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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传闻中的病弱长公主能倒拔垂杨柳 > 第九十八章 夜不归宿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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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外界传言,容公子行踪隐秘,性情难测,心机深沉,还有很多怪异癖好。

说他行踪隐秘,是因为他出门的时候,无论谁家的暗哨,有多少暗哨盯着他,最终的结果都会是……

跟的自己都一脸懵,自己身处何地?回家的路在哪里?

说他心机深沉是因为他的非凡手段,能把陛下和太后都哄的团团转。

御前不跪,皇宫随意进出,手握南陵最精锐的两万将士,还每日无需上朝,无需处理职务。

还有人私下说容与之所以会如此得天独厚,是因为他是太后的私生子来着,不过,此言也只有一些人私下里说说。

说起他的怪异癖好,那更是让人津津乐道了,据说还是遗传。

还遗传变异。

他爹好男风,他比他爹还任性,好和尚。

据说他追了一个云游和尚一百多里,硬是把人逼的躲会寺庙还不罢休,依旧不死心的在庙外日日等待,一片痴心也没换的那和尚一眼回眸。

让旁观者不禁扼腕叹息,直呼可悲可怜。可怜那和尚遇君之时已出家。

花照落心中忽然就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不会是容公子忘了旧情,见异思迁又和自家哥哥搞上了吧。

这可如何是好?

心中激动难耐怎么办?

她正如此想着,又听到一句让她心肝都颤了颤的话。

“看来你是乐坏了,昨夜共度良宵的不是咱俩吗,我何时有什么女子陪着红烛罗账了?”沈爰放在他后背的手又拍了拍。

“是吗?”容与笑看她,似乎想了想,才道:“哦,是啊,我想起来了,昨夜共度良宵的是我们俩才对。”

两人却不知道他们的随意胡诌,对别人来说那就是天降雷霆,震的心里怦怦跳啊。

花照落放在花照影胳膊上的手忽然收紧,身体有些微抖。

沈爰察觉到她的异样,心中一抖,这丫头不会被他们气的要发什么病吧。

“落儿啊,你可有感觉身体不适?”沈爰很是温和的询问。

“啊,没。”花照落立即否定,想着他们关系到哪一步了,出言试探道:“那你可有休息好?”

沈爰想了想,若是说没休息好,那正好可借此离开,倒也不错。

想到这,她忽然就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伸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我倒是没休息好,困死了,我看你似乎也有些不太好,是和我一样没休息好?”

“我特别好。”花照落重重点头。

沈爰怎么看她都觉得不对劲,遂把疑惑的眼神投向花照影,只见花照落神情怪异,似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

花照影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可是我可以想啊。

只在心里想既不违反律法又不失礼节,心中升起此念,她忽然就控制不住的脸颊升起两朵红晕。

沈爰:莫非两个都要发病?就因为听到自己论青楼姑娘的言语?不是,这承受能力也太差了吧。

她想解释两句,奈何还没开口,就看到花照落一脸的扭曲,眼睛眯成缝,嘴角却控制住不往上翘。

沈爰心道:糟了,莫非真刺激到她了?

“那个,哥哥啊,我和四姐还要去福安院看望祖母,你们接着啊,接着玩吧,一定要玩的愉快哦,对了,注意要休息好。”言罢就拉着花照影风一样的跑了。

沈爰迷惑回头看着她们匆匆离去的背影,总觉得不对劲,可又实在想不出哪里不对劲,遂问道:“她们这是怎么了?”

容与轻咳了一声,“她们要我们接着玩,你觉得的呢?”

“玩什么?”沈爰又拍了他一下,似笑非笑的睨着他,“行啊,又给我挖坑,你问我夜不归宿干嘛,问楼里的姑娘又干嘛,安的什么心啊。”

容与放下搭在沈爰肩上的手,懒洋洋道:“我瞧你夜不归宿但也不会流落街头,说两句关心的客套话而已,你还当真以为我是关心你了?自作多情的毛病总也改不了。”

沈爰一笑,“哪儿能呢,我们又不熟,说的话当然是客套话了。”

“嗯,你知道就好,所以以后别轻易说和我共度良宵,容易引起误会,到时候真有一些不好的传言,你也怪不得我。”说着,他迈着闲适的步子向前走。

沈爰呵了一声,扇子唰的展开扇的呼啦呼啦响。

容与忽然回头,“诚王府被烧了你知道吗?”

“还有人不知道吗?容公子。”沈爰慢悠悠的前行。

“哦,我听说你和陛下昨日去了诚王府?还听说陛下扬言要把王府烧了?”

沈爰豪不隐瞒,半真半假道:“对啊,本来是打算烧了的,可惜没找到火,所以就作罢了,不过你这消息可真灵通啊,是不是京城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你都能知道啊,那为何诚王府着火的时候你没第一时间发现呢。”

“昨夜啊,我和太后看星星来着。”

沈爰摇着扇子,一脸的意味深长,“这下好了,此事与你无关,有太后为你作证就算有心人想扯上你怕也是行不通,但是,你说诚王真的死了吗?他若是真的死了就太可惜了,我还没见过他呢。”

说着,她还边摇头边叹息,仿佛真的很为此感到可惜似的,“你说他身上这么多秘密我还不知道呢,他怎么就能死了呢?他也太不尊重我对他的稀罕之情了,你说他死了我向谁表达去,我寄托到何处去,唉!”

听她这话,容与本来淡淡的眼神忽然就有了些笑意,他道:“你对诚王很好奇吗?”

“全天下人不都对他很好奇吗,我不过是其中一个而已。”沈爰说的理所应当。

但她说的的确是事实,若是有人不好奇诚王,那恐怕就是诚王本人了吧。

容与轻轻颔首,忽然一拉她袖子,“走,我知道几个人和诚王很熟,知道诚王不少事情,带你去问问心中疑惑。”

闻言,沈爰一挑眉,并不觉得他会这么好心,而且,众所周知现在诚王都已经葬身火海了,那谁知道他们说的话能不能信。

便问道:“你说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