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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郎君,可要随我一同

“是,娘娘。”

今日宫里头热闹的很,大晚上,即将宵禁了。

冷宫东侧院的万福井旁,聚集了整个坤和的宫人,他们皇宫的看着太监拖着金玲走到井边。

金玲一张嘴时不时求饶,时不时冒出破口大骂。

“皇后娘娘,我错了!我错了!饶了奴婢吧!”

“皇后娘娘,奴婢以后再也不敢痴心妄想了!求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啊!”

金玲一双眼哭的通红,她被人在地上拖拽着,一身本干净的衣服上满是泥灰。

过了会,似被太监扯疼了头皮,金玲忽的凄厉的尖叫了起来。

“皇后娘娘,你草菅人命!你如此狠毒,你不配做我们大虞的皇后!”

“你这个毒妇!天道好轮回!奴婢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几时!奴婢会在下面等你!”

金玲的尖叫声吸引了附近的宫人们过来观看。

直到这时,银枝才淡淡开口:“堵住她的嘴。”

“是,银枝姑姑。”

银枝转过身,对众宫人们说道:“皇后娘娘有令!宫女金玲伺候陛下伺候的太好,特赐她下这万福井,这可是娘娘的恩典!”

宫女们顿时惶恐的跪在地上!

易欢进宫不过几日,她面上瞧着柔柔弱弱,说话声音也轻柔的紧,这宫里的下人谁把她当后宫的女主人瞧过?哪个心里没有自己的小九九?

本都以为她是个好说话的,如今突然闹出这一出,恐怕不日满宫上下都知,这皇后竟是个妒妇!手段也狠毒!

银枝说:“丢下去。”

“是,银枝姑姑。”

“不要!不要!救我,谁来救救我!”

在金玲绝望的呼喊声中。

“扑通”一声。

一道沉闷的响声传来,井中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不消一炷香的时间,登时没了动静。

整个万福井所在的东侧院都安静的诡异,鸡皮疙瘩爬满每一个人的手臂。

*

温暖明亮的御书房。

晋渊饮了口茶。

书案前跪着内务总管吴永年。

吴永年战战兢兢道:“陛下,不怪奴才,不怪奴才啊!是金玲那小贱人自己上赶着要到坤和宫伺候的!奴才安排的人本是景宁宫的银翘姑娘!”

“哦?朕倒是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宫女,竟能爬到你这内务总管的头上,自己决定自己的去处了。”

吴永年当即冷汗连连。

他咬着牙,怕收到金玲的牵连,不敢说出金玲的身份。

他道:“是奴才一时失察!是奴才的错!”

吴永年伸手,一下一下的扇着自己的脸颊。

晋渊起身,他走到吴永年跟前,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无尽冷意,他说:“朕怎么听说金玲原本姓吴呢。”

吴永年当即吓白了一张脸。

他满头冷汗,伏在地上,入目只能看到晋渊漆黑的袍角,吴永年声音里打着颤。

他说:“金玲、金玲是奴才的侄女……是奴才属于管教,才让她如此胆大包天,竟敢……竟敢得罪皇后娘娘……”

晋渊却道:“朕看你不是疏于管教,是有意放任,怎么,朕瞧着像是色欲熏心的人?随便来个女人朕都能接受?”

“奴才万不敢这么想!陛下饶命啊!”

“你做了二十年内务总管,也到头了,拉下去吧,杀了。”

“是,陛下。”

……

御书房外。

吴永年扯着张德胜的袍角,哭道:“张公公,张公公救救奴才啊!张公公,当年我们是同一年进宫的!求求您了!”

张德胜一脚踹开他,指着他道:“你把自个侄女安排到皇后娘娘身边是什么意思,真当老奴我看不出来啊!”

“你这回算计的不是皇后娘娘,是陛下,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以为随便来个女人便能媲美皇后娘娘?也不然你那侄女照照镜子瞧瞧!就她也配!”

张德胜闭上眼,甩了甩手上的拂尘,道:“赶紧拖下去杀了,别再让他叫唤,扰了陛下味你们试问!”

“是,张公公。”

人被拖走后。

张德胜叹了口气,说:“你们说说,这些人怎么敢的?当初陛下上赶着讨好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是他老人家千辛万苦求来的,是他心尖上的宝贝,以后都给咱家注意着些,尽心伺候着皇后娘娘,好处少不了。”

“是。”

……

隔日,满宫上下都知皇后娘娘处死了一宫女,那宫女不自量力试图勾引陛下,咱们这位皇后娘娘并不仁善,她是个手段十足狠辣的妒妇。

妒妇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陛下捧在手心上的妒妇。

内务府对皇后娘娘不上心,惹了皇后娘娘的不快,陛下因此而震怒,斩了内务府总管。

经此一遭,宫人们再不敢对皇后娘娘耍小心思。

连内务府总管都说斩就斩,更遑论他们呢?

换句话说,若是伺候好了皇后娘娘,以后有的是他们的福气。

*

易欢入宫已有段时日。

她还未见过那传闻里的太后。

太后就这么撒手人寰了。

都知道陛下厌恶太后,因此这丧事也办的敷衍。

唐心月借随姑母参加太后丧事的机会,进宫见了易欢一面。

坤和宫里。

唐心月见易欢气色极好,人也精神,她放心道:“看来陛下待你极好,如今见你这样,我算是放心了。”

“心月姐你呢?你在侯府可好?那董书卓对你可好?”

唐心月笑着开口:“我与他举案齐眉,这就够了,反正总归是比我呆在唐家时要好的。”

正巧银枝端了茶进来。

唐心月上前,接过茶壶,亲手给易欢倒了一杯,她说:“我来时听到下人们说起你这位皇后娘娘,都战战兢兢的,满脸恐惧,如此看来,你在宫中俨然已经树立了威严,以后谁还敢小觑你?”

易欢说:“是啊,如今她们嘴上不敢说,心里指不定怎么嘀咕我是个妒妇呢,不过也无所谓,总归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唐心月笑了,她问:“你在这宫里便不会觉得闷的慌吗?我只坐了这么一小会,都觉得快喘不过气来了,这里宫殿屋子,你用的这些摆件熏香,每一样都让我喘不过气,真佩服欢儿你。”

“宫里和后宅有什么不一样?无非是人更多些,更奢华些罢了,心月你呀,就是想太多,我不觉得闷呀,晋渊说一会带我去郊外跑马呢,我可不是每日只呆在宫里。”

唐心月满脸艳羡,“得个这样的好郎君,你倒是潇洒快活了。”

易欢挑了挑眉,问:“心月姐马术也不差,一会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跑马?”

唐心月笑着摇了摇头,“我去算什么,不是平白惹人嫌么,你们小夫妻自己去吧,再说了我一会还要回侯府呢,侯府规矩严。”

易欢问:“董书卓不让你出门?”

“那倒没有,只是我出门太久,他总归会担心。”

“行吧,是我讨人嫌了,心月姐和侯府二公子也是新婚夫妇呢。”

话落,姐妹俩同时忍不住笑出声来。

唐心月抓住易欢的小手,说:“以后我不能常进宫了,欢儿你要照顾好自己,受了委屈也莫要忍着,你要知道你可是皇后娘娘,你再不能像在林府时那般隐忍软弱了,这宫里可是真的会随时要了你的命,以后用膳的时候也记得用银针试试毒,每顿都要试,莫要疏忽了。”

易欢点了点头。

外面,晋渊敲了敲门,说:“你们说完没有?欢儿没有忘记还与朕有约吧?”

听到这话,唐心月连忙起身。

她道:“欢儿,你去陪陛下吧,我一会去见过我姑母,就得回侯府了。”

易欢道:“不理他,我与心月姐好久没见,与他天天见,叫他等一下怎么了?”

见她眉宇间一派张扬样,唐心月当真是羡慕极了。

她说:“你呀,他是陛下,你不怕,我怕,行不行?好妹妹,你就饶过我吧,我可不敢惹陛下生气,改日再来看你,我先去与姑母道别,过会就出宫了。”

唐心月打开屋门,冲着晋渊行了个礼,随即,连忙小跑着离开了,过了这么久,她还是对陛下的龙威甚是恐惧。

晋渊走进屋。

易欢晃了晃脚,道:“都怪你,干什么来这么早,又吓到我心月姐了,本还想和心月姐多说会话,问问她在侯府过的好不好。”

“又怪我?欢儿,你看看什么时辰了?做人可不能言而无信,你我说好了,这个点要一起出宫的。”

晋渊双臂撑在她两侧,将她整个人都拢在自己的怀抱里。

易欢往后仰了仰,哂笑道:“就等一小会,又不会耽误你出门。”

晋渊捉住她的小手,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那也不行,现在是你陪我的时间,我好不容易腾出时间,好与你过过二人世界,你就这么对我呀?”

易欢被他这样一说,心顿时软了,也有些愧疚。

她反手握住他,道:“好吧,好吧,我的错,现在我该陪你。”

晋渊从不会关着她,入了宫后也是如此。

易欢去哪都是自由的。

心月姐说宫里们,易欢倒不觉得如此,这儿就像她和晋渊的家,在外面怎么玩都可以,玩累了,总是要归家的。

易欢和晋渊在京外跑了一下午的马。

正要回宫,易欢道:“天还未黑,我也去侯府瞧瞧心月姐吧?”

她朝晋渊伸出手,问:“郎君,可要随我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