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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擦了一把眼泪,跟在花南嘉身后低低的应声

“好。”

红烛帐暖,一室旖旎。

秦危的体力不如暨白,但身体肌肤更加细腻光滑,沈琼华爱不释手。

两人圆房之前,秦危便已经服用子珞果,别看秦危身娇体弱,但在这种事情上体力倒是好得很。

缠着沈琼华到了半夜,屏风后不断传出暧昧的喘息,以及令人羞涩的声音。

秦危嘴里唤着妻主二字,别样的勾人。

汗水顺着精致的腰骨蜿蜒而下最后没入大红色锦被,秦危颤着声音

“妻…主”

红烛摇曳,帘子后面的气温不断攀升。

秦危眸子染上情欲,这便是圆房吗,与书上说的好像不同,他控制不住自己……

翌日秦危刚要向往常一样起身,一阵酸痛感传来,腰腹酸软,晃了晃腿,有些不适。

他知道沈琼华已经起床去练武了,这是沈琼华每天早晨都要做到事情。

他想叫人进来扶他,刚一开口,平时清朗的声音变得沙哑,脸色变得更加红润。

一向什么都懂的公子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愣在床上。

吱哑~

门开了,沈琼华擦了一下额角的汗水,大步向着里面走来,越过屏风。

秦危见状赶紧扯过一旁的锦被盖在身上,沈琼华噗嗤笑出声来,坐在他身侧,将被子拿开。

“我的好夫郎,你什么样我没见过,怎么今天还害羞了!”

“我…”

一出口是沙哑的声音,秦危立马闭了嘴巴,有些难为情。

沈琼华一愣,起身下地到屏风后面的圆桌上倒了一杯水又再次走进去,递给了秦危。

喝了水之后下,秦危的嗓子好多了,也不那么害羞了,他已嫁做人夫,看向沈琼华,沈琼华只穿了一身红色里衣,想必刚刚是在院子外练武。

他伸手就要伺候沈琼华更衣,伸过去的手被沈琼华一把抓住。

“太累了,你该歇歇了。”

……

“哦!”

沈琼华叫院子里面伺候的人进来,为两个人梳洗更衣,叫秦危多休息,休息好了在操心府中内务,便上朝去了。

秦危点点头,待觉得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才起身接见府中所有的主管女官。

除了陪沈琼华上朝的似冬,府中所有人都聚集于主院的堂下。

花南嘉、王连城、暨白……

那五个没被沈琼华收房的侍君…

一干领着要职的女官……

等着主君训话。

花南嘉吊儿郎当一进殿便甩着袖子坐下,穿的是偏红色,不是正红,整个人耀眼夺目,很是骄横。

秦家是世家大族但他护国大将军府也不差。

斜眼看向下面规矩站着的王连城和暨白,最后视线定于后者。

一瞬间的恍惚,他早听说府中人谈论暨白之前的容貌是假的,实则长的很好看,他浑不在意,能有多好看,今日一见,他倒是小看了暨白。

暨白五官艳丽,妖异绝伦,怪不得他要遮掩自己的容貌,这色相要是在青楼,绝不能是完璧之身。

哼,诡计多端的狐媚子。

不过他的眉眼跟秦危的有点像啊,只不过秦危更加俊朗,暨白更加妖艳。

秦危丝毫没有在意花南嘉的无礼之举,嘴角上扬。

“王侧君、暨侍君,其他五位侍君也坐吧……”

“秦危有幸能嫁的殿下为夫,从今日起便也是诸位弟弟的兄长了,愿能与各位互敬互爱,一同照顾好殿下。”

“子珞果已经备好,稍后便会发放到各自的院子中,望各位能替殿下绵延子嗣…”

“各位院子里若是缺什么,要什么,只管与我说就是…”

花南嘉不情不愿的起身,同王连城,暨白,其他五位侍君一同说道

“谨遵主君教诲!”

等他们刚回到自己的院子,端着子珞果的下人便跟着到了。

尔院

花南嘉一把挥掉托盘中的果子吓得下人匍匐在地。

“神气什么,不过就是几年的光景,当本君缺他那一两个果子吗!”

子珞果落地,柳青示意下人赶紧捡起来。

“侧君,何必同果子置气,主君他也不是那个意思,这是咱们大周朝的律法,他也只是按规矩办事。”

花南嘉泄了气般的坐下,神情沮丧。

“我知道…”

大周朝凡是没娶正室夫郎前,府中侍君不得生子。

竹林院

暨白艳丽的眉眼无波无澜,客气的谢过来送礼的女官便命人将子珞果收好。

拿起子珞果,他微微出神,想到今日主位上的那个人,眸色渐深。

送果子的下人退下,想着主君没来之前一直都是暨侍君在打理府中内务,也不知道暨侍君现下心里会不会失落,不过不管怎么说,暨侍君是最温和不过的人了,想必不曾介意。

天崖居

王连城也是客气的送走人后,将子珞果放了起来,太女府的风向要变了,秦危这人可绝不是什么善类,一路的相处,他知道秦危远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么风光霁月。

现在的他又拿什么去跟那几个人争呢,殿下对他不咸不淡,可以说的上是无视了,他突然怀念极了那段返京的路程。

他是小城,她是小五。

那是他离她最近的一次,小四走了进来。

“侧君,咱们府里面如今也有主君了,我们要不要多去主院走动走动,和主君搞好关系啊。”

王连城点点头

“晚一些去吧。”

“那我去准备准备!”

不一会,小四端着一个托盘进来。

“侧君,主君从秦家带来些上好的玉石,说是给咱们的见面礼!”

“收下吧!”

秦危坐在上首,手里拨弄着几块绿色的玉牌,正是沈琼华初来时候翻得牌子,沈琼华去了哪里,女官都有记载。

秦危伸手拿过册子,册子上面的记录并不多,这是秦危意料之中的。

毕竟沈琼华刚从豫州回来没多久,而这半个月以来她一直在忙活大婚和及笄礼的事情,根本无暇进后院。

还有一点就是他知道沈琼华喜欢裴之,所以后院沈琼华很少踏足。

最近一次侍寝是竹林院。

在往前翻,没有去豫州前也是竹林院,也就是说尔院和天崖居她一次也没去过?

“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