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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这样,纪玄心里亏欠的情绪止不住的翻涌,嘴角微抿,他想对这个人说抱歉。

不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看见谢凛这样就想道歉。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颤了颤,随即被他藏进掌心。

他笑的温和:“恰好,我这会想请你吃饭,说一些我们之间的事情。”

谢凛的喉咙有些发痒,或许是甜甜的小蛋糕吃多了,他忍住痒意,笑道:“那恭敬不如从命了,麻烦纪总的款待。”

“那随我来吧,就在这里吃一顿。”纪玄特意看谢凛动了腿才开始向休息的房间而去,他几乎是和谢凛并肩而行。

张助理很有眼色,快速的把小少爷手里的盘子接过就准备继续神隐。

谢凛半垂着眼帘跟在纪玄身侧,瞧着纪玄那只垂在身侧的手,没怎么看路,明明只隔了几天,他却有一种他们之间隔了漫长的岁月。

这只手,在不久之前会搂着他,扶着他,这会明明是很近的距离却是...触手不可及的遥远。

谢凛一路沉默着跟着纪玄上楼,期间不少人看见都露出了然的目光,其间顾遇年和楚昊挤眉弄眼的说悄悄话。

顾遇年:“我就说他们得和好吧!”

“是的,他们这叫什么,床头吵架床尾和。”楚昊。

“分手?那是不可能滴。”顾遇年似感慨人生的摇头。

“八年呢,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割舍。”楚昊下结论。

别人的猜想谢凛是不知道的,他一路沉默的跟着纪玄来到二楼,进了纪玄休息的房间,这房间是一如既往的低调又奢华,所有东西一应俱全。

屋里的两个保镖在纪玄带着谢凛进来时就结伴退了出去。

谢凛知道这屋里留两个保镖是防止纪玄离开这屋子的时候有人潜入这间房间做点什么。

这会,屋里的保镖离去,房门也被轻轻的关上。

“咔嚓——”

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这偌大的房间只剩下谢凛和纪玄。

纪玄坐在沙发上,抬眼一瞧,谢凛还站在长沙发旁边,半垂着眼帘,清冷又漂亮的脸上全是淡然的无动于衷。

疏离又冷淡,画下一条泾渭分明的边界线。

纪玄不想承认他被谢凛简单的一个举动刺到了眼,对方自从步入这屋就不看他,垂着眼帘像是要与世隔绝。

看了谢凛三秒,纪玄淡淡的提出疑问:“谢凛,你以前在我面前也是这样吗?”

谢凛:“............”

现在和以前能一样吗?以前我是你的心肝宝贝,现在我就是你公司里的一个打工人,跟杂草似的。

我要是自作主张坐你旁边,你下一秒就能叫保镖把我丢出去,我是那么没眼力见的人嘛。

但是对于,这个问题,谢凛还是认真回答:“以前肯定不是这样的。”

纪玄看着他的眉眼,似在细细描摹:“你过来坐下。”

谢凛走了两步,很有分寸的在距离纪玄一米左右的距离处坐下,这个距离既不会太远也不会太近让人讨厌。

纪玄看着他,继续温和的询问:“你能和我说说,以前是怎样的?”

谢凛拿不准纪玄找他来是为什么,但不妨碍他想和他拉近关系,不管那方面的关系,人嘛,就是要抓住机会,努力不一定会成功,不努力肯定不会成功。

他喉咙里的痒意到了压不住的地步,低低咳了一声,声音微哑:“纪总,这些话说出来怕是会让你的耳朵有不好的体验,你确定要听吗?”

“自然,那是关于我的过去,听一听无妨。”纪玄似百无聊赖的拎起茶几上的古瓷器茶盏,倒了两杯茶,指尖捏起小巧的茶杯,浅抿一口,唇染上水光。

他似不经意间扫过谢凛那露在空气中的脖颈,眸色微暗,“尝尝再说。”

谢凛端起那杯茶,看了纪玄一眼,纪玄垂着眼帘,瞧不见神情,而后他一口闷了大半,缓解了口里的甜和喉咙的痒。

他将声音压低了一些,“以前么,自然亲密无间,纪总的手总是喜欢搂在我的腰上,力度紧紧的,附在我耳侧说一些情侣之间的话语,大抵就是耳鬓厮磨,缠绵悱恻。”

纪玄在他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就在看他,指尖把玩着茶杯,杯中清茶泛起无限涟漪。

谢凛不知道他的耳根什么时候悄然的红了起来,那抹红晕出卖了主人的淡然,不知是羞的还是被要求亲口说私密之事气的。

他笑了笑,看起来很淡然:“纪总还要继续听吗?”

纪玄盯着谢凛红了的耳根,眸深如渊,指腹划过茶杯口,“不用了。”

他忽然把手中茶一饮而尽,手腕翻转,将空杯倒置于桌上,伸手拉了拉被打理的整齐的领带,不小的力度直接蹦开两颗扣子,喉结在上下滚动。

那小巧的东西不知滚落在哪里去了,就那么消失在纪总昂贵的衬衫上。

纪玄像是抛弃了什么束缚一样,整个人变的极致的危险,他直视着谢凛,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向是要望进谢凛的心里,看穿人心底隐秘的存在。

“谢凛,你是不是对我突如其来的转变有些惶恐不安,没告诉你缘由是我抱歉,因为前些天的高烧我丢失了一部分的记忆,其中包括你,瞧你的模样应该是知道一些缘由吧。”

纪大总裁这个行动派从谢凛的态度里摸出一些东西,这促使着他直奔主题,单刀插入,快准狠。

目的明确!

他没追究是谁把他的消息泄露给谢凛的,想来不是他父亲就是他大哥,两位助理不会做如此擅作主张的事情。

“我说这个不是想辩解一些什么,那时候你的存在于我而言是很...”他顿了顿,其实他没有说的是,他潜意识里好像等着一个人,他的爱人,他的伴侣,他的身侧,只能是那人。

除了那人,谁都不行,谁都是退而求其次。

而情爱一事,他绝不退分毫。

纪玄继续说,他的声音温和如春风:“不喜欢的存在,所以我做出分手的抉择,但见到你,我很抱歉,不是抱歉我做出的抉择,是抱歉让你受了这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