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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不可控制不住的浮现出凌彦刚刚的模样……

凌彦本身的长相很正,剑眉星目俊朗英气,又略微带着一些疏离和清冷。

仿佛高高在上的神只,半点不曾沾染世俗。

但他刚刚中了药,脸颊晕红,眼尾也泛起妖异的红。

清冷疏离全然不见,多了好几分魅惑的妖艳。

好……好好看!

刚刚薛荔只顾着害怕,还不觉得。

现在回想起来,一想一个心脏怦怦怦。

悄悄的走近净房,侧耳倾听。

里面没有水声了。

不由又有些担心起来。

他那种情况,泡久了冷水行不行啊?

还有……他会不会失去意识溺水呀?

这个念头一起来,薛荔就坐不住了,隔着门轻轻的呼唤:“世子爷,您在吗?”

门内传来凌彦虚弱的声音:“我没事,再泡一泡,你别担心。”

薛荔听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在强行忍耐,就更不放心了。

想了想,鼓足勇气将门推开了一点点。

“世子爷,我来看看你。”

里面没有声音,凌彦没有拒绝。

薛荔受到了鼓舞,踮起脚尖像做贼一样慢慢的溜了进去。

岭南馆的净房很大,四周墙壁上铺着松木。

这些松木一年就得一换。

四角都挂着防水的琉璃灯,映照出一片温暖的亮色。

晕黄灯光下,绝色的美男子虚弱无力的靠坐在浴桶里,身上还穿着衣服没有脱。

他连脱掉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这么连衣服带人一起泡在水里。

衣料沁了水,紧紧的贴在他的肌肤上。

明明包裹严实,却比扒光了更让人口干舌燥。

他燥热的时候拉开了领口,露出精巧的锁骨,和漂亮至极的喉结。

那层薄薄的皮肉下勾勒出骨头的硬朗弧度。

微微滑动时充满了力量和诱惑。

薛荔本来是有些怕男人的。

因为怕他们伤害自己。

可面对如此虚弱无力的凌彦和无边春色,她可耻的突然就不怕了!

看他连衣服都脱不了,肯定也没有力气来伤害自己!

心里想起这几天做梦似的美好,内心挣扎不已。

如果是凌彦,她愿意试一试。

愿意走出这一步。

凌彦对她真好,刚才那种情况之下他都选择尊重自己。

宁愿来泡冷水澡都没有再继续。

这样的凌彦让她心软,也更觉得踏实。

薛荔像一只小蜗牛,感觉安全的情况下慢慢的从壳里一点一点探出她的触角。

生出一根食指,戳了戳凌彦的肩膀,又快速收了回去。

凌彦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她:“怎么了?”

勉强扯出一抹笑道:“别怕,我说过会等你准备好。”

薛荔居高临下看着这样一个虚弱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

豁出去了!

她有些艰难的开口:“要不别洗冷水澡了,我……我可以帮你。”

说完这句话已经是她的极限,脸都红得不得了,再也说不下去了。

凌彦挑起了眉,有些意外。

他本来吸入的药粉比较少,药效也就是那一会儿。

现在药效最高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又泡了冷水澡,已经舒缓了很多。

看薛荔这副勇于献身,视死如归的模样,有些感动,又有些想笑。

开口调笑道:“怎么了?可怜我啊?”

薛荔抿了抿嘴。

她是觉得凌彦可怜巴巴的。

凌彦语重心长:“夫人呐,为夫教你,可千万别同情男人,会变得不幸!”

他深深看着薛荔。

声音柔到要滴水。

“尤其是这种情况,会伤到你的,体验也不会好。以后要遇到中了药的男人,即使是我,你也要躲得远远的,知道吗?”

“我们的事不急,以后有机会慢慢来。”

说得薛荔脸红的要滴血,恨不得上去捂住他的嘴。

什么叫体验不好?

啊啊啊这男人!

怎么一次次颠覆她的观感啊?

把她仙气飘飘的世子爷还给她!

凌彦看着羞涩不已的小妻子,混沌的脑子慢慢清明。

既然她都愿意踏出这一步,可不能浪费了……

“唔,我还是有些不舒服,你来都来了,帮我洗个头吧。”

慢慢来,从肢体接触开始,一步一步来!

薛荔眼睛一亮,这个可以!

兴高采烈地搬了个小板凳坐到浴桶旁,慢慢打开他的头发替他洗。

动作生疏却也认真。

边洗边问:“换温水可以吗?这个力度可以吗?”

凌彦闭着眼睛,又有些享受又有些难受。

手悄悄的遮住了某个关键部位。

该死的,小彦子你给老子规矩点!

净房内一片温馨。

窗外却一片死寂的沉默。

侯夫人和老夫人相对而立,面面相觑。

眼中尽是失望。

候夫人都要哭了。

她是候府当家主母,府里的事自然瞒不过她。

她和老夫人第一时间知道了凌彦处理弯弯的事情。

两人先觉得处罚得有些重了。

剁去双手,拔掉舌头,这是对十恶不赦的犯人才动用的刑罚,凌彦为什么要对弯弯动用这种重刑?!

把清风叫过来问了。

因为凌彦并没有交代说要瞒着家里长辈,所以清风把弯弯所做的事情告诉了侯夫人和老夫人。

两人一听急了,生怕凌彦出事,火急火燎的过来看。

结果,让她们听到了什么?!

凌彦居然不动薛荔!

儿媳是好儿媳,都主动把肉送上去了。

可他们家那狗东西!

居然喂到嘴边都不张口啊!

侯夫人和老夫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深切的担忧和绝望。

听听他说的什么话?!

道貌岸然的说什么怕伤了她!

怕什么体验不好!

呸!

屁!

婆媳两人默默无语走了好远。

老夫人突然说了一句:“要不把清风调走吧?”

侯夫人身子一抖,蓦然张大眼睛看向老夫人。

艰难的道:“再……再看看吧,实在不行再调……”

作为老母亲,候夫人还是不太相信儿子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她还想要再挣扎一下……

“儿媳觉得荔丫头快要成功了!他们不是都在一起洗头了吗?彦儿并不排斥她!”

只要不排斥接触女子就好。

今天能一起洗头,明天就能一起洗澡。

后面就能鸳鸯戏水!

老夫人不再说话了,只深深的长叹一口气。

作孽呀!

侯夫人心事重重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一进门就看到了在灯光下坐着看书的自家侯爷。

侯夫人看了看丰神俊朗的自家夫君,默默从袖子里拿出了弯弯的那张手帕。

走过去,拿帕子在绥远候鼻子下晃了晃。

莫非是药效不行?

她拿侯爷试试!

绥远候正沉浸书中,鼻中闻到一股香气,奇怪的抬头:“惠平?”

侯夫人就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家夫君。

看他抬头间眼神就从清明变得狂热。

嗓子都夹起来了。

扔掉书手臂就绕了上来。

把她摁住了啾啾啾狂吻。

“平平,我的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