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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直戳柳若莲的心脏,柳若莲心一紧,陈醉,原本就不爱她。

灵虎已消耗江月太多精力,江月不愿意再跟着他们闹腾,让老大夫和风鸢绑了柳若莲的手脚,按住不让动。

陈醉终是没忍住,单膝半跪在床边,握住了柳若莲的手。柳若莲泪眼涟涟的看着他。

江月重新聚了灵虎,幻化成网,寻到蛊虫。

哎,看着两人握着的手,终究还是心软了一下,这么得陈醉重视的人,不多见。

没忍心坏了这么好个宠妃苗子,费了额外的力气,强撑着将蛊虫驱赶至柳若莲的下颚,让老大夫划了条口子,放了血出来。

灵虎幻化的网收紧,只留了伤口一侧的开口。江月儿手指一压,蛊虫随着血液流到老大夫等候着的碗中。

小小的虫子,混在殷红的血液中,几乎看不见。

蛊虫出来的一瞬间,柳若莲感觉浑身一松,原本那不可忍受的疼痛突然就不见了。只剩下脸颊边新鲜伤口带来的刺痛。

老大夫看着柳若莲突然放松的神态和逐渐红润起来的脸色,直觉劫后余生,不停的叫了起来:“好了,好了,治好了。脑袋保住了!!”

江月儿撤了灵虎,拿过老大夫手中的碗,剩下的就交给老大夫。

小小刀伤,她不稀得出手。

柳若莲泪眼涟涟得看着陈醉,端得是梨花带雨,又是惊喜又是委屈:“王爷……我,我的脸……”

陈醉伸手将她凌乱的发丝轻轻别在耳后,眼神温柔:“命在就好了,宫里有上好的去疤药,等下我就派人去拿。”

柳若莲抽噎着,点了点头。

江月懒得看他们卿卿我我,扫视了下屋子。柳若莲自从中了蛊,极为畏寒,已是春日,屋里还燃了许多炭盆。

老大夫处理完柳若莲的伤口,赶紧过来候在江月身边,想要瞧一瞧传说中的随心蛊虫到底长什么样,可看花了眼,也没看出那刚刚覆盖碗底的血里面有什么不同。

老大夫迟疑着问:“这蛊虫要怎么处理?可别让它再害人。”

江月随手将碗扣在炭盆中,碗口朝下:“管它什么虫,没有烧不死的。”

老大夫恍然大悟,点点头,静了片刻又止不住心中的好奇:“姑娘怎么知道虫子在哪里的?”

有灵虎呀,江月当然不会说出这样的秘密。挑着眉看着老大夫,说得一脸耿直:“怎么?你看不到吗?”

……老大夫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是能看到的吗?!!”难道是自己老眼昏花了?!!!

陈醉剑眉微蹙,看着这边二人的眼神愈发冷了下去,若不是尚书府下的蛊虫,她连蛊虫都不认识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在哪里?很好,这笔账,他记下了。

江月回头,撞上了陈醉凛冽的眼神,嗯,人长得难看,眼睛倒是还不错。

江月挑眉道:“说好的三千两金子,折了银票送我屋里去。”

陈醉松开柳若莲的手,行至厅中桌前,端正坐下:“风鸢,去拿。”那点钱,他毫不在乎。

看了看江月旁边的老大夫,冷声道:“这个治不好病的大夫,顺带拖下去砍了。”

风鸢随侍身边,他也想到了那一层,压下了对江月的憎恶,领命拖着老大夫,犹如拖了只死狗一般,拎着往外走。

老大夫原本以为人已经治好了,王爷就不会追究了,听了这话,顿时吓的手脚失了力气,软了身子,瘫在地上,布满皱纹的脸上涕泪横流,也再没有心思擦去,维护颜面。绝望的看着江月:“娘娘救命……“

想想又觉得不太现实,眼中的光黯淡了下来,自己与她平白无故,怎么可能救自己一个无关之人。

江月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眉头拧作一团。

这人这么嗜杀吗?虽然皇榜是写的清清楚楚,既然敢来,就要敢承担后果。但是江月还是不喜欢这种动辄砍人脑袋的行为,不过他为了柳若莲砍人脑袋,她倒是没啥异议,那是,她还指着二人琴瑟和鸣,早点跟她和离呢。

说到和离,江月叹了口气。这么个承诺,原本是想着要和离的,但还记挂着陷害原身的真凶,这个王府,还跑不掉。

哎,不过嘛,江月狡黠得看了一眼强撑着身子,靠着软枕坐起来,含情脉脉的看着陈醉的柳若莲,有这么一只会生金蛋的鸡在这,何愁没有下一个,下下个得了承诺的机会?

柳若莲满心满眼都是陈醉,自然是没看到江月那不怀好意的笑容。

而这一切,落在了目光锁在江月身上的陈醉眼中,更是加重了他对江月的怀疑。

刚拖至门外,江月回过神来,快步跑过去伸手拦住风鸢:“我跟他合揭一张榜,一起医治,你讲不讲道理的?动辄就杀人?!”

陈醉修长的手指,轻叩着桌面,看了一眼风鸢,风鸢点头,确实是揭得同一张榜。

即使如此,陈醉最是守信之人,朝风鸢点了点头,风鸢松开了抓着老大夫的手,回身立在陈醉身侧。

老大夫此时已被必死无疑的绝望笼罩,已经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动静。

江月见状走过去,蹲在地上,拍了拍他的胳膊:“哎,醒醒,没事了。”

老大夫茫然得看着江月,一脸茫然,脑子已经转不动了。

江月没好气的回身瞪了陈醉一眼,看把人吓的。

这种哭哭唧唧的男的,她最讨厌了,还想让她哄人,不可能。江月站起身来,打开厢房的门,外面候着的人看到她,一愣。

“去,把跟着这个老大夫的后生带过来。”

门口候着的侍卫看了看里面端坐的陈醉,见没有阻拦,便依言去带了人来。

果真什么样的师父教什么样的徒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后生一来,便扑到老大夫身边嚎哭:“师父,师父,让我陪着你去吧,要砍一起砍。来生我还做你徒弟。”

……江月有些无语,抬手糊了后生一巴掌:“死什么死?!你俩欠我一条命呢!赶紧哭完了跟我来算账!!”

江月摇摇头,看着哭唧唧的二人,懒得再搭理他们,让绿桃将人带下去,缓好了再说。

陈醉盯着皱眉思考的江月,仿佛想看清楚她心中在想什么。她为什么要救这无关紧要之人?又想要什么呢?厌恶的想起书房中她跪着乞求一个孩子的样子,心里觉得恶心。难道,她想要一个孩子?!不,他碰都不可能碰她!

陈醉眯着眼,厌恶的看着江月道:“想好了?”

江月原本并没有什么弯弯肠子,看着陈醉那毫不掩饰的厌恶神情,不由也想恶心恶心他。

没道理只能他恶心人对不对?

“说吧,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