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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罪奴和他的主子双向奔赴了 > 第101章 王锦重和王淮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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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仔细观察侯府和齐子彦的态度,应该能瞧出些端倪,要是能找出齐子彦背后的靠山,也算能将功补过些。”孟大人蹙起眉,“王氏本来对这位慕将军的处置就不妥,早该当年就除掉,彻底以绝后患,居然因为轻视就放过了,现在要求我出手倒是强势得很。在京城里三番两次闹出动静,恐怕是瞒不过有心人的眼睛了。”

“父亲...王氏这些年的态度和手段,越发激进了。”

这显然是说中了孟大人的担忧,但他们父子毕竟势单,又有那么大的把柄抓在王氏手中,早就没有脱身的余地了。

“也是这些年氏族势大的缘故,不过氏族也不是铁板一块,我们只要小心行事,总能找到适合生存的位置。王氏虽拿着我的把柄,但若是其他大族,也不是没有解决的法子。”

他孟云升能坐上左谏议大夫的位子,也不是靠着王氏白来的。

京城中王氏的别院位置虽然偏,但有个很大的湖,从流水到山石全是顶尖工匠所设计,也因此,王淮钧待在别院的时间比在气派的正府多得多。

“说说看,你是如何想的?”王锦重看着半天不回话的侄子,颇有几分不满,他都亲自找上门来和他一个晚辈商量,这王淮钧居然还拿乔。

“我如何想,重要吗?”王淮钧也有些不耐烦,他本就不喜族里的激进之风和琐碎阴私,却偏偏被派来协助京城的事宜,“我说了让你们一次不成就先等等更好的时机,你们听了吗?”

“那明明就是绝好的时机!”王锦重被这讥讽刺得拍了桌子,“是那孟家的太不中用,这样都没能成事!”

“那毕竟是侯府,齐宁侯可不是个摆设。就算侥幸成了,你们在人家家出手,一下废了他两个、或者三个孩子,他会善罢甘休?”王淮钧对这舅舅的自大和鲁莽厌烦至极。

“不过是个靠着老太师上去的破落子,不善罢甘休又能怎样?!”

“舅舅既然如此想,不如直接去齐侯府,让那齐侯将儿子手下的罪奴献上来,岂不轻巧?”

“你!”王锦重也十分不喜王淮钧,恨不得立刻就将人赶回充州,可是此次的事本族也很重视,却在他手里屡出差错,他也不好交代。

“过去的已成定局,但你姐姐一个下堂妇,在王家是什么待遇,可还是未定之事,”王锦重本算是稳重的长相,眯起眼睛时却莫名显得阴狠。

王淮钧闭闭眼平复情绪,“确实,过去的已成定局,现在最重要的是后面要如何处置和应对。”

“齐子彦和齐候都不是傻子,这次动手对那慕青峰的针对性太强,他们应该都察觉到了,得盯紧他们的动作,尤其是齐子彦和他身后的柳元青。”

“族里当年判断慕青峰不知真相,是没错的,这次他们在埋伏里的反应也验证了这点,但若不是慕青峰,就是还有其他人,而且是我们这么多年都没找出来的人。”

“不过是秦棘这个手下败将的一句话,就能吓唬你们这么多年,”王锦重一直在京城主持,觉得族里的一些人是昏了头才会听信一个敌对的边境将军的话,“他连自己的命都没保住,哪来的余地留什么后手!”

“秦棘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当年氏族下了多少血本才算计成的,您不会不知道,”王淮钧沉下脸,这些年族里狂妄浮躁的一派占了主导,对这事也有越来越多的质疑,不然这三年内总也能有除掉这个慕青峰的机会,哪里会拖成现在这样?

“齐子彦开始召集前军人和将慕青峰调到身边几乎是同时的,很可能是掌握了什么线索而刻意如此,不然我们也不用这么着急下手。若是真让他或是柳国公府先一步找到知情人,再加上慕青峰这个唯一的人证,可就要捅破天了!哪怕这可能性只有一成,难道您当得住么?”

王锦重脸色又沉了沉,心中也知道厉害,但对于慕青峰竟然没有试图寻求齐宁侯庇护,而是还窝在侯府无能的二公子手下,仍免不了几分轻视。

“以他现在的身份,再加上他那没用的主子,就算想查也查不出什么,威胁不了我们丝毫!”

王淮钧心里又多了丝沉重,京城之事如此重要,若真有差池,皇党一定会借机好好清算氏族势力,不知有多少人要掉脑袋的大事,却交在王锦重这样一个空有尊贵和骄傲的人手里。本来是对方连目标是谁都摸不清楚的、绝对有利的局面,弄成现在这样仍然妄自尊大,若将来真出问题,恐怕,倾巢之下岂有完卵。

“无论如何,不能坐等他们出手。接下来他们应该会开始排查慕青峰从军的阶段和慕家之事,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盯紧他们,一方面等待再出手的合适时机,最好能趁此次将知情者和慕青峰一起除掉,以绝后患。”

“我会注意盯紧他们的,”王淮钧毕竟是本家特意派来给他做谋士的,王锦重也不能太过欺负,“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搅浑这摊水,给对方锁定目标和调查制造混乱,引出知情者。”

王锦重摸摸胡子,“不如把孟家小子处理了,不仅是混乱,也能切断线索,还可以嫁祸给侯府二子。”

“千万别,”王淮钧有些无力,“我们虽然有孟大人的把柄,但孟长甫可是他的独子,若是被他查出来背后是我们下的手,保不齐和我们鱼死网破。”

王锦重于是也就熄了这个念头,“我会再找合适的目标。”

这话就是不准备让王淮钧再插手了,毕竟自己也不信任他,还不如去找府中正经的谋士,也不会像这小子一样处处让人不快。

王淮钧坐在湖边静静地看着舅舅远去的背影,眼中阴霾渐盛。

齐子睿跪在侯夫人的正厅里,但不仅为了保全颜面而关着门,膝下还有厚实的软垫,实在也不像是狠心责罚的样子。

“你自己说说,今日这事做得难道不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