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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干脆选择逃避,结婚一个月,她在学校待了21天,

也就是说,加上今天,她和柏明安自打结婚以来也不过相处9天而已。

但每次相处,邓如茵都切身实际的体会到什么是度日如年。

宿舍的小床变成了她的避难所。

“我问了下妈,接你之前去超市买了点菜,晚上做点你喜欢吃的,在学校吃食堂应该不怎么能吃得好,晚上我做饭,你可以多吃点。”

到了停车场,柏明安从后排提了个菜袋子出来。

他一手拎菜一手就要来牵邓如茵的手。

邓如茵快他一步接过他手里的菜。这下手空不出来了。

“谢谢。”邓如茵接了菜,也不管柏明安还没有回话,直接扭头就往前走,去提前按电梯。

柏明安有些无奈,自己的新婚妻子对自己如此客套,两人的平日里相处的亲密度还没事业上的合作伙伴来的亲近。

算了,来日方长吧,她年纪小,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身份的转变,自己也不好逼她。

柏明安想明白了之后也跟上了前面女人的脚步。

晚上洗完澡,邓如茵在浴室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她站在起雾的镜子前把睡衣的扣子扣的规规矩矩,严丝合缝到最上头的一颗扣子。

然后邓如茵很不合时宜的想起张倩倩的话。她和柏明安上床的次数够一只手吗?

邓如茵回忆了一下,如果加上今天晚上,,或许刚好够一只手。

她心里还没完全接受自己已婚的事实,更还没从柏明安十二年爱情长跑的见证者的角色里脱离出来。

以至于前几次生命大和谐,她又没有经验,心里又膈应,所以每次激情的过程之后,荷尔蒙消退,她都尴尬于和柏明安躺在一起度过贤者时间。

她不知道她和柏明安到底该如何共处,她似乎才能理解那些找不到人生目标却又想干点什么的人的痛苦,从众虽然会泯然于众人。

但邓如茵巴不得能有人能给自己点经验之谈和常规套路。

只可惜,没有。

邓如茵磨磨唧唧的走出浴室的时候柏明安已经吹好了头发靠在床头看那些她看不懂的板砖了。

邓如茵把柏明安的各类法典称作板砖。

因为那些书从外观上看起来确实更像板砖而不是书。

她大概也能明白,柏明安是律师,除了法庭内外和对手唇枪舌战的高超谈判技巧,

任何案子的根本终归要回归于繁复的法条之中。

说句有悖于律师职业初衷的话,钻研法条的目的或许根本就不是维护公平正义,而是千方百计的在法条中找到可以钻的漏洞。

所以邓如茵虽然不知道柏明安是出于何种目的,但在他手里出现频率最高的书就是各类法典。

平心而论,柏明安长的很好看,早些年听邓父说柏明安家世清贫 ,身上的担子很重,

年纪轻轻一边上学深造一边还要为了生存东奔西走,所以每次见柏明安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邓如茵很难讲出帅气二字。

但是如今的柏明安放下了担子,捡起了功成名就,钱与权果然才是最好的滋养,

现在的柏明安,长的一副斯文有礼的俊朗面容,

举手投足间都彰显着温和矜贵的气质。肩宽腿长还头发茂密,配上他现有的财力,完全值得一个黄金单身汉,钻石王老五的标签。

哦不对,他现在和自己结婚了,黄金单身汉嘛……他可能当不成了。

“怎么不过来?”

邓如茵缩在墙边思绪乱飞的时候柏明安已经放下书看了她好一会儿了。

邓如茵心里七上八下的缓慢往床边移动,然后飞速从另一个床边上床。

翻身盖被一气呵成,等柏明安反应过来看到的就又是邓如茵背对着自己的身影。

邓如茵把头埋在被子里装死,背后的人过了一会也关了灯,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去后,柏明安也躺下,室内归于平静和黑暗。

身后的人没了动静,邓如茵庆幸自己逃过一劫,逐渐放下戒备准备和周公约会。

安宁的环境让邓如茵都快进入睡眠状态了,背后突然贴近的热源却一下子把还在组件的梦打个稀碎。

邓如茵才刚来的及睁眼,身后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抱歉,虽然你可能没什么兴致,但是我已经憋了两周了。”

那没结婚前你怎么憋的住的?!!!邓如茵内心在咆哮,

身体却已经被翻身抱住,温热的唇与自己的相贴,宽大的手游走间衣物一件件被剥离,邓如茵怂里怂气的反抗被柏明安一只手轻松的按在床头。

邓如茵逃也逃不过,情动之际一口咬在柏明安的肩头,做她自以为是最大的反抗。

怂也怂不过,刚也不敢刚,憋屈,真tmd的憋屈。

邓如茵第一次见到柏明安,是挨了邓父一顿吵之后。

邓蕴晖是Z大法学院的教授,可以算是桃李满天下但是自家却结了邓如茵这个苦瓜。

是个苦瓜就算了,还是个倔苦瓜,邓如茵高一文理分科的时候想报理科,邓蕴晖嘴角一抽,把她四次月考外加一次期末的考试成绩条拍在了桌上。

“你自己算算,你理综加起来平均一下每科有60分没?”

“但是我就是想报理科嘛……文科我根本都看不懂书,政治的货币债券之类的我连定义都理解不了啊。”

“理解不了你文科还能考200出头,这要是理解了高分不对你来说易如反掌?”

邓蕴晖不理解,极力劝说邓如茵选择自己擅长的事情。

可是邓如茵死倔死倔的,好歹也是个教授,邓蕴晖再想让她选文科也做不出来逼迫孩子的育儿方式,

索性好赖话讲完了也不再管邓如茵。

“路是你自己选的,你爸我就是个只会和法条打交道的,以后学习上有任何困难你也别想找我,你爸我爱莫能助。”

被倔驴气到的邓父干脆直接签了分科同意书的单子,然后就投身于热爱的教育事业不怎么管邓如茵。

邓如茵开始还有兴趣加持,即使成绩不够理想可借着热爱的劲求知若渴的态度还是很积极的。

但是事实总是残酷的,光有热爱可是没有办法取得好成绩的,

邓如茵看着成绩单上连环跌的数字更不敢找邓父求助了,

但邓母实在不愿再给邓如茵去开家长会 ,堂堂大学教授的女儿成绩排倒数,每次和邓如茵的班主任见面邓母都嫌臊的慌,

她也算是个教育行业从业者,虽然只是教小朋友画画的,但是家里两个老师邓如茵的成绩却稀烂,她实在脸上挂不住。

于是在分科后的第二个学期,邓如茵的成绩条成功又被送到邓蕴晖的面前。

邓蕴晖嘴上说不管,可看到邓如茵惨不忍睹的理综成绩气的连筷子都拿不稳,

他可不想看到邓如茵以后上大学都有问题,这简直是对他职业的侮辱。

柏明安当时跟着邓蕴晖在帮省高级法院做案例汇总,

某次吃饭的时候,邓蕴晖偶然提及他上高中的女儿理科差的一塌糊涂,让他头疼的这段时间上班都不够投入。

邓蕴晖从本科就很赏识柏明安,对他多有照顾,读研了之后,柏明安也直接选在了邓蕴晖门下,

柏明安一直很感激邓蕴晖,所以在听完邓蕴晖的抱怨之后自告奋勇提出可以帮邓如茵周末的时候补习物理化。

柏明安高中学的也是理科,并且在高考的时候理综拿到了270+的高分,

邓蕴晖光想着要不要托人从理工学院那边给邓如茵找个靠谱的家教,却忘了天天站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柏明安也是个理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