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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日,酒儿每天早晨都早早过来郁景呈的院子,带着他行引气之法。

离开丰都一个月后,别人都是风尘仆仆一脸疲惫,唯有他每日都精神奕奕,路上更是甚少生病。

他知道,这都是酒儿教他的引气之法带来的好处。

虽然他还未真正引气入体,但在深秋的一天登高看日出时,却偶然探寻到了灵气,两个月后,他终于将一丝微弱的灵气引入体内。

这些都是后话了。

八月份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结束了丰都的旱情,也让沈沛蓝庄子里育好的秧苗得以及时播种。

十月底,郁君辞和沈沛蓝去庄子上看稻子,成片的稻子金黄金黄的,颗粒也足够饱满,差不多能收割了。

十一月初,寒风初至,沈家田庄里却是一片热火朝天,庄子上的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没想到他们真的把第二季稻子种出来了,产量虽然没有春季稻高,亩产却也有两百来斤,也是极高的产量。

要知道先前每年庄子的良田稻子亩产也不过一百来斤,今年还遇上旱情,这两个季度的稻子加起来可谓是大丰收啊!

验证了稻子是可以种植两季的,种植第二季稻的时候郁君辞亲自参与,收集了一些数据并第一季的亩产量,将此事报了上去。

此事一出,整个丰都都轰动了。

其实丰都这边并非没试验过种植双季稻,但这会儿的百姓种田多是靠的往年经验,种植技术有限,最重要的是,没有优良的早稻稻种。

酒儿仙府里可是囤了一大批早稻,被郁君辞以朝廷的名义买走了,那一大笔银子都进了她的仙府。

如今的酒儿也是个身家丰厚的小富宝了。

同月,杜夕月的嫂子自尹州来,不知杜燕琳说了什么,杜家大嫂气得打了她一巴掌,将杜燕琳接去了杜家别院。

她辛苦培养的女儿竟然要去当妾!

她怎么能忍!

秋冬两季丰都高门的各种宴席向来不少,杜家大嫂自己带了杜燕琳去了两三场宴席,向来心高气傲的她也不由得被现实狠狠地挫了锐气。

她总算意识到了,现在的杜家已经没有杜老爷子在时的风光了。

她妥协了。

之后,一顶小轿将杜燕琳接入二皇子府,她成了二皇子的一名庶妃。

年前,北境传来好消息,失踪数月的郁星白潜入邬夜国,凭一己之力挑起邬夜国内部斗争。

如今邬夜国君年老体弱,几个正值壮年的儿子忙着争夺皇位,郁星白与北境大军里应外合,击溃北蛮军队,取得了重大胜利。

好消息一个接一个,雍和帝高兴之下给立了大功的郁星白封了个从三品的云麾将军,赏赐金银玉器田庄。

在侯府宣读圣旨后,侯府世子郁君旒一激动,竟然站了起来,替儿子接下了圣旨。

这又成了丰都百姓茶余饭后的一项谈资。

杜家大嫂听到这个消息,气得好几日吃不下饭。

就差那么几日。

若是郁星白的消息早些传回来,她定然不愿琳姐儿入皇子府。

做妾哪有做正妻来得风光。

郁星白年纪轻轻,却已经是三品的云麾将军了,前途不可限量。

可惜这世上已无后悔药。

好在,郁星白打了胜仗的消息传来,二皇子便允诺杜燕琳一个侧妃之位,这也算是沾了郁家的光了。

秋去冬来,时光飞逝,转眼三载已过。

一辆马车低调地驶入望城。

听着耳边传来熟悉的望城小调,沈沛蓝缓缓掀开车帘,看着热闹又充满生活气息的小城,眼眶微微湿润。

嫁到丰都十几载,这是她第一次回故乡,心情难免激动。

那年酒儿百日,父亲母亲去过一次丰都,后来弟弟也成家了,他们便再也没去过。

这次趁着父亲过寿,她带酒儿回来一趟。

这个春日,北面的丰都还有些冷,望城这个南边小城已经是暖日融融了。

马车停在了一座外观精致清雅的府邸前,看到上面的沈宅两个字,酒儿知道这就是外祖家了。

沈青知道姐姐要回来,早早就候在门口。

沈沛蓝刚下马车,就看到一个眉目俊秀的青年眼睛红红地望着她。

“阿弟!”

姐弟俩差了五六岁,当年沈沛蓝出嫁的时候,沈青也不过才十岁,如今十几年过去,稚嫩少年已经成了温柔俊逸的青年。

酒儿见沈沛蓝一回乡,激动得顾不上自己,便自个儿跳下马车。

一抬头,就对上一双灵动含笑的眸子。

“这就是酒儿吧,长得真好看。”沈青背后的女子长得温婉美丽,见沈青忙着跟姐姐叙旧,一时都没注意从马车里下来的小酒儿,便上前朝她伸出手,先往她手里放了个小孩巴掌大的小金兔,而后微微一笑,“这是舅母给你的见面礼,舅舅跟娘亲还有话要说,你要跟舅母先进去见一见外祖父外祖母吗?”

酒儿看了看手里的小金兔,笑眯了眼,外祖家的风格一脉相承,连看着温温婉婉的舅母一出手都透着土豪风。

“谢谢舅母。”第一眼,酒儿就挺喜欢这个舅母。

沈青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看向酒儿的清俊脸上溢满了笑容:“姐姐,这就是我外甥女吧,长得跟姐姐小时候很像。”

沈沛蓝笑着在他肩上拍了一下:“胡说,你比我还小,什么时候见过我小时候的样子了。”

“我听爹娘说的,他们说酒儿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沈青说着蹲下身来朝酒儿张开手,“让舅舅抱一抱可好?”

酒儿上前轻轻抱了一下沈青就松开了,她一本正经道:“我已经长大了,不能再随随便便让人抱了。”

沈沛蓝说道:“这孩子两岁能走稳当的时候就不爱叫人抱了,你别看她小,走起路来叫人追不上。”

一行人说说笑笑进了屋,就看到外祖父外祖母坐在厅堂上,满脸欣喜地看着她们,只是眼底透着一丝说不出的疲累。

这时,一道凄厉的哭声从外头传了进来,众人神色顿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