说不出口。

何止是不愿意,林柔柔真的很想直接说,她不愿意听从黎落的摆布。

但是她不能说,因为叶齐还在这里,要是被他听到,那林柔柔绝对会被辞去。

就像凌迟之刑一般,施刑者慢条斯理的欣赏着痛苦的犯人,正如现在的黎落一样。

林柔柔猛然抬起头,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向黎落的眼神微颤,带着某些激动。

“落总,你有证据吗,你能证明这一切都是我干的吗?”

只要没有证据,林柔柔再死不承认,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顾落都拿她没办法,林柔柔在心里默默地存着侥幸。

殊不知黎落在听完她说的话之后,神色泰然自若,林柔柔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黎落站起身来,朝着人群中问了句“谁带了电脑”。

一人便热情的把笔记本拿出,给黎落是使用。

黎落的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打,屏幕上的画面立刻换上路色的代码,那些代码飞快移动,不一会就调出了画面。

画面中是林柔柔在公司说别人说悄悄话,声音响彻在包厢中的每一个角落,衬着林柔柔惨白的脸色,悦耳极了。

“我告诉你们,新来的落总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她就是一个坐台小姐,裴总能看上她也只是因为美色,不然凭她怎么可能进得来皇都。”

“顾落名声本来就不好,这些小工作随便找个人都能干,她就是混日子的,上面有总裁保着她,要不她怎么能稳坐副总宝座。”

“顾落,听都没听过的名字,还想来和我争裴总,我才是能嫁给裴邺的那人,不就是有点钱吗,算什么东西。”

视频戛然而止,黎落打开手机给林柔柔看她删除的聊天记录,上面赫然显示,明确是林柔柔给黎落一个假地址,是她设计的这一切。

真相大白,林柔柔脸色白了又白,脑袋空空的,竟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她本想着让黎落失了人心,这样自然会被赶出皇都集团。

谁知这黎落竟会的这么多,连代码都会,能轻而易举就找到那些监控视频。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应该知道这么多才对。”

“是你了解的我太少了,你只会看片面,只会觉得美丽的女孩就应该是花瓶。”黎落的脸绷紧,不善的说。

“可你忘了,优秀的人比比皆是,你难道要嫉妒无数次吗。”

林柔柔索性也不装了,任由眼泪横流,身边的人肆无忌惮的议论着林柔柔。

想必不需要辞退林柔柔,她自己就已经在皇都待不下去了。

叶齐追上走得飞快的黎落,“你慢点,走的这么快干嘛。”

黎落转头和叶齐道谢,神色如常:“谢谢你带我到这里来,之后就不需要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啊?”这么突然的拒绝,饶是叶齐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叶齐不说之前和黎落很熟,多多少少是有点了解的,所以才觉得黎落变化很大。

但是现在看着面前的女孩,变化之大像是另一个人,叶齐还不知道说什么,黎落就坐在出租车里,扬长而去。

不给叶齐一丁点的机会挽留。

他就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孩,在他面前迫不及待的溜走。

东城叶家也是无数女人想攀附的对象好不好,这个黎落真是和从前一样傻。

“三哥,你也看到了,没有你的话,黎落也不会被谁欺负。”

叶齐拿起那没挂断的电话,放在耳边汇报情况,那边的裴邺早早地结束所有的工作,看向漫天星空的夜晚,心里愁绪漫漫。

透明的落地窗前,男人坐在昂贵的真皮单人沙发里坐着,此刻已经换上舒服的睡衣,黑色的单薄衣服更显男人的禁欲气息。

裴邺的扣子解到第三颗,露出大半冷白色的胸肌,刚洗过的银色短发被拢成背头就,性感又稳重的痞气。

“知道了。”简短的一句话之后,就断了电话。

叶齐茫然地看着被挂断的界面,头一次对裴邺表示抗议,真不是人啊,利用完了就扔。

戒酒许久的裴邺第一次在工作期间把自己灌醉,他不停地灌着酒,试图用酒灌醉自己。

他醒着的时候总是会想到黎落刚才那些话,她明明可以直接拿出结婚证,不需要这么麻烦的,裴邺能够保护她。

但是黎落没有那么做,她没有选择用裴邺的保护伞,而是独自承受这一切,哪怕知道叶齐在身边,也不会因为叶齐和裴邺关系好从而求助。

高脚杯碰撞桌子发出声响,裴邺的手一松,缓缓撤回那双修长的手,低头略显一丝颓废,时间一点一滴在流逝,黑夜遍布大地。

裴邺,一夜未眠。

在那件事之后,林柔柔在皇都混不下去,也不知道是谁把林柔柔的事情都扒了出来,知道了她之前居然存过勾引裴邺的心思。

林柔柔平时在公司里干活勤勤恳恳,长得也算是婉约动人,根本不想心眼多的那种人。

她的事情爆出来,公司的人对她敬而远之,之前那些恭维她的人,此刻也都倒戈了。

林柔柔没有答应做古娜娜的助理,顶上来的居然是白月。

古娜娜说这句话的时候,浑身不自在:“落总你是不知道,那个白月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比林柔柔还能作。”

看得出来,古娜娜苦不堪言,在我身边的这一个月,她的性子有明显的改变,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内向了。

“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请了?”

“这倒不是。”古娜娜挠了挠头,郁闷的说:“就是觉得她太冲动了,说话很容易得罪人。”

“你不用管她,她爱得罪谁就得罪谁,与你无关。”黎落手上转着笔,饶有兴趣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