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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念莫名成为出气筒,压抑着心中的怒气,走过去抱起缩在沙发一角瑟瑟发抖的泰迪,迎上张立明怒视的目光,“我可以走,但是你要支付违约的酬劳。”

“我让你滚,你听不懂人话?”

泰迪受到惊吓,直往时念怀里钻。

时念抱紧它,又听到李媛媛说,“钱我一会儿转给方老板,你赶紧带着狗走!”

时念蹙眉,“什么叫我带着狗走?”

“我本来就讨厌带毛的东西,又吵又脏,这狗我不要了,你把它带走,扔了或是送人或是卖了都随你!”

时念被推搡着推出门,几秒过后,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张立明在关门前把她的包扔出来。

时念单手抱着狗,低头拾包,气愤地嘟囔,“什么人啊!谈恋爱的时候养条狗当个宝,分手了就遗弃,把狗狗当什么?”

泰迪洗到一半,身上都是水。

时念也被它蹭了一身水,此时上衣前襟都是湿的。

门内争吵声不断,时念听到打砸混合着李媛媛尖叫的声音,顺手报了警。

她脱下工作服,裹住湿漉漉的泰迪,换上带来的外套,下到楼下,给郑海打电话。

“郑先生,我这有一条被人遗弃的泰迪,你那还有空笼位吗?我给你送过去。”

郑海询问来龙去脉过后,又道,“时小姐,前两天你姐找我,想要给晨晨领养一只小狗,当时我那没有待领养小型犬,就应下来帮她们打听着。你要不先抱去你姐那问问孩子的意向,如果她喜欢,就直接让她收养。如果她不喜欢,你再送来我这。”

时念赞同,“行,我马上去趟我姐那。”

她回去之前,先打车带泰迪回了宠物美容所,给它吹完毛,修剪完毛发,又挑选了一些养狗需要的必备品。

时念翻箱倒柜寻找小型犬可以玩的玩具,壁橱却被锁住。

她拽了两下,没有拽开,心生疑惑。

如果她没记错,这个小柜子之前没有上锁。

时念四处搜寻没有找到钥匙,担心硬拉损坏橱门,只得作罢。

方宁的电话打不通,无奈,时念朝安安静静坐在一旁地泰迪说,“宝宝,先委屈你两天,等我老板回来,就给你拿好玩的玩具。”

泰迪歪着头,似乎听到了她说的话,摇着尾巴吠了两声。

时念背对着门口打包准备好的东西,自掏腰包付完钱,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响动。

她疑惑地转过身,看到张老太,脸色一瞬间沉下来。

时念冷眼扫她一眼,当她不存在,给泰迪系上牵引绳,提起购物袋,“宝宝,我们走,去新家。”

张老太面容憔悴,眼睛里布满血丝,眼珠瞪得滚圆,透着几分凶气。

时念撞过她的肩,把店门关上上锁,牵着狗就走。

张老太呼吸急促,伸手去抓她的胳膊。

时念始终紧绷着神经,张老太一出手便察觉到她的动作。

她迅速转身,目光冰冷,“你想干什么?”

“你们害我儿子要在大牢里蹲三年,你说我想干什么?那牢里是人待的地方吗!我儿子又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他自己在家吸,妨碍谁了?就是你和你男人暗箱操作,才让他受三年苦!”

时念失望,面无表情地扯了下唇角,“才三年,他坐牢时间未免也太短了。”

她冷眼注视着张老太,“你别着急,警方那边还没有调查完,如果他涉嫌教唆别人吸毒,或是走私贩卖,坐牢时间可不止三年。”

张老太气结,脸上横肉不断抖动,嘴巴还没张开,又听到时念怒斥,“毒品本来就是国家明令禁止沾染的东西,背后有多少缉毒警为此失去生命!张家豪知法犯法,你还有脸替他说话,让他蹲三年便宜他了!他这种人判多少年都不可惜!”

时念瞪她一眼,牵起泰迪就走。

张老太被怼得哑口无言,憋了一肚子的火,面目狰狞,扬起胳膊挥向时念。

她的巴掌还没落下,小腿一痛,泰迪狗咬着她的裤腿,呜咽嘶吼。

张老太吓一跳,连忙抬腿向前踢,试图将它踹走,“哪里来的死狗?滚!”

时念被牵引绳拽着转过身,泰迪避开张老太的攻击,凶狠地朝她犬吠。

时念环抱着胳膊,“连狗都能看出来,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低头对泰迪说,“宝宝,你记清楚她的味道,如果以后她再出现,欺负你未来的小主人,你就直接咬她!”

张老太被泰迪纠缠,两只脚拧在一起,将自己原地绊倒。

她顺势躺在地上,拿起手边的石头,朝泰迪砸去。

时念抬脚将石头踹走,一把将泰迪抱起,指责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张老太倒打一耙。

“诶呦!这女的放狗咬我,有没有人管啊?”

时念见惯了她的把戏,神情冷漠,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扭头就走。

张老太见状,一把拽住她的脚,声音低哑,有威胁,有乞求,“你能不能让你男人给派出所说点好话?我儿子被关,工作什么的都丢了,你姐又不回家,你让我和我家老头怎么办?你们放过他这次,我就同意时薇净身出户……否则你姐和孩子别想有安生日子过!”

时念用力将腿撤走,居高临下俯视她,一次一顿,“制裁他的不是我们,是法律!你与其把时间浪费在纠缠我们的份上,还不如劝告张家豪,让他在里边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出来别再做违法乱纪的事!”

她停顿几秒,声音转冷,“我姐离不离婚,要不要净身出户,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等她离婚的手续办下来,你们之间就是陌生人,你再纠缠她们母女,就再也没有那层亲缘关系的庇护,你想进去陪你儿子,尽管来试!”

时念冷笑一声,“你现在知道着急了?你之前欺负我姐,纵容张家豪伤害她们母女的时候干什么去了?我们永远不可能和你们姓张的一家和解!”

张老太撒泼打滚,时念懒得和她纠缠,拨电话报警,电话接通,耳边却传来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