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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等花豹上树,在甩开的一瞬间,小黄就扑了上去死死的咬住花豹的前腿。

花豹强行挣脱后被撕下一块血肉,前肢传来剧痛让它上不了树,但它不打算离开,反而向小黄扑过去。

一虎一豹在地上翻滚撕咬,穗禾拿着手枪对准两只,随时准备出手。

虎啸豹吼,两兽一时之间不分上下。

在小黄吼叫声变得痛苦的时候,穗禾拿出强光手电筒照过去,强大的白炽灯让花豹短暂失明。

有那么几秒愣怔,花豹还没来得及反应,子弹已经穿透花豹的头颅打在地上弹开。

小黄从花豹的尸体下钻出来。

身上毛发凌乱,脖颈处往下滴着血,看上去狼狈不已。

“小黄过来,我看看”

拿手电筒去照它们,主要是怕误伤到小黄,毕竟子弹的穿透力是很强的。

小黄没打过花豹,自觉有些丢脸,在原地踌躇不前。

“没事儿,你已经很厉害了!”

看小黄不过来,把手电筒的光调成正常的亮度没那么刺眼后,穗禾走了过去。

小心的检查着小黄身上的情况,部分皮毛被抓掉一些,除了脖颈处的伤口严重些,其他地方都是一些皮外伤。

花豹应该是想咬住小黄的喉咙被躲过去了,咬在了侧面,好在大动脉没有破。

一把抱住小黄来到篝火边,拿出烧水壶,里面倒入凉白开在上面加热。

这会儿血还在滴,先给伤口处洒了一些止血药粉,水是之前烧开过的,这会儿只需要稍微热一点就行。

得先把伤口旁边的血迹和灰尘清理干净,不然包扎后容易感染。

拿出棉球蘸水擦拭着伤口旁边的毛发,软化上面的血痂,让它们不再打咎。

从空间工具箱里拿出小剪子,用酒精消毒后,把脖颈这处的毛发剪掉

再用温水把伤口附近的皮肤清洁一遍,药粉也擦干净。

酒精二次消毒后重新上止血粉,用绷带包扎好伤口。

“小黄,抬头看看”

小黄听从指令抬头,感受着脖子上的束缚感,有些不自在的摇摇头。

看小黄没有痛苦的神色穗禾也就放心了,要把身上其他地方看了一下,确保没有问题让它去休息。

过去把那头花豹拎了过来,除了头颅上的致命伤以外,它的腹部被小黄抓破,隐约可以看到腹腔。

这种情况,就算它杀死了小黄自己也活不了,虽然她有意锻炼小黄,但穗禾也不希望小黄丧生。

她当然可以从一开始就结束这场斗争,可一味地圈养,只会让他们失去兽性,

它们是猛兽,而不是萌宠,若本意是想养宠物的话,也没必要养这么大只的。

当一个食物链顶端猛兽不会狩猎,那么它们随时都会失去性命。

在动物法则里,弱小就是原罪。

这头豹子被穗禾收进空间,准备带回去,给小黄做个纪念品。

花豹身上的皮毛破损的厉害,做不成小毯子,看样子只能做个小枕头给小黄。

下半夜有些凉,给小黄盖了个小被子,穗禾守着火没有睡觉,天快亮的时候往火堆里面扔了好些红薯跟土豆。

简单处理了一只小黄抓的兔子,皮毛都不要,去掉内脏后放在火堆上烤。

小黄被肉香味吸引,眼睛都没睁开就迷迷糊糊往穗禾这边走。

感觉烤得也差不多了,从火堆上取下兔子,掰成两半放在石头上,又给它冲了一盆羊奶。

然后把红薯从火堆里面扒拉出来,拍拍灰,撕破焦黄的表皮,一股香甜的气息争先恐后冒出来。

光是闻到味儿就忍不住分泌唾液,更何况里面黄澄澄的红薯,如同上了蜜一般的色泽。

穗禾知道刚烤出来的红薯烫,但还是等不及了,边吃边哈气,如同小时候那般。

红薯在舌尖翻滚,不敢直接咽下去,太烫了,但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吃过早饭,天还雾蒙蒙的,这会儿天亮的比较晚,不过也不影响赶路。

现在是第三天离家很近了,周围有什么她都一清二楚,随用随取很是方便,也就不再过多停留。

穗禾到家的时候是下午,也不知道大黄在不在家,出去这些天让大黄一直呆在院子里面也不现实。

她在围墙内侧放了一个高凳,如果大黄想出去的话,踩着高登跳出去就行。

就是出去以后进不来了,只能在门口等穗禾回来开门。

之前是想开一个洞,让它们进出,还没来得及弄,这次得把这个事情提上日程了。

穗禾打开院门进去,发现屋檐上的熏鱼散落一地,熏肉倒是好好的挂在上面。

没有看到大黄的身影,微微皱眉将柴垛上和地上的熏鱼捡起来放到旁边的筐里。

之前自己留了足够量的鲜肉,内脏还有两条熏鱼。

屋檐上的鱼没有少,说明这段时间的训练是有效果的,至于碰瓷,穗禾只能说下不为例。

“小黄你自己去玩吧,伤口不能碰水,这几天不要跑太远,也不要打架,知道吗?”

“吼~!”知道了

小黄没有出去玩,而是到客厅里的小窝呼呼大睡。

还是这里舒服。

在外面这些天也没能好好洗漱,给自己烧了一大锅水,美美地洗了个澡,把脏衣服洗干净后,晒到院子里,也回到卧室去休息。

每次出门回来以后都不想动弹,只有睡上一觉才能够安抚精神和身体上的疲惫。

夜深,穗禾听见窗外围墙那边传来虎啸声,知道是大黄回来了,起身穿上毛绒外套出去开门。

院子里多了许多落叶,外面起风了,风声还挺大,难怪大黄跑窗户这边来叫。

风不住的往脖子里钻,穗禾裹紧了外套,打开院门,让大黄进来。

大黄没有进来,跑进夜色里,不一会儿,叼着什么东西过来了。

一进一出反复几次,穗禾脚边多了一堆东西,屋檐下的灯光照不到院门。

单这浓郁的腥味,已经告诉穗禾脚边是什么东西了。

是鱼。

还不少,有个十几条。

猫抓鱼,她能想象,但是老虎抓鱼穗禾脑补了一番那个场景,有些好笑。

附近有鱼的地方就是隔壁山头上那个湖里面应该就是去那边抓的。

“吼~~!”熏鱼!

都拿回来后,大黄虎瞳孔亮晶晶的看着穗禾,推推脚边的鱼,又看看房梁上的熏鱼。

摸不准它是想要交换,还是让自己帮它熏。

回去拿了个盆,倒扣在这小堆鱼上,收进空间拿回厨房,改天去捞一网给它熏不放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