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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并没有让萧祈安妥协,反而自己中了萧祈安的暗算晕了过去。

能看到东离帝如此的神情,自然也都明白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定然是败露了。

她灵光一闪,装作很虚弱的捂着脑袋:“这里是哪里,我脑袋好晕......”

“秦太医,再给萱公主扎上几针”东离帝冷言道。

太医领命,从针灸包里拿出三根很是粗长的银针,在光线的照射下,银针身上还隐隐散发着一些寒光。

“萱公主,这或许会有些疼,但是定然能将你的头晕症治好的,请您忍耐一下”这秦太医也很是腹黑,作势就准备将银针扎在宇文萱的身上。

宇文萱眼睛睁开半条缝隙,正好看到银针离她只有一拳的距离,吓得她立马放大瞳孔,抬手制止了秦太医的动作。

“不用了,我已经清醒了!”

说着她猛地一下从躺着的垫子上爬了起来,仓促整理了下自身衣服,然后接着又问:“我这是怎么了?”

还不等东离帝发话,沈云初已经抢先一步说了出来。

“萱公主当真不知道为何将你叫到这里来的?”

宇文萱茫然的摇了摇头:“我应该知道什么?”

主打一个什么都不知道,装傻充愣。

沈云初倒也耐着性子好好的陪她演戏,嘴唇微扬,轻笑出声:“那萱公主好好想想为何会晕倒?”

宇文萱和她那双精明的凤眸对视上,肉眼可见的慌了神:“我....我也不知道为何会突然晕倒。”

沈云初转而面对东离帝,镇定冷静的说道:“启禀皇上,看来萱公主应该还没有彻底清醒,连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情都还没想起来,云初斗胆,想请太医再为萱公主施针。”

秦太医听了答应的相当爽快。

“祈王妃放心,老臣是鬼针第十八代传人,别说是萱公主的病情了,就算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老臣也能.....”

沈云初挑眉,到真是皇宫,能人辈出,还有如此出神入化的神医,仅剩一口气也能将其救活,当真是了不得。

“行了,你别夸下海口了,上个月朕头疼你也没替朕医治好”

秦太医对着东离帝就是一翻挤眉弄眼,那意思好似再说:没看到这里有这么多人?就不能给他留点面子。

东离帝被秦太医的表情整的有些嫌弃,大手一挥:“朕没有多少闲工夫听你唠叨,赶快把萱公主医治好。”

秦太医躬身行礼:“是,臣遵旨!”

继而,宇文萱就看到秦太医再次打开针灸包,从里面掏出最粗最大的一根针。

“萱公主别害怕,让臣在你的百会穴和神庭各来上一针,必然能就能将病症治愈”

宇文萱瞳孔放大,露出惊恐的神情,这两个穴位是什么她怎么可能不清楚,全是致命的死穴,若是稍有不慎,那便是要命的存在。

“你别过来,我可是南靖公主,你若是敢暗害于我,我父皇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她一边闪躲,一边担惊受怕的说道。

秦太医手持银针步步紧逼,同时还有最为轻柔的话语诱骗着:“萱公主放心,臣施针多年,早已老练,不会出任何问题的”

宇文萱吞咽着唾沫,不停地向后退,直到退到了龙柱边,再无可退的余地。

“萱公主莫要乱动,这样可少受些皮肉之苦”沈云初淡漠的说道。

泛着寒光的银针已经快要落在她的瞳孔之上了,吓得宇文萱连忙改口。

“住....住手,我已经....我已经好了”她慌忙的推开秦太医,再次肯定的说道:“我已经没事儿了,不用施针了!”

沈云初再次询问:“萱公主可是已经想起在晕倒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瞥了一眼高位的东离帝,深吸一口气迟疑道:“我想起来了!”

“说,你做了什么?”威严的声音震的人头皮发麻。

这可是来自一国之君的怒火,寻常之人又怎么能承受的了?

没有宇文觉在身旁,再加上之前经历过的事情,她现在已经没有之前嚣张的资本了。

东离帝不过短短几个字,就把她吓得瑟瑟发抖起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我....我....”

依照东离帝此刻的情绪,她知道自己只要说出来,就算不是死路一条,那也肯定不好受。

犹豫不决间,承德殿大门突然被打开。

李公公疾步走了进来,在东离帝身边躬身说道:“皇上,明王殿下在殿外求见!”

“他来做什么,不在府中好好养伤,到处乱跑影响伤口恢复怎么办?”

“那老奴这就让明王殿下回去好好修养?”

“回来”东离帝微微皱起眉头,扬了扬手:“让他进来吧!”

“是!”

明王是被侍卫搀扶着慢步走进来的,依然是一贯的白衣,只不过脸上惨白毫无血色,看起来虚弱的好似随时都能晕倒似得。

“儿臣.....”

萧明远作势要行礼问安,却被东离帝一下喝止了:“行了,你身上有伤,就不用在意那些虚礼了,来人,给明王看坐!”

很快就有侍卫搬来一张软榻。

“父皇,儿臣今日前来是有事要奏”萧明远声音细弱,好在殿上静谧,不然还听不清他说的什么。

东离帝收敛了怒气,关切的问道:“你有什么事情让人来禀报一番便可,何必亲自前来,若是影响到伤口恢复怎么办?”

“儿臣多谢父皇关心,但是这件事情必须儿臣亲自来说”

“你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萧祈安和沈云初两个人也在等着他的事情,既然没有把他们屏退出去,那就说明这件事情必然还和他们有关,那自然是要好好听听了。

“启禀父皇,儿臣所说之事也是有关于南靖萱公主的事情。”

宇文萱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想说些什么,但并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死死的盯着萧明远,用眼神威胁他不要乱说话。

萧明远虚弱的靠在软榻上,白色的锦袍衬得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他说。

“父皇,儿臣知道萱公主的对九弟所行之事的全部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