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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声响起,惊起林中飞鸟,伏特加将手里的手枪重新别回腰间,“烧了吧。”他听见大哥的声音响起。

处理完杏仁白兰地的尸体,伏特加跟在琴酒的身后,一路追踪着树干上的标记前进。

琴酒紧绷着神经,一言不发,只是沉默着朝前走着,其实到目前为止他也拿不准那位先生到底是想干什么,如果真的是从一开始就在计划之中,那为什么要有后面这么多的事情?

伏特加跟在琴酒的身后,丝毫不敢放松警惕,这座山林荒无人烟,如果他们两个人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那就真的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琴酒看着树干上只刻了一半的标志,手指抚摸上树干,周边没有打斗的痕迹,那就说明,人暂时应该是安全的,这里距离刚刚的小木屋,距离虽然说不上近,但是如果有枪声的情况也是可以听到的。

琴酒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琴酒伸手摸出手机,是邮件,琴酒面色冷峻地点开邮件。

邮件很短,“基地大楼出事了”,标点符号都没有,不知道是发邮件的人来不及加就出了事情,还是事情太过于紧急,只是又是匿名简讯,琴酒皱起眉头,这里的信号并不是很好,琴酒稍一思忖,发了一个简讯出去。

片刻,就收到了回信,琴酒查看完简讯收起手机,停留在原地,沉思片刻朝左手边走去,查特绿说组织里并没有异动,那就意味着刚刚的匿名邮件是用来调虎离山的,大概是朗姆的手段吧。

琴酒凭借着直觉和对周围环境的观察,带着伏特加穿梭在树林里,直到所有的痕迹都消失,琴酒停下脚步,蹲下身子,仔细研究着地面。

琴酒站直身子,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显示,或许,再等等,会有新的发现。

琴酒靠在树上,闭着眼睛,一旁的伏特加也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学着琴酒的样子,闭上眼睛,但是却始终保持着警惕。

琴酒察觉到不一样的动静,睁开眼睛,来了。

伏特加也听到了风声,率先站直身子,风声,还有摩托车的声音,琴酒的手摸搭上别在后腰处的枪。

摩托车的声音越来越近,琴酒站直身子,鞋尖轻磕着脚下的地面,摩托车的声音愈来愈近,琴酒收敛起神色,眼神锐利,面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骑着摩托车的人显然没有想到这里会有人,反应过来想要调转车头的时候,琴酒和伏特加一人一枪分别打在了摩托车的前轮和后轮上。

琴酒看着摩托上的人因为摩托车的策反,摔在地板上,冷哼一声,“接着跑啊?”

躺在地上的人,被伏特加钳住,琴酒蹲下身,墨绿色的瞳孔盯着地上的人,没有丝毫的温度。

被摁在地上的人,琴酒仔细在脑海里检索着这张脸,脑海里并没有这个人的记忆,不知道是不是组织里的人。

“Gin,你放开我,你有什么权利在这里挟持我?”倒在地上的人,被琴酒伸手摘掉头盔之后,忍不住嚷道,仿佛声音大一些,会让自己的底气更足一些。

琴酒嗤笑,“我问,你答。”琴酒的手钳住男人的下巴,琴酒无视掉男人想刀他的眼神,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他,那他已经死掉无数回了。

“说吧,时间、人物、地点。”琴酒松开手,却并未站直身子,他很乐意看别人这种想弄死他但是又干不掉他的样子,就是这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无能感,真的是太好笑了,永远看不清自己能力的人,不配得到想要的任何东西。

躺在地上的人惰性当个哑巴,琴酒见状,也不勉强,站起身之前拍了拍鞋面上的灰尘,“既然没有利用价值,那就做掉吧。”琴酒说得云淡风轻,好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

伏特加的膝盖抵在男人的后背上,右腿用力压住男人的后背,一只手掐住男人的后颈,另一只手朝后腰的手枪摸去。

男人见琴酒的表情不似开玩笑,伏特加的动作也仿佛在动真格的,瞬间变得惜命起来,“我说我说,是boSS,boSS让我今天来这里的,东西,东西在我的上衣口袋了。”

琴酒抬手示意伏特加停手,走上前,蹲下身子,动作优雅地在男人的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密封完好的信封,封口处还有那位先生的私章。

到底是要给boSS送东西,琴酒示意伏特加松手,丝毫不在意男人是不是会逃走,琴酒将信封重新塞进男人的口袋里,“带路。”

男人看了琴酒和伏特加一眼,站起身,老老实实走在最前面,他相信你,只要是他敢有什么小动作,琴酒的伯莱塔会毫不犹豫在自己的后心处开个洞,琴酒向来无所顾忌。

终于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带路的人已经气喘吁吁,琴酒和伏特加则是一脸的轻松,这点路程,可比他们之前训练的时候要轻松多了,琴酒也更加坚定了这个人并不是组织内部的人,组织内部的人哪怕是一个小孩子也不会有这么差的体能。

琴酒看着帐篷,以及在帐篷外面的人,语气恭敬道:“先生。”

似乎早就料到琴酒会在今天过来,躺在椅子上的人,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起来,只是招手示意他们走上前。

琴酒迈开脚步朝boSS的身边走去,伏特加紧跟在琴酒的身后,虽然不知道boSS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跟着大哥肯定没有错。

先前被琴酒威胁的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信封,双手递到摇椅上的老者手里。

老者睁开眼睛拿过信封,示意他先离开,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老者才开口,“我倒是没有想到,到最后还是你棋高一着,先找来了这里。”

“她呢?”老者的声音里透露着些许的苍凉,傍晚的树林里温度要比平时更低,一阵微风吹过,老者咳嗽了两下。

“死了。”琴酒说的毫无波澜,就好似他和那个人没有一点关系,“您注意身体,夜晚风凉。”

老者将信封递到琴酒的手上,“你去吧,通知行动组明天在基地待命。”

琴酒接过信封,“是。”确认老者再也没有其他指令,琴酒才和伏特加朝来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