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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甩手天师 > 第101章 来自天界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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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乾乾絮絮叨叨了很久,姜兖幽一次都没有打断他。

“我发现我所有的辛苦都是在担心别人替我辛苦,可我却并没有做过什么。

过日子的钱大多数是家里给的,身兼两职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修为全是天赐的,老婆都是白捡的,连儿子也是一个造化一个意外。

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有什么是我自己靠双手创造的,也难怪那么多人都把我当成纨绔,毫不重视。

就你们傻乎乎的,成天把我想得那么好。

没修为的这几天我想了想,始终没想明白你们是怎么给自己洗脑的,怎么就对我这么执着呢?”

张乾乾无奈笑道,许是心里憋的话一吐为快,脸上倒是轻松了不少。

“相公,我们过几年安稳日子吧。等我们的孩子也长大成人,再去其他界域。”姜兖幽抬眼看向他,眼睛一弯,将含在眼里的泪花挤落,“等他们在这世俗界长大了,去了其他界域,你就知道为什么我们都愿意死心塌地守在你身边了。”

“等再有了孩子,我一定要多陪陪他们,也要多陪陪你们。”姜兖幽的安慰总是能戳中张乾乾的心坎儿,他捧起她的脸,给她抹去脸上的泪痕,“到时候老婆一大群,孩子一大堆,也是一大幸事了。”

“不过,相公啊,眼下你恐怕自己做不了主了。”姜兖幽嘟起嘴,笑得甚是可爱。

“为什么?”张乾乾诧异问道。

“因为煊儿来了。她可是九重天界变天域王主之女,修为连我也望尘莫及,你敢不听话,怕是我也保不住你了。”她撅着嘴巴,轻锁着眉头,淡淡浅笑。

“公孙秋煊?!”张乾乾周身一凛,“她来干什么?”

“自然是来助相公脱困。”姜兖幽略带歉疚道,“奴家不擅魂技,若不是她出手,怕是此次相公便有危险了。”

“唉,欠她两条命了。”张乾乾轻叹一声,讪讪笑道。

“相公,一家人何须说两家话。不过,煊儿自幼生活在九重天界,相公待煊儿要客气一些。因为九重天界最重身份等级,若是过于随意,怕是煊儿会颇为不适。”姜兖幽温柔提醒。

“完了,完了,那赶紧回家。”张乾乾起身拍拍屁股,忧心不已,“家里那帮人,万一给她招恼了还了得?“

“相公安心,奴家已经交代妹妹们了。”姜兖幽忍俊不禁。

“不行不行,不在跟前儿守着还是不放心。她那境界连你都望尘莫及,打个喷嚏都可能把谁给伤到了。赶紧回家。”张乾乾不容置喙,抬手便布下一道空间之门。

姜兖幽本可以以神念带他瞬移回家,但是任何时候她都不愿让他难堪,于是便牵着他的手一起跨步入内。

转瞬间出现在客厅内,一众女人正围坐一起喝茶,亲眼见到场面和谐张乾乾才放下心来。

“师兄。”

“老公。”

众女见到二人,纷纷打着招呼。

公孙秋煊因为背向二人而坐,一个回眸,脸上便挂起了如桃花般的浅笑。

慢慢起身,轻抖罗裳,脚步轻盈。

“相公。”公孙秋煊似一阵清风般飘至张乾乾身前,杏核眼弯弯,微笑唇轻扬。

“你......辛苦了。”不知是细看之下被她的美貌和神态迷倒了,还是人多尴尬,他吞咽了几次口水,讪笑着挤出一句。

她摇摇头,痴痴地盯着他,笑意未减,“煊儿想你。”

姜兖幽见状,暗搓搓的向沙发溜去,便看见一众女人脸上皆带着玩味的笑意。

“咳咳。”张乾乾慌乱地扫视了其余几人一眼,“你吃饭了么?饿不饿?”

“相公饿了么?奴家可以下厨给相公做些吃食。”她一脸愉悦,很显活泼。

“我还好,倒不是很饿。要不我给你做点儿吃的吧?”

张乾乾难得显出拘谨,惹得沙发上看戏的众人不禁偷笑。

“君子远庖厨,相公怎么可以下厨呢。这些琐事交给奴家和姐妹们就好。”她说着,将他一只手拉起,轻抚着他手上的皮手环欣慰笑道,“幸好有这龙筋,不然奴家也寻不到相公。倘若相公遇难,奴家便也随相公去了。”

“又欠你一命。”张乾乾讪笑道。

“奴家本应与相公生死相依,相公何出此言呢?”她脸上的笑意顿时被委屈淹没,“是奴家没护好相公。只是这世俗界没了龙灵,下次寻来龙灵附在这龙筋之上,相公若再遇到危险它便可以自行护佑相公了。”

“主要是我前些天修为尽失,这才让人趁虚而入。”张乾乾撇撇嘴,“不过我现在这修为也不高。”

“无碍,眼下这世俗界已再无境界高于相公之人。况且,奴家已申斥大华国主,若是在他治下再有迫害相公之人,奴家便将他九族诛尽。”

她说得很是轻松,但张乾乾却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试探一句,“你说得应该是诛害我的那些人九族吧?”

“自然。”她欣然点头,“不过,也包括大华国主。”

张乾乾不禁打了个寒颤,“尽量慎言吧,国主待我不薄,还是得敬重一下。”

“奴家听相公的。”她像是看不到他的窘态,依然笑得轻松。

“相公初愈,煊儿妹妹不如与相公回房小叙?”姜兖幽见几女已经快忍不住笑意,便开口提醒。

“没事儿,就跟这儿坐会儿吧,一会儿出去吃口得了,不在家做了。”张乾乾懦懦说着,向沙发走去,一只手还被公孙秋煊抓着。

“哎呀,煊儿姐姐也得休息一下才行啊。而且,你就让她穿这身儿出门儿啊?那还不得又被人围着拍啊?”上官栀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怨气。

“就是,你这刚从头条撤下来,到时候让人指指点点的,不惹麻烦么?”冯洛梓跟着提醒一句。

“那......我送你上楼歇会儿?”甚至拧不过几人,张乾乾挠头问道。

“挠什么呢,长虱子了?磨磨唧唧的,赶紧回屋洗澡歇会儿,歇好了换身儿衣服咱们就出去吃饭。”上官栀子偷偷在他腿上拧了一把。

张乾乾看向公孙秋煊,只见她笑容中已然飘起一抹绯红,宽敞的罗裙下胸脯的起伏也加了些幅度,原本握在他手腕上的手只剩一根小指还勾在他腕上的手环。

“真废物。”冯洛梓白了他一眼,无奈地摇摇头。

张乾乾斜睨了她一眼,再看向公孙秋煊时明显在她眼神里看到了一丝寒意。他顿时心里咯噔一下,拉起公孙秋煊就向楼梯走去。

“唉,老公是越来越内向了。”张辰璐柳眉微蹙。

“是啊,也不知道是没了贼心,还是只没了贼胆儿。”冯洛梓附和一句。

“会不会是被小武的老师骚扰完有点儿心理阴影了?”王诗雨看向姜兖幽,问道。

“你们谁拿这事儿挤兑他了?”慕容玲珑赶忙问了一句。

“咱们肯定不会挤兑老公的。”杨米修摇头否决。

“我知道了,老公肯定是心里一直怕咱们挤兑他,所以他心里一直压着这个事儿,时间久了就有点儿放不开了。”栾奕自己点头肯定着自己的判断。

“我觉得奕奕说得有些道理。”轩辕氿泽表示赞同。

“对对对,而且那天老公不是被那娘们儿亲了么,网上说被强暴后的心理反应就是会有明显的刻意回避表现。”上官栀子补充道。

“别乱猜了,相公只是单纯的怕煊儿。”姜兖幽说着,看向楼梯轻叹一声。

“啊?为什么?”众女不禁问道。

“因为煊儿境界太高了。”姜兖幽无奈一笑。

“有多高?”上官栀子抢声道。

“只要煊儿在我面前眨眨眼,我便可能身死魂消。”姜兖幽悻悻回道。

众人无不瞠目结舌,纷纷端起茶杯喝茶,各自消化着内心的惊恐。

公孙秋煊随张乾乾到了主人房,坐在外屋的沙发上愣愣地盯着卧室内四张双人床拼在一起的硕大床铺。

张乾乾给她倒了杯水,讪笑道,“人多,拼起来才睡得下。”

公孙秋煊羞赧一笑,细语一句,“相公与姐妹们相亲相爱,自是好的。”

“感情肯定是很好,人多在一起也热闹,就是比较随意,在家没什么规矩。”张乾乾点头道。

“相公喜欢便好,只是,姐妹们都在,还是要熄灯才好。”她低头搓着手指,满脸绯红,声音几不可闻。

“那倒......也不一定。”张乾乾揉了揉鼻子,自顾自尬笑着。

她胸前剧烈起伏着,过了许久,身子一歪靠在了他身上,“相公,奴家会羞。”

张乾乾抿抿嘴,思索着如何回应,但是大脑几近空白,良久之后才挤出一句,“洗个澡躺会儿吧。”

“修仙者,不染俗尘,怕是这世俗界的水也并未干净多少。”

说着,她抬起一臂,轻提水袖,将葱白般的玉臂露出一节。只见那肤如凝脂,粉嫩的肌肤下血管清晰可辨,也难怪她连双手也柔若无骨。

“忘了你的修为了。”张乾乾讪讪一笑,“那我去洗一把,你可以先上床歇会儿。”

“相公......要奴家侍奉沐浴么?”她扬起俏脸,羞涩未消。

“不用,我还能自理。”张乾乾故作戏谑,扶她起身进到卧室,给她挑了个床边的位置,“衣服脱下来可以放在床尾的穿衣凳上,你要困就睡一会儿,我很快就好。”

她端坐在床边,恢复了甜美的微笑,“奴家等相公。”

张乾乾点点头,想抬手捏捏她娇嫩的脸蛋,但是属实没敢,留下一抹淡笑转身扎进卫生间。

此时,回到三楼挑选衣服的众女正在和张辰熙说着张乾乾方才憨态可掬的样子。

“妈耶,老公还有这时候呢?长这么大,也就在头一次和幽幽姐睡觉的时候拘束过吧?看来当时也是迫于幽幽姐的修为压迫吧。”张辰熙一边试着内衣,一边笑着打趣。

“要我说,老公就是被人强吻之后有点儿心理疾病了。”栾奕费力的调整着束胸,声音也有些吃力。

“管他呢,反正跟咱们不拘束就行。”冯洛梓对着镜子欣赏着身上的胖次。

“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让老公把心结打消,要不然再添了人总这么憋着会憋坏的,到时候谁都用不了了。”张辰璐往长腿上慢慢套着丝袜。

“还真是,咱们老公大小儿就心重。

你们没发现么,他跟谁都没提过梦境里有什么。

头一次他进了须弥幻境,还是洛梓说的在里面发生了什么。

幽幽姐也说了魂技攻击后人就像进入了一场无止境的噩梦,你们看老公提过梦到了什么么?

他呀,看着没心没肺的,其实跟谁都是报喜不报忧。”

王诗雨说着,已经试了两件t恤。

“就是啊,我都跟他说过多少次了,别每次都只顾盯着我的感受,我也想让他肆无忌惮的发泄一下。诗雨姐和璐璐姐也劝过很多次吧?你们看他听么?他哪回不是越到最后越清醒,跟完成任务似的,把咱们伺候舒坦了他就安心了。有时候装吧,也只装个开头。”上官栀子往身上涂着润肤乳,也不知是嗔怨还是无奈。

“他就那样,有什么办法,自己想不开,咱们劝也没用。他跟我头一回倒是没憋着,可是环境不对。而且那时候我也第一次,以前想起来没少恨他。”杨米修说着,竟然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说到底还是太在意咱们了,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慕容玲珑整理着内衣肩带解释道。

“但是师兄明明知道咱们也想化了。”轩辕氿泽给张辰璐系着胖次的蕾丝绑带,略带娇羞。

“那是,你最想化掉了,冰川化成汪洋大海。”张辰璐打趣着,回身在她屁股上轻拍一巴掌。

“哎呀,要没有氿儿姐姐的汪洋大海,我的漫天山火怎么灭。”栾奕也戏谑一句。

“你们俩倒是配合得很默契,不过我还是喜欢跟栀子姐和诗雨姐一组,反正她俩绑着动不了,也没机会跟我抢。”张辰熙一脸顽皮。

“我还是羡慕幽幽姐,一局两三个钟头,人都赢麻了。”冯洛梓从身后抱着姜兖幽,很是宠溺。

“你们呀,跑题了。咱们加起来这么大本事,都没办法把相公调教好。”姜兖幽娇嗔一句,在冯洛梓额头轻轻一点指。

“那......要不要玩儿票大的?”上官栀子突然间眼露精光,笑得很是邪魅。

“你可别指望幽幽姐再给老公吃蓝色小药丸儿了,幽幽姐那么宠咱们老公。”冯洛梓笑道。

“哎呀,也用不了那么多嘛,就一颗。先哄老公吃了,然后不跟他玩儿。到时候他肯定会好奇为什么晾着他呀,这不就有机会告诉他了么。要不然平时劝的话他总不在意,关键时刻长了记性就好说了。”上官栀子笑着解释。

“丹药我可以给你,但此事你做不成。”姜兖幽无奈地摇摇头。

“为什么?老公那么能忍么?”上官栀子一脸不解。

“不知道相公能忍多久,”姜兖幽环视了所有人一圈,“反正咱们里面有很多忍不住的。”

“谁?”上官栀子好奇地挨个审视着,“氿儿姐肯定算一个,都不用老公说出来,只要看老公憋得慌氿儿姐就马上去伺候了。然后就是......奕奕,奕奕肯定也是,生怕伺候不好。再有......”

“好了,别琢磨别人了。我把丹药给你,就算相公吃了,你能看着他遭罪么?”姜兖幽玩味一笑。

“好吧,你是大姐,你说得都对,我也舍不得。呜呜~”上官栀子委屈巴巴地把头埋在栾奕胸前,假装着哭了几声。

“现在煊儿来了,姐妹们先收收心吧,这几天可不能太放肆了。”姜兖幽提醒道。

“哪敢啊,跟煊儿姐面前放肆,那不是自杀式袭击么。”张辰熙不由得一撇嘴,打了个寒颤。

“对了,把灵儿也叫过来吧,给她挑身儿衣服。”轩辕氿泽提醒道。

“挑身素净点儿的吧。这孩子,也够坚强的,打来了一滴眼泪都没掉过。这点儿倒是和咱们家老公挺像的,不过奶奶去世的时候我还真见老公哭了。”张辰璐感慨道。

“灵儿这孩子也不容易,大家都留心哄着点儿吧。”轩辕氿泽提醒道。

“放心吧,大家肯定宠着她。”

“就是,老公和幽幽姐救活的孩子,那必须是团宠啊。”

“对对对,好不容易家里有个女儿了。”

几人叽叽喳喳热情回应,姜兖幽却若有所思。

四楼主人房卧室内。

张乾乾洗完澡穿着浴袍到床边时,公孙秋煊已经安静地躺在被窝里。

“和衣而眠啊?”见穿衣凳和床上都没有她的衣服,张乾乾笑着问道。

公孙秋煊淡笑着摇摇头,露出两根手指轻轻拉了拉被角,很快便露出了香肩,颈间还有一根雪白色真丝肩带。

“行,睡会儿吧。我守着你,安心睡。”张乾乾淡淡一笑。

她莞尔一笑,扭动身子向床中间挪了个位子,“相公,被里暖好了,就寝吧。”

“啊?”张乾乾一时有些恍惚,暗暗叹了口气,“你那衣服放哪儿了?我帮你挂起来吧。”

“在储物戒里。”她伸出一只手,俏皮地晃了晃,中指上戴着一枚乳白色玉石戒指。

“原来如此,倒是忘了你的来历和境界。”张乾乾讪笑着坐在床边。

“相公,外面凉。”她又把被角拉到了嘴边,娇羞不已。

张乾乾点点头,又磨蹭了片刻,才褪下浴袍放在穿衣凳上。然后像泥鳅似的,溜进了被子。

被暖过的被窝的确很暖,虽然床上还残留着各种体香,但是靠近公孙秋煊时还是被一股淡雅的香气浸润了鼻腔。

“相公......”她转身侧卧,冲他招招手,整个身子溜进了被窝里。

张乾乾迟疑几秒,也慢慢把头钻进了被窝。

原本应该漆黑的被窝里却闪动着淡橙色的流光,借着这道光,竟能看清她的样子。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那脸上的娇羞淡笑,和口鼻中律动喷涌的如兰呵气,将这一方小世界渲染出满满的温情。

自她玉颈肩带向下,连着一件雪白色丝织肚兜。肚兜上两条金红色锦鲤在三两枝荷花和莲叶间不断游弋,引起的涟漪几欲滴出。

“这法宝倒是挺新奇的,跟活的一样。”张乾乾虽然好奇,但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兴趣。

“相公,这是奴家的本命守宫。”她娇羞一句,拉起他的手向肚兜探去。

他的手指甫一触碰到那件肚兜,竟果真引起了一道道涟漪。

他不由得探出手指在上面缓缓滑动,那一道道水波纹甚是生动。很快,其中一条锦鲤逐波而来,在他手指探入水波时迅速在他指尖轻舐一口,像极了贪吃的鱼儿吞吃鱼食。

“这是奴家的元阴,它喜欢相公。”她羞赧一笑。

“那另一只呢?元阳?”张乾乾兴趣盎然道。

她点点头,没有说话。

“那只元阳鱼怎么不待见我似的?”张乾乾收回手,拽了拽被子,露出二人的脑袋。

“那是......那是要相公的......要相公的精元填充才会认主的。”公孙秋煊忸怩回道。

”呃......”张乾乾讪讪一笑,“那怎么你那只元阴鱼就喜欢我呢?”

“因为奴家自幼便念着相公,奴家的元阴鱼自然是偏爱相公的。可元阳鱼至今还是无主的,所以才不如奴家的元阴鱼这般与相公亲近。”她羞红了脸,一字一句都饱含着娇羞。

“真神奇。”张乾乾尬笑着感慨一句,伸手抚了抚她脑后的长发。

她身姿扭动,顺势便窝进了他怀里,短叹一声,“相公,奴家想你。”

他不知该如何回应,说想,显然是没想几次,说不想,明显又不合适,他只能不住地爱抚着她。

“你......”张乾乾手上一顿,“就光穿了件肚兜儿啊?”

“奴家......奴家与相公圆房前不能脱下肚兜。”她娇嗔一句,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紧紧搂住他的腰。

“没事儿,好好休息会儿吧,然后咱们一起出去吃口饭。你这两次来得都太匆忙,还没带你尝尝世俗界的美食呢。”张乾乾闻着她的发香,暗暗舒了口气,缓和着心内的悸动。

“相公,奴家能留下来陪你么?”她幽幽问道。

“你方便么?上次你来去匆匆,也没问你咱俩之间到底什么情况。你这两回不会是私自跑过来的吧?那你家里知道了会不会派人来杀了我?”张乾乾心虚不已。

“上次的确是我自己偷跑下界的,但这次可是父王亲允的。因为......因为有人要吃相公的鱼。”公孙秋煊抬起头,幽怨地撅着嘴。

“什么?!惦记我的鱼?谁啊?!”张乾乾双眉一横,登时坐了起来。

公孙秋煊也坐起身子,又扎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腰,可怜巴巴道,“就是炎天域姜家仆族的大长老黎邛,他是姜兖幽兄长姜黎的家奴。也是他们设计陷害相公的,姜家有人叛变了,所以父王让我下界来护相公周全,也能逃脱姜家的逼婚。”

“他妈的!那他妈黎邛多大岁数?什么境界?”张乾乾低喝道。

“他都两千五百岁了,因为手下族众颇擅魂技,甚是受姜黎倚重。

姜黎又是姜家族内最受器重的子嗣,前些时日姜家王主轮值去镇守混沌墟界入口,便把炎天域交由姜黎代政。

先前我与父王去炎天域走访,便被那黎邛惦记上了。

虽然父王明着拒绝了,但是据我族在炎天域的暗探来报,姜黎已经许诺让黎邛私下抢婚把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姜黎再出面调和。

前次奴家自此处回去后父王并未申斥,族中耆老也推演出相公或有一劫,便决然派我前来。

父王说,若奴家为相公诞下子嗣,待子嗣长大成人再回九重天界,届时姜家王主或已轮空回炎天域。到时相公随我一同回炎天域向姜家王主言明,定能将诸事平息。”

公孙秋煊幽幽道来,宛然一副十几岁少女的委屈样。

“那些挖老子墙角的到现在坟头儿草都三尺高了,我就不信那两千多岁的老王八能只手遮天。既然他找死,那老子就成全他。”张乾乾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相公,收留奴家好不好?”她委屈巴巴地娇哼一句,跨坐相拥,紧贴着他的脸。

“我命都是你的,不存在收不收留的问题,只要你把这儿当家,所有人都会把你当家人的。”张乾乾长舒了一口气,温柔回道。

“那相公若是要了奴家,奴家是不是就成相公的家人了?”她抬头看着他,望眼欲穿。

“别在意措辞,你穿成这样儿,这姿势,不是家人是什么?世俗界有句俗话,叫以事实为依据。事实都摆在这儿了,还在意那个词儿干嘛?”张乾乾粲然一笑,心内轻松许多,双手还在她翘臀轻拍了一巴掌。

“嗯~相公笑话奴家。”她扭动着身子娇哼一句,甜腻腻,麻酥酥。

张乾乾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打趣道,“你都多大了,还哼哼唧唧耍赖呢?”

“十九啊,怎么了嘛?”她撅起嘴又委屈巴巴了。

“那我给你算算啊,世俗界一年,昆仑墟界是十年,九重天界是二十年。你现在十九,那意思是在世俗界的话你还没满一周岁呢?”张乾乾掰了掰手指,不禁地惊异起来。

“哎呀,不是这样算的。

三界只是时间流速不同,并不是存在同步的时间节点。

这是一道时间法则约束着的,假如你到昆仑墟界待十年,回来后这世俗界刚好经过一年。

就如我在这里陪相公待一年,回到变天域时,刚好是变天域的二十年后。

据说这是天道法则初设时为了限制上界修者到下界抢占修行资源,所以很明显飞升上界再回来是很划算的,但飞落下界就不划算了。

但是三界的常人寿数大抵是差不多的,比如这里的常人均寿百年,那昆仑墟界的常人便是千年,九重天界就是两千年。

所以还是有些上界的人会飞落下界,只不过三界之间的穿梭付出代价颇巨,大多数人是不会冒险飞落的。”公孙秋煊像幼儿园老师一样,娇声娇气地讲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