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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雯华觉得这呼吸它突然间就紧促了起来。

因为他们的东西多,裴松柏为了舒服给两个孩子也都买了票,这个卧铺车厢就只有他们一家。

外面人来来往往,越发衬的这里安静了起来。

她上辈子没生病前也是个会吃会玩百无禁忌的时髦女郎,偶尔调戏下身旁的小伙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谁料竟然顺嘴挑衅到裴松柏身上去了。

眼看裴松柏没有要把这茬略过去的意思,夏雯华率先举手投降:“那啥,你就当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你啥也没听到行不行?”

嘴快一时爽,解释火葬场。

夏雯华都不敢想象自己的这句话会有多苍白无力,裴松柏会直接揭过这茬吗?

裴松柏看了看床上又一次睡熟了没有醒来的意思的两个孩子,回想起夏雯华这两天话语中透露出来的若有似无的亲密,倏尔抬头。

“姐姐疼我?夏同志,不,小雯,你准备怎么疼我,嗯?”

裴松柏往前一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却也给夏雯华留下了后退的空间,语气幽深。

他能感受到夏雯华想好好过日子的决心,女同志都已经给他递梯子,他还一味的退缩就太怂了。(ps:松柏宝儿啊,你真的觉得夏姑娘是在给你递梯子吗?)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的气味突然间就涌到了面前,夏雯华挑衅不成被反制,立马就红了脸。

裴松柏看她没有后退,眼中也没有厌恶,大受鼓舞,伸手试探着抱住了夏雯华。

成年人的感情总是来的迅猛却又甜蜜,裴松柏一个英俊潇洒还脾气温和的大帅比天天在眼前晃,曾经的女霸总雯早就心动了。

这会儿两人终于捅破了这层窗户纸,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甜甜的味道。

夏雯华也没让裴松柏一个人主动,反手抱住了裴松柏,感觉到裴松柏的身子一僵,她坏心地在裴松柏的腰间挠了挠,不出所料感觉到眼前的人更是僵硬的像块石头一样,夏雯华放声大笑。

幸好裴松柏买的是软卧,一整个包厢都被他们包下来了,两人这会儿亲近属实是没人来打扰。

被夏雯华调戏了,裴松柏的脸色越来越僵,感受到身体某处的变化,他伸手拉住了夏雯华的手。

“别闹,这里不合适!”

他的语气严肃,眼看着夏雯华在听到他说话之后立马看了一眼某处,他顿时脸色爆红。

“你……你!”

到底是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女子,裴松柏感觉跟夏雯华把话说开之后,夏雯华整个人似乎就变得跟他往常认识的不一样了。

夏雯华媚眼如勾,扫了一眼裴松柏:“我怎么了,裴松柏同志,你觉得我这样不好吗?”

同样的裴松柏同志几个字,往日夏雯华说出来裴松柏都觉得带着说不出的讽刺,毕竟他们已经是夫妻了,这称呼还不如个陌生人。

可这一刻听着夏雯华的话,他觉得身子都酥了。

原来一个正经的称呼,在有些人的嘴里出来也能这么动听。

农村出身,母胎单身多年,哪怕是结婚了也没有跟女同志相处的经验的裴松柏这会儿大脑已经宕机了。

饶是如此,留下的本能还让他不自觉地回应了夏雯华的话:“喜欢,我喜欢的。”

一项不善言辞的裴松柏在夏雯华的引导下说这句话,让整个包厢的氛围更奇怪了。用夏雯华的话说,如果不是这个地点实在不合适,某些爱情运动早就该做了。

只可惜有了孩子的两位新手不配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他们的交流也仅限于这个拥抱了,根本没有更进一步的机会,就被孩子的声音唤醒叨了现实。

“爹,妈妈,你们在干嘛?”

“笨蛋晨晨,他们背着我们在抱抱,我也要抱抱!”

在听到声音的瞬间,裴松柏跟夏雯华下意识地放开手,转身发现这两个小子早就醒了,也不知道趴在那儿看了多久了,顿时眼前一黑。

“你们俩小坏蛋什么时候起来的,怎么偷偷不说话?”比起裴松柏被孩子发现后的不知所措,夏雯华到底是难带入老母亲这个角色,没觉得被孩子发现自己亲密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她上前揪了揪两个小孩鼻子,顺手就把人从床铺上捞了起来。

两个孩子睡在左边下铺,脚对着脚刚好能在一张床铺上睡下,倒是省了不少心。

小孩子本来就没什么定性,刚才看着夏雯华跟裴松柏抱抱也只是好奇,被夏雯华这么一打岔,裴向晨立马要从床上冲起来。

“妈妈,尿尿,晨晨要尿尿。”

只比裴向晨小一个小时的裴向光当仁不让又充当了跟屁虫的角色,当即跟在裴向晨背后补充了一句:“光光也要尿尿。”

得了,这俩小魔星醒了,什么旖旎心思这会儿都该收起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裴松柏自觉捞起两个孩子就往外面走:“你在这里看着东西,我带他们去上厕所。”

……

火车上的时间除了枯燥就是无味,好在从古县到黑省裴松柏当兵的地方有直达的火车,哪怕时间长了点,省了中间转车的一道手续,让他们轻松了不少。

他们这趟需要在火车上待三天三夜,第一天的时候两个孩子跟夏雯华都好奇,还在车厢里叽叽喳喳的热闹不少。

等到了最后一天,从来没有出来坐过这么长时间火车的三个人几乎是一起蔫巴了。

带着的吃的已经吃的差不多了,这边上厕所是要比硬座车厢好点,可到底是麻烦,夏雯华跟两个孩子都不耐烦去,连水都喝得比往常少了。

哪怕裴松柏说外面的景色再怎么好,也没有人愿意挪到窗户边看了。

夏雯华自认为也是吃过苦的人了,可还是败给了这三天三夜的火车。她简直难以想象如果不是裴松柏买了软卧票,他们这趟要多可怜。

她深吸了一口气,问出了娘三个这会儿都迫切知道答案的问题:“松柏,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你们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