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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初听到老者的话,顿时起了好奇心。

“衡先生为何这么说?”

衡先生目光从沈云初身上掠过,抚摸着白须别有深意道。

“那是因为老夫知道具体的内幕!”

嗯?

这句话让沈云初和贺承业两个人眼前一亮。

“衡先生,你还知道什么内幕?之前怎么没有听你说过呢?”贺承业好奇的问。

“老夫我活了这么多年,难道事事都要说出来?况且老夫喜欢讲故事,那也是要老夫愿意讲才会讲出来!”

衡先生的话模棱两可,话中暗藏玄机,引得沈云初追问起来。

“那衡先生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情,是愿意将知道的说出来?”

“老夫只是在讲故事,并没有说这就是真的”

沈云初会意,直接坐在一侧的桌案上,浅尝了口热茶后,淡定的说道:“恰好我比较喜欢听故事,还请衡先生讲述一下这个故事”

“如此,那老夫便讲讲这个故事了!”

“传闻曾经天渊皇室灭国之前,将皇室所有宝藏都聚集在了一起,随着天渊皇室的覆灭,这些宝藏也都一起消失了,不过后世传出来关于宝藏的线索都藏在天星山里”

“但是对于这个天星山,并不知其踪影,也不知道位置在哪里,只知道这天星山跟曾经的天渊皇室关系匪浅!”

贺承业听到这里就急了,直接打断了衡先生的话:“这些不都是已经传遍了的?衡先生为何还要重复?您就快讲讲我们没有听过的消息吧!”

衡先生再次放下折扇,手覆盖在桌案上,定睛望着他:“贺少爷既然都知道了,那老夫便不多讲了!”

沈云初瞥了一眼贺承业,只淡淡一个眼神,就让他感觉到了威胁和警告,吓得他连忙闭上嘴。

她面带歉意含笑道:“衡先生切莫介意!”

衡先生默默点了点头,重新拿起折扇摇了起来。

“这些事情外界当然都已经知道了,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天星山其实就在沧州!”

嗯?

沈云初再次惊讶。

“天星山在沧州?”为何与她之前查的消息完全不一样?

“天星山在沧州?”贺承业也很惊奇:“为何这件事情我都不知道?”

他一个土生土长的沧州小霸王,居然连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这像话吗?

眼看衡先生又有停止的打算,沈云初轻咳了一声,算是压制住了贺承业的性子。

“衡先生请继续说!”

在衡先生的讲述下,沈云初大概也知道了一些情况。

天星山向来神秘,又藏着天渊皇室宝藏的秘密,自然避免不了被人惦记,所以天星山特意寻了许多处地方作为幌子,目的就是为了将其行踪遮掩起来。

靠着这样的办法,天星山也平稳度过了几十年,直到二十年之前,天星山的秘密还是被外人知道了。

于是集结了许多江湖之上的人围剿了所有有关天星山的地方,其目的便是宁肯错杀千百也不愿放过一个。

天星山为了保住那个宝藏,于是将所有有企图之人都集结在了东离渭洲。

在那里, 天星山用机关术将前去的所有人都消灭了。

而渭洲就是外界所知道的天星山所在的地方,二十年前的那一场天星山和江湖之人的抗衡过于残忍和血腥,以至于现在许多人提及都避之不及。

但那无尽的宝藏又会让人迷失自我,哪怕有了前车之鉴,但天星山已经覆灭,所以再也没有人能阻拦寻找宝藏了。

衡先生说的故事在沈云初看来应该都是真实的存在。

沈云初凝思期间,衡先生的话再次响起。

“天星山虽然覆灭了,但是却有两名天星山弟子带着宝藏的秘密悄悄离开了天星山,若是能找到这两个弟子,或许这天星山和天渊密室的秘密也就能揭开了!”

沈云初微微蹙起眉头,心中疑惑再起。

天星山弟子出逃?还带走了密室线索。

而密室线索不就是那幅图吗?

所以......她娘就是.....?

答案呼之欲出,她的心正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若是她娘便是那位天星山的弟子,那一切好像又能说的通了。

她娘的失忆或许就是因为被人追杀导致的,而娘亲所学的聪明睿智也是因为在天星山上学习的。

娘亲因为失忆所以忘记了自己的使命,这也导致那幅图沉寂了二十年。

若她娘是天星山弟子,那另一名弟子又是谁?

忽而,沈云初又想到了之前在皇宫贤妃娘娘寝殿中看到的那个祥云图案。

她深吸了一口气。

所以另一名天星山弟子就是萧祈安的母妃?

所以萧祈安才会暗中寻找那幅图和有关密室的线索。

想到这里,她心中的疑惑现在已经渐渐清明了。

但她却有一种被危机包围的感觉。

之前她知道关于密室线索的消息太过被动,像是刻意传入她耳朵里让她知道的,这种感觉让她很不安。

啪!

衡先生将折扇重重的拍在桌案上,抚摸着胡须说道。

“老夫的故事已经讲完了!”

沈云初的思绪被拉回现实,礼貌的对衡先生颔首:“多谢衡先生,这个故事我听得很有趣!”

贺承业听得云里雾里的,但听到沈云初这么满意的话,他也不再多想,当即命人拿过来一个暗红色的盒子。

“衡先生说的故事当真是相当有趣,这算是本少爷给您的辛苦费!”

衡先生摇头拒绝了。

“老夫讲故事全凭心意,若是老夫愿意讲的故事,老夫分文不收!”

“这怎么能行?若衡先生不收,那若是传出去了,别人还以为我贺承业小家子气,连一点银子都拿不出手。”

“如此,那老夫便收下了”衡先生轻轻松松就把木盒子接了过来,然后走出夹板。

“衡先生这是作甚?”沈云初好奇的问。

“老夫的故事讲完了,银钱也收了,也就没有老夫什么事情,自然就该走了!”

不知何时,船的旁边跟着一艘小帆船,帆船之上有一个身穿蓑衣的人正在对着衡先生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