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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江附近部落(两天前)

赵音容再次睁眼已是第二天下午,相静和达瓦正在旁边看着自己。

相静见赵音容醒了,忙说道:“公子这是咋的了,这一睡咋个叫都叫不醒,要不是看你还在呼吸嘎,我们都要以为你死了嗦。”

赵音容起了起身,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只想着一直睡下去。可还是摇了摇头,让自己清明了些,看着自己睡着了还抓着那朵花,不禁有些诧异:这花难道很重要么?

赵音容朝相静和达瓦拜了一下,“感谢两位的相救和留宿。”

达瓦却一惊,忙道:“公子这是在做什么哟。”

赵音容站了一会儿就有些疲累只好坐下来。

相静皱了皱眉:“这可咋办,公子从啷个高的地方掉了下来,会不会撞坏了身子哟。”想了想又道:“对了,请阿花过来给他看看嘎。”说罢赶紧出去了。

赵音容问了问:“阿花是谁?”

达瓦也是一喜,拍了拍脑壳,“搞忘了嗦,阿花是族里的医师,可以给你看看嘎。”

说罢等了起来,不一会儿,相静领了个年轻女子走了进来。

只见她独辫盘头,胸前挂着成串的银饰,走路生风,很快来到门前。

她往里头看了看,问道:“是哪个生病了嗦?”

相静指了指赵音容,“这是我和阿爹昨天救回来的,他好像从崖上摔到仓江里头喽,你给他看看,是不是身体出毛病了嘎。”

阿花坐到赵音容旁边,替他把了把脉,又抚了抚他的额头,才道:“身体是有些虚弱,还在发烧哟。”

阿花又摸了摸赵音容的脑后和身体,才继续说:“他的头怕不是撞到啥子了,有些肿胀嗦,身上倒没啥子毛病,啷个高掉下来都没的骨折啥的吗?”

赵音容摇了摇头,阿花又看了会儿他问道:“你的脸也是摔伤的嘎?不太像嗦,好生奇怪哟。”

想不明白只好起身从药篓子里取了些药材来,交给相静叮嘱他熬药来。

相静接了又出去了。

这药煎了好几次,等到傍晚才煎来,期间,阿花又问了赵音容一些问题,包括他的名字身份从何而来这些,赵音容都回答不上来。

阿花摇了摇头:“他这个脑壳上的毛病医不得,得自己好起来嘎。”说罢拿起药箱出去了。

此时相静也熬了药来,递给了赵音容。

赵音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将药喝下,有些苦,喝完赵音容不禁咳了又咳。

相静失笑抛给他昨天那种果子,赵音容接来咬了一口顿时觉得好多了。

“连阿花都没法了,那该咋个办哟。”相静叹了叹。

达瓦却说:“个人都有自己的命嘎,命里有此一劫哟。”说完拉着相静出去了。

赵音容放下果子,看了看门外,天有些阴沉怕不是又要下雨,一些下雨的片段在脑海里闪过

赵音容闭上眼思索了一会,脑海里一直有个名字他一直在叫着,是什么呢?

拿出那朵花,他仔细看了又看,突然一个字出现在脑海里,逐渐变成了一个名字。

“梦蝶……”赵音容喃喃念着,却问:“这个人又是谁?”

想不出来,赵音容只好躺在床上,喝完药后困意又浮现出来,很快他便睡着了,好像梦到了很多过去的事。

……

仓江附近(一天前)

被阳春这一脚害惨了,梦蝶和小橘子瞬间被拉了下去落到了仓江里,三人都有些被撞得发昏。

幸好梦蝶水性还不错,拽了拽身上的绳子,能看到不远处的阳春和小橘子正在水里扑腾。

梦蝶赶紧朝他们游过去,托了托他们将他俩的头伸出水面。阳春和小橘子都还好还有意识赶紧呼吸了几口空气,当他们三人准备向岸边游去时,正好一个大浪拍来,硬是将三人又按了回去。

梦蝶游出来又拉了拉绳子,这次她刚想去帮阳春和小橘子时又被大浪掀了去,如此反复连梦蝶都招架不住了,渐渐失去了力气。

等梦蝶从昏迷中惊醒时,她正躺在一家人的床上,那些人见她醒了问了她一些问题,可梦蝶却听不太懂那些人在说些什么,后来有个年轻女子走了进来。

“姑娘你醒啦?”女子挎背着一个药篓子,竟是阿花。

阿花问道:“姑娘你们三个咋个会绑在一起落水呢?这是啥子刑法吗?”

她说完指了指旁边床上的两人,梦蝶这才看到阳春和小橘子也在这个房间内,但都还没有醒来。

“是姑娘救了我们么真是太感谢了。”梦蝶朝她拜了拜。

阿花摆了摆手,只是问:“没得事,你是哪个?”

梦蝶摇了摇头:“我是从西城来的,这里还在西城境内么?”

阿花在弄着她的药,“这里是后丘山外围的山沟沟,也算在西城境内嘎,不过我们好些年不进城了。”

梦蝶细细看了面前的女子一眼,确实不像西城小镇里的人,思索片刻,回答道:“我叫梦蝶,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

阿花看了她一眼,笑道:“我叫阿花,你们这些城里人个个都长得啷个好看嗦。”

梦蝶又看了看旁边的阳春和小橘子,也笑了笑:“那就多谢姑娘相救,不知道姑娘知不知道如何回到西城,我们还要去寻人。”

阿花想了想说:“这里离西城蛮远的嗦,得乘船去嘎。”

阿花又想了一下,打趣道:“最近咋个老是有西城人掉到仓江里哟。”

梦蝶闻声一惊赶紧将她拉住,忙问:“阿花,你的意思是说之前还有西城人掉进仓江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阿花被梦蝶吓了一跳,放下药篓子,回答:“一个白净的公子嘎。”

梦蝶喜道:“真的是太好了,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他还好么?”

阿花摇了摇头,叹道:“他身上有很多擦伤,尤其是手手,太惨了,身体还很虚弱,哦,对了嗦,他的脑壳儿有些问题……”

梦蝶挣扎着下了床,问道:“那他现在在哪里,还请拜托姑娘带我去看他。”

阿花还想说什么,但看着梦蝶很急的样子就只好回答:“他被达瓦救了,现在在他们家里头嘎。”

说罢阿花站起身拉了梦蝶出门,指了指对面斜下方一点的房屋,“那个,就是他们家了。”

梦蝶拉了拉阿花的手止不住有些颤抖,“多谢姑娘,烦请姑娘先帮我照顾那两个兄弟,我去找他。”

梦蝶无所顾虑,赶紧转身一个轻功就向下掠去,惊得阿花不由叹道:“这西城人哪个又都这么厉害嗦。”

不一会儿就来到达瓦家,梦蝶远远就能看到有个长发披散的男子站在院落,他背对着自己依靠在一个晾衣的长柱旁,看着仓江水,一动不动,有时会咳嗽一声,显得有些无助。

梦蝶有些不敢惊动他,只在他后面一段距离停下,细细看了他一会儿,才慢慢向前走去。

她明明走得很慢又很轻,前面的人还是意识到了什么,顿时紧张起来,离开柱子站得笔直。

“是你吗?”梦蝶在离他两步的距离停住,轻轻喊了他一声。

那人没有回应也没有回头。

赵音容能感觉到有人在向自己走来,这个气息不像是部落的人,因为那人身上没有水湿气和鱼腥味,他下意识有些警惕。

又听到有个声音传来,是个女子的声音,他不知道她在喊谁,于是也没有回头。

梦蝶又增大音量喊了声:“音容?”

赵音容这才觉得身后的人真的是在喊自己,于是将信将疑地转过身去。

他的脸色不算红润,也不算病态的苍白,但眉宇间流露出的忧郁,却硬生生给他添了好几分的憔悴,仿佛下一秒这个人就会支离破碎。

梦蝶在看到赵音容灰白脸色的一瞬间,眼泪就溢满了眼眶,眨了一下豆大的泪水就落了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落泪,那感觉是惊喜的,可明明是“喜”,她却从心底升出一抹“哀伤”来,压的她走不动路。

这一幕看得赵音容不由皱了下眉。

梦蝶复又抬头仔细看了他几眼,突然冲上来一把将他抱住。

赵音容下意识要躲,可脚下踩到了什么一滑就跌落到地上去了,而梦蝶就抱着他跪到了地上也不管,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赵音容坐到了地上,双手放在身后支撑着身体才不至于被眼前的女子突然的一抱砸倒,想推她却又腾不出手来,又是一阵皱眉。

赵音容被她抱了一会儿实在是受不了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什么还没说出来,就被打断了。

梦蝶将自己的脸紧紧与他贴合着,又轻轻,细腻地摩挲了一会儿,感觉他好像要说什么,于是抬起头来细细地看了看他的眼睛,又用手轻柔地摸了摸他的嘴角。

他的眼神懵懂又迷茫,很是无神,可梦蝶却从中看到了无尽的缠绵,勾着她的情欲如初春的野火,猛烈燃烧。

不稍片刻她便低头吻了上去,慢慢地贴上之后又轻轻地吮吸碾压。

赵音容蓦地睁大了双眼,手臂一抖,整个人就往下掉了一截,两人的唇也因此分离。

他身子颤了又颤,有些大惊失色,想说什么,可眼前的女子再次欺身压了上来,两唇再次紧密相连,又是一阵地舔舐轻咬。

赵音容身上一软再也不撑住自己的身体,倒在地上,长发散了一地。

梦蝶却不管不顾闭上眼捧着他的脸,追着他的唇而去,两人又缠绵了一会儿。

不知多久之后,赵音容这才回神,紧了紧手把着梦蝶的双肩使劲一推,两人才得以再次分开。

分开之时还能听到从唇间传来一声“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