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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视线也未在狗笼子上多停留,只低头把珠子挂回腰间,拍了拍手上狗毛。

如果那狗身上的味儿真的是柒靡的话,那么……呵呵。

她想起刚来福安院的时候,花老夫人喝的茶水。

如果这狗真的是食用了柒靡,那它略过众人直奔花老夫人就不奇怪了。

柒靡花能引起它的兴奋或狂躁,正好这柒靡味道和红茶相似,它食用过柒靡后再闻到红茶味,就会以为是同一种味道。

或者,再想深一点,老夫人喝的到底是什么?

况且,若是这笼子好好的被锁着,任这狗成精它也撞不开,可见这笼子是被动了手脚。

根根冷铁打造的笼子,横竖分明且简洁,若是动了手脚肯定能看出来,所以就蒙了块黑布做掩饰。

用心险恶。

不过,唯一的疑惑点就是那狗身上的味道到底是不是柒靡。

若不是,那狗的行为就纯属意外,若是,那她猜测的就是对的。

可,她们是从哪弄来的的柒靡?这又是一个疑问。

沈爰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扫而过,触碰到姜乐知的眼神时冲她露齿一笑,也并未露出什么异样。

姜乐知看到沈爰对她的笑,不禁叹了口气,上前劝慰道:“表哥,你这狗是要好好的处理一下了,伤了我们倒是无妨,老夫人年纪大了,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

“是啊,哥哥,你是花家长孙,可不能这么任性,况且,祖母可受不得惊吓。”花照仪道。

她们这么一说,倒完完全全像是两个年纪小的妹妹在劝诫顽劣的哥哥,更显得这身为哥哥的无礼教。

一众人看着沈爰直撇嘴,无一人想那铁笼关得好好的怎么会开。

他们不去想,沈爰自然不会去提醒,这狗身上还有她想知道的事。

比如那柒靡,她需得暗中调查,顺藤摸瓜,自然不会把这事挑开处理。

沈爰扬眉而笑,“是啊,这恶犬是该好好惩治,表妹以为呢?”

姜乐知对她笑道:“依我看,惩治倒是大可不必,不过一条狗而已,拴起来就好了,不过,倒是表哥你,可要考虑和我们一起去书院呢?”

沈爰呵呵一笑,“你们还是想办法怎么处置这条狗吧。”

这狗到底是谁养的,在清风苑的时候她明明感觉到房顶后有人,可那人却不露面。

她思来想去,忽然想到一种可能,这狗不会是传说中的啊傻吧!

因此,她也并不维护这狗,只要他们有能耐且有胆量,那就让他们杀去吧。

花照仪怎么看她家哥哥的模样都是鸡犬上天后的自大,心中满是厌弃,她道:“那好说啊,杀了得了,还可给府中下人改善一下伙食,相信这下人们也是会感激哥哥的。”

狗笼子旁的王管事立即附和道:“小人觉得也是,这狗冲撞了贵人,恐怕也只有如此才能给贵人一个交代。”

闻言,姜乐知立即阻止道:“取它命还是有些残忍了,若是各位硬要如此,倒不如给我个面子,留它一命,让人把它送去姜府吧,让姜府的府兵帮表哥驯养,若表哥闲暇也可去看望它。”

“姜小姐果然是菩萨心肠,这狗伤了您,您大可不必如此护着,让它死了也好,免得以后再有人遭殃。”王管事道。

“这……”姜乐知迟疑了一瞬,“就怕表哥舍不得呢。”

沈爰斜她一眼,“表妹想做什么尽管做就好了,不必在我面前作态。”

“表哥可是生我的气了,我就是被吓晕了而已,这都是小问题,或许在表哥心里我被吓晕确实不比你养的狗的命珍贵,我只是怕这狗以后还会吓到老夫人,我也是真心想帮你护住这狗的,表哥是误会了什么?”姜乐知温温柔柔解释。

她此话一出,周围一众人的表情都变了。

堂堂姜家大小姐被一只狗给吓晕了,结果人家还心地善良的为罪魁祸首解围,这罪魁祸首的气焰却比受害者还强,吓得受害人泪眼朦胧。

真像那种升了天的鸡犬,目中无人,趾高气昂。

真真是委屈了这姜家小姐。

“公子也太过分了,居然欺负弱女子。”

“对,没教养。”

“哎,我看他是要大祸临头了,得罪了姜家,有他好果子吃。”

沈爰沐浴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下,这一颗颗眼珠热辣的黏在自己身上,她怎么就觉得有些害羞呢?

随着众人的态度,姜大小姐很合时宜的眼圈一红,泫然欲泣。

这时,花三夫人开始为她抱不平,“娘,我花家素来门风严正,教子有方,花家子也应当行止有度,不奢才高八斗但求行事稳妥,如此又怎能与女子发生口角,看来侄儿确实是应该去书院随圣贤修身养性,以正己身稳己心。”

闻言,沈爰打了个哈欠,你且在此呱唧,本姑娘就是不想搭理,等本姑娘啥时候闲了再来找你,你可别招架不住哭着喊着抹泪又擦鼻涕。

花老夫人淡淡瞧了一眼花三夫人,转而问沈爰,“你可有习过课业?”

沈爰当即答道:“回祖母,孙儿的课业已学完了。”

“呵!”花三夫人忍不住笑出声,“侄儿的授课先生是哪位名士大儒啊。”

都知道这被老太太带回来的公子,母亲早亡,孤苦无依,能识得几个字就不错了,哪里有什么能力去学习课业。

花三夫人偏偏这么问,这不明显是揭穿公子所说的课业已习完的谎言嘛。

除了花老夫人院子里的奴仆个个平静垂首外,其他人皆是一副看笑话般瞧着沈爰。

沈爰一笑,“我就怕说出来会吓到三婶儿。”

花三夫人一脸不屑的笑,“那你倒是说说,我看是哪方圣贤。”

“我的授课老师并非是什么名士大儒。”沈爰缓缓答道。

此言落,周围响起一片嗤笑声。大家心里皆是不屑,你不说我们就不知道吗?人家名士大儒是哪只眼睛瞎了给你个穷娃子授课,是夜起迷糊中脑子掉尿桶里了才会给你授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