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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羽微怔,但旋即是满满的求生欲:“……是!父皇,儿臣喜欢萧泽,儿臣……儿臣……儿臣和萧泽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不能再嫁他人,羽儿此生只嫁萧泽一人,父皇如果真的心疼羽儿……”

“住口!”南楚皇呵斥着终于转过身。

当他看到单膝跪地,捂着胸肋紧蹙着眉间,急切的看着他的南宫羽时,身子似是微动,一只脚刚要近前但又顿住。

却再次转过身,负着手又往殿门走了两步,望着殿外道:“前日,父皇已经亲自问过萧泽,两国和亲,会将你嫁与巴尔罗,他是如何想法,萧泽看完北越聘礼礼单后,除了恭贺父皇,什么都没有说,当夜便自请同两国使臣前往北越国,处理南北边境和和亲诸事,羽儿,不管你和萧泽之间有怎样的情意,但萧泽首先是南楚大将军,而你是南楚皇室公主,可明白?”

南宫羽听完,只觉胸口瞬间一滞,他本想依仗着自以为南楚皇对他的疼爱,只是想尽可能的找个借口让南楚皇心软。

希望哪怕事情有一点点的转圜,可是没想到他会听到这样的话。

南楚皇应该是不屑跟他说些没用的谎话的,他一定是问了,萧泽也答了,也不是威逼……

“恭贺……自请……”南宫羽紧蹙着眉呢喃了一声,他的心也跟着瞬间乱了起来,一下子就没有了平日的冷静。

胸口像是被什么慢慢地揪着,然后就被慢慢揪紧了一样,像是难受,还像疼,就是说不出来的滋味。

这样的话确是他没有想过的,也是没有想到的。

所以萧泽才会突然失去音信的吗?所以才会不告而别的吗?

因为本来不信,但确是事实,所以有瞬间的难过和失望,也在瞬间放大了萧泽的“恭贺。”

他突然觉得很可笑,像是可笑自己之前都干了什么,所以才错乱了什么。

脑海中终于掠过“聘礼”二字……丰厚的聘礼,到底是什么样的聘礼可以让南楚皇在如此敏感之期答应了和亲,让萧泽拱手恭贺:“北越的聘礼很丰厚,是吗?”

南楚皇负着的双手手指微拈:“五座城池,五座城池,或可使南楚攻伐大计提前数年,甚至还可以让数十万将士不会因这些城池的征伐白白枉送性命,羽儿,事关社稷,父皇不能因一己之私不顾社稷,父皇相信羽儿是一个明大义的孩子,为了南楚大业,羽儿必须嫁!”

南楚皇终于转过身来,天光逆影,他看不清南楚皇的样子,只有光晕里南楚皇高大的身影轮廓。

南宫羽却沉默了,从南楚皇说数十万将士可以因他而免于送命时,他就沉默了。

他本就有一个军人的灵魂,舍身取义本似乎就是他骨子里的东西。

而此时此刻的他、今生今世的他本就是皇家血脉,一国“公主”,为国献身,本就责无旁贷。

可没有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

只是他所背负的复杂秘密才是他最终致命的枷锁。

他的母妃曾经无数次以命相胁,也是她临终前最后的嘱托:永远永远不要告诉任何人你的男子身份,只要活着就好。

毫无疑问。

公开真身,南楚必将陷入一场无法预料的混乱,而他的结局也必将是一个未知恐怖的深渊。

不公开,北越将是他另一个未知恐怖的深渊。

那他和亲的最大价值将会变得毫无意义,甚至会成为两国开战的直接导火索。

他原想还要搬出南楚皇对他母妃的亏欠,从而承诺放他自由一事的这棵稻草,很显然已经苍白无力。

“羽儿。”

南宫羽正在混乱的想着该如何破这个死局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南宫皇很是沙哑的声音。

他怔怔地抬头看去,见南楚皇一只手扶着殿门,脊背微躬,像是在压抑着什么:“羽儿……你身上的血候之毒……”南楚皇声音很低地顿住了。

南宫羽猛的一怔!

鼻子一酸,喉间瞬时一哽:“父……父皇知道儿臣身中……血候之毒?”

“知道。”

“什……什么时候?”

“三日前。”

“父皇……是如何得知的?”

“你锦母妃告知。”

“……父皇可知儿臣是被谁下的毒?”

“巴尔罗对羽儿钟情至极,他即使知道你身子有固疾,但仍然不弃,执意求娶,还要为你遍寻北越名医诊治,你一定要隐瞒身中血候之毒一事,乃是大计。”

南楚皇答非所问。

不必再问,也无需再问,南楚皇定然已经知道一切。

只是富可敌国的锦妃价值实在太大,大到即使知道他的女儿被其毒害,也要装作不知。

南宫羽看向南楚皇的那双凤眸眼底渐渐变的殷红,一层水雾也渐渐弥散开来。

“萧泽并没有中过血候,他的血也并不能解血候之毒,即使你有法子取血,羽儿……”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