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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这么个山脚旮旯里还有人会设计如此精妙的机关之术,幸好请了师傅过来,才半个时辰就解开了。”年轻人石寅不由赞叹一句。

石寅站在大门的机关处看了半晌,才叹道:“这种程度的机关,我得花个一天才能解。”

千云袖翻了个白眼:“等你解开,那妖物都跑了,我倒是觉得那个破门的方式爽快多了。”

天机子捋着胡子笑道:“的确如此,我看那门上的洞,应是一拳击破的,这是个绝顶高手啊。”

石寅和千云袖闻言,不由惊道:“没想到这小小的地方竟是卧虎藏龙。”

天机子哼笑一声:“现在知道了吧,你们别以为自己学了点本事就到处卖弄,殊不知......”

“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师兄妹俩异口同声地接了话,千云袖笑嘻嘻道,“师傅,我们知道啦。”

天机子摇了摇头,走进长生洞中。

此时的长生洞可跟之前不一样,那一排排奢侈的夜明珠都不见了,洞里黑漆漆的,三人提了一盏不知什么做成的灯,光线比火把还要亮一些。

刚一进洞,天机子的脸色就变了。

他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顺着血腥味来到血池边。

血池里的血早已经干涸发黑了,但洞中空气不大流通,血腥味浓重,一直没有散尽。

在看到满地满墙干涸的血迹,石寅和千云袖都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血池里泡着的尸体还没腐烂有人认领的都领回去安葬了,剩下的累累白骨也分不清是谁的,索性都葬在这座山上,所以这会儿三人看到的只有发黑腥臭的污血痕迹。

饶是如此,三人也震惊不已。

这里之前是个人间炼狱吗?

为什么这么多血?

这不得放干好几百人的血才能有这么厚一层?

几人脑海里瞬间浮起一群人被关在这个洞里,被放干血绝望而亡的场景。

千云袖和石寅忍不住了,跑到外头yue~yue~yue一阵干呕。

那场面光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天机子强忍着难受封闭嗅觉,一双锐利的眼眸却在周围搜寻着什么。

忽然,他的眼睛亮了亮,找到了!

他足下一点,身体凌空飞起,落在角落一块突起的石头上。

下方的血污似乎被清理过,露出一道道奇怪的纹路,他举着灯仔细分辨,半晌,眼中露出一抹震惊之色。

此乃一道十分罕见的封印阵纹,他曾在一本残破古籍上见过的,只是,据说要激活这个封印,需要灌注强大的灵力。

可此间如此稀薄的灵气,还能有传闻中那般强大的修真高手吗?

天机子心头一动,一道灵力从他掌心冒出,没入地上的封印阵纹中。

嗡~~

天机子傻眼。

活的!

这封印竟然是真的!

这么说,底下封印着什么东西?

他看着满地的污糟,结合石寅所说的话,心底隐约有了猜测。

“寅儿,天亮后,你去底下的村庄里打听打听,这地方是怎么回事?”

好好的一个村寨,竟然在山上学人家弄个洞府,叫什么长生洞。

这且不说,洞里还那么多血,一看就是个心术不正的妖邪之人住的,他得弄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这洞里的封印到底是谁刻下的?

石寅常往大丰国和周边几个国家走动,会的语言比较多,由他出面打听比较合适。

想到这,三人摸着黑离开了长生洞。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不久,那个封印里传来一道骂骂咧咧的声音。

“靠,是谁把老子好不容易弄出来的通道封印了,老子的空间石也敢昧下!#¥%&*……”

骂声持续了一夜,封印阵纹的光芒也闪烁了一夜,最终才不甘地沉寂下去。

天亮了,石寅领了天机子之命去周围打听情况。

好半天后,才晕陶陶地跑回来。

“师傅,查出来了!”

大祭司在长生洞做的事早就被萧扶传了出去,而那天闯进长生洞的人他并没有追究,反而将他们放了回去。

那群人亲眼看到长生洞里的可怕场景,回去之后一点都不避讳,将此事宣扬了出去。

一时间山南十三寨洞的人皆是对大祭司的怨骂声。

石寅听了都忍不住发抖:“她竟然放干了那些人的血,难怪,难怪那洞里的血过了这么久都没有全部干涸!简直比妖还要残忍!”

天机子对大祭司干的事也很是厌恶,不过此刻他的注意力却是落在那日前来攻打长生寨的人身上。

“那位高人也在大丰吗......”

由于那日酒儿破开石门闯了进去的事太过震撼,那几个人后来被酒儿警告过,不能将她的事乱传。

那几人慑于她的实力,自然没有不答应的,是以天机子没打听到与酒儿有关的消息。

“袖儿,我记得你们东阳国不久前派人去了大丰?”

千云袖莫名其妙地看了自家师傅一眼:“师傅怎么突然关注起这些事来了?”

天机子向来痴迷于研究机关阵法,说是废寝忘食都不为过,有时候为了研究一样机关,能好几年都不出门,是门派众长老中最宅的一个。

“我听说大丰皇宫有个护宫大阵,想去瞧瞧,不过人家也不识得我,贸然前去也不大好。”

千云袖和石寅闻言了然,师傅这是想跟着东阳国的使者一起进宫来着。

“这会儿东阳国使者们应该快到丰都了,那咱们也启程?”

“那还等什么,磨磨蹭蹭的,等我们到了人家说不定都回去了。”

千云袖:“......”

石寅:“......”

师傅性子这么急躁,也不知道怎么能做出那么多厉害的机关阵法的,学这两样本事可不得需要老大的耐心?

可耐心这东西,他们一向没在自家师傅身上瞧见过。

通往丰都的路上,两辆马车摇摇晃晃。

前面一辆坐的是郁君辞和沈沛蓝,第二辆马车里坐着身体已经痊愈的郁景呈和酒儿,此刻酒儿手里正抛着一颗婴儿拳头大看着黑乎乎的石头,嘴角高高翘起,显然心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