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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一拍手,“好的,那我请你吃饭吧。”

沈爰的假笑这会儿终于带了点儿真诚。到了往来居就是自己的地盘,赶紧趁机溜了才是正事。

刚刚在青楼之时发现众人脸色不对,这小姑娘身份不简单,她现在还不想惹祸。

来到往来居,没有了街道上的众目睽睽。房中就只有他们两,这可是个好时机。

菜里下药可,迷晕可,点睡穴亦可。

哈哈,自己真厉害。

真想亲亲抱抱自己。

可是最后她突然发现,哪样都不可。

菜还没上,小姑娘就打着哈欠歪在自己肩上,“哥哥哥哥我好困,我可以和你睡吗?”

“咳咳咳咳。”沈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心中叫苦不迭,不是,姑娘啊,你能不能别说这么吓人的话。

难道自己就这么招小姑娘喜欢?

哇,自己真优秀。

没等沈爰开口,那小女孩就睡着了。

这怎么办呢?这谁家姑娘啊?丢下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她敲了敲桌案,唤人来查这小姑娘的身份。

得到的结果是,此小姑娘名燕瑾安,年方十三。

其父是燕家家主,其母是京城人氏,其兄弟姐妹有四位,独她最受宠。

其未婚夫乃边城世家居于燕家之下的谢家子。

此时,她终于明白了青楼里众人看她的眼神怪异是为何了。

拐了燕家的女儿和谢家的未来儿媳,这可不是小事。

沈爰叹了口气,吩咐往来居的人去通知燕家人,她要立即离开。

恐怕再不离开,接下来就是谢家和燕家的连环暗杀了。

于是,她就这么走了,本来都把此事抛之脑后了,谁知道居然还会出幺蛾子。

真是流年不利,随便碰到一个人就是麻烦。

最重要的是,此女是燕家女儿。

想到这儿,沈爰抬眸右望,只能看见容与的侧脸,漂亮精致,长睫卷翘。

她思忖一番,开口道:“你是觉得此事不对,是我的阴谋?我想把燕家搅入京城而故意为之?”

容与偏头看了她一眼,微挑眉,可也没人能看见他的表情动作,只能听到他说:“你要是能有这份先见之明,你就不是你了。”

沈爰不爽了,“哎你看不起谁呢?”

见她怒容相对,容与忽然笑了,“那这事情真的是你策划的吗?”

沈爰撇了撇嘴,底气不足道:“不是。”

“那不就得了。”

呜呼,有点生气啊。

生气了就手痒啊。

手痒就想揍人啊。

“那此事是你策划的吗?”沈爰反问。

“不是。”

“呵,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那是当然,毕竟那小姑娘赖上的又不是我。”他说的一本正经。

沈爰笑了,心想估计那小姑娘若是赖上你也被你给吓跑了。

“到了。”容与出声提醒。

沈爰观察了一下,这一带都是平民居,普通的巷子,普通的房屋,烟火气息非常浓重。

莫非真有高人隐藏在此?

容与拉着她走向巷子尽头的一座最破的篱笆院。

没到门前,就看见有一中年人在正在院子里浇灌青菜,那中年人闻声抬头,看见他们就咧嘴一笑。

沈爰看着他虽觉面熟,但一时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

“容公子来了。”那中年人忙起身招呼他们。

容与淡淡一笑,“您无需客气,我是带弟弟来玩儿的,她非常喜欢诚王,很想知道诚王的事,我觉得您知道的应该最多,就请您给她讲讲。”

“哎呀,”中年人一听立即就兴奋了,声音都激昂了起来,“好说好说,这个我擅长啊,你们找我就对了。”

言罢,他伸手请容与和沈爰到桐树下的桌案前坐下,双手在旧衣服上抹了两把,激动不已,“那个,你们先坐啊,我去拿点东西。”

言罢,就一溜烟的蹿进了屋里。

沈爰自从进了院子就满腹狐疑,此刻把怀疑的眼神转向容与,“你确定他知道很多诚王的事?”

“天下没人比他知道的更多。”

“他是诚王旧部?”

“不是。”

“那他以前是诚王的仆从?”

“不是。”

“那他认识诚王?”

“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沈爰越来越疑惑。

“待会儿就知道了。”容与话中一丝不露。

“唉,你……”沈爰见那中年人一直不出来,便急着向容与询问,一连叠的叫,“容公子,容哥哥,大兄弟,容美人,你别搞这么神秘行不行啊,你好歹向姐姐我透露一点行不?就一点儿。”

说着一点儿的时候,她把食指放到面前,可怜巴巴的表示就一根手指这么一点儿。

就这么一丁点儿你都不说的话,那你就不是人了。

容与淡淡看她一眼,不语。

哎呀娘啊,你还真是好好的人都不想做啊。

沈爰啧了一声,“你卖关子还卖来劲是不是,神神秘秘的真以为谁稀罕了是吧。”

“你不稀罕吗?”他面具下的眉毛挑起。

闻言,沈爰斜睨着他不语。

“哦,”他见此,轻轻点头,“不稀罕的话我就不说了。”

“呵,就跟我稀罕你会说一样。”沈爰眸中有淡淡的鄙视。

容与望向她,正好遇上她翻来的一个白眼儿,不由失笑,“你若是想知道的话,我倒是可以提前透漏一点。”

沈爰不屑的“呵”了一声,“抱歉,姐姐我忽然就觉得刚刚那大叔极可爱,我就想听他说,不想搭理你了。”

“为何?”

“你管的着吗?”

“哦,那也好,若是等会儿他说了什么让你失望的话,你别找我就是了。”容与不紧不慢的讲着,“此事与我无关,万勿牵累。”

“姐姐我深明大义,难道我还会因为心情不好而随意做出什么吓人的事吗?”沈爰抽出扇子呼啦呼啦的扇了两下。

这时,那个中年人快步跑了回来,手里提着破旧的壶茶拿了三只小木杯。

他飞快地给两人倒了两杯茶,“此茶粗劣,两位且将就将就吧。”

言罢,他急不可耐的从袖中拿出一物。

沈爰瞠目结舌的看着。

娘的,醒木?

确定了……是醒木。

真他娘的是醒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