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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尚书年轻的时候喜欢喝酒,每天都要喝上一些,可谓无酒不欢。

自然,身体也落下了不少毛病,但他不以为意。

前几年,他刚晋升吏部尚书,正是春风得意时,自然要开怀畅饮一番。

哪想到就是这一开怀,差点送他归西。

曹尚书喝了酒,睡觉的时候呼噜声震天响,可那一天,曹尚书打呼噜打到一半,突然没了声息。

曹夫人突然觉得不对劲,喊了几声都没动静,赶忙起身往他鼻子上探了探,连呼吸都没了。

她差点没吓厥了。

慌慌忙忙让人请来府医,好歹给救了回来。

说是肝脏受损,若是不戒酒,会损及寿命。

也是那次之后,曹夫人看管得严,说什么都不再让他喝酒了。

曹尚书自己也心有余悸,但酒瘾哪是那么容易戒掉的,他只能不时偷摸着在外头喝两口。

昨儿知道他喝酒后,曹夫人就一晚上都提着颗心没敢睡。

没想到老头子昨儿睡得可香,那打呼噜的声音不仅没那么大,声音也匀了。

以往老头子起床,经常会头晕目眩,要好一会儿才能缓过来。

这会儿曹尚书从床上翻坐起来。

神清气爽!

曹夫人见状一喜,立刻让府医过来请个脉。

府医是知道曹尚书这段时间特别忙碌的,本来身子就不大好,怕是病了。

“大人公务再繁忙,也是要多保重身体才是。”府医给曹大人看诊许多年了,年纪比曹大人还大,语气多了几分亲近。

他平时都已经不看诊了,但曹尚书这里他还是得亲自来,只有他最熟悉曹尚书的身体状况。

然而一把脉,他顿时愣住,让曹尚书张嘴检查口舌,再看看他的脸色,有些不敢相信。

“大人,您这几日可是换了药方?”

没等曹尚书说什么,曹夫人冷哼一声:“他呀,忙起来怕是连药都忘记吃了。”

曹尚书摸着鼻子不敢接话。

府医一看,得,不打自招。

“我家大人身体如何?”

府医很慎重:“昨晚打呼噜可中断过?”

曹夫人摇头:“没中断,但声音轻了些。”

“起夜过几次?”

“没有起夜,早上起来时也没有晕眩的症状。”对于曹尚书的身体状况,曹夫人比他自己都清楚。

曹尚书忍不住看了曹夫人一眼,却换来她一个白眼。

唉,他家夫人果然太关注他了,真是甜蜜的负担啊。

府医的脸上露出几分笑容:“尚书大人的身体情况比前几日好上许多,太医院果然能人多,不知大人请的哪位太医调理,有那样医术高超的太医替您调理身子,草民也就放心了。”

太医?

哪来的太医?

太医院的太医们以前都请过了,说辞都跟府医一样,离得远请过来还麻烦,所以后来曹尚书就只让府医给他看诊了。

既然曹尚书没事,府医也只是开了个养身子的方子就离开了。

曹夫人问了问曹尚书这几日的情况,忽然想起了什么,难道是那瓶酒?

曹尚书也想到昨天处理了一天公务,明明十分疲惫了,可昨儿跟老简还有郁君辞喝了酒,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正想着,一抬头,面前多了个酒瓶子,正是昨晚他带回来的那瓶。

“你再试试。”

曹尚书惊了,夫人转性了,竟然要他喝酒?

于是曹尚书美滋滋地喝了好几口,要不是因为酒太贵,这么一瓶都不够他两口干的。

“感觉怎么样?”曹夫人盯着他问。

曹尚书懵了一下:“好喝。”

迎来曹夫人一个白眼:“身体感觉怎么样?”

曹尚书哭笑不得:“这是酒又不是什么神药,怎么能喝几口就......唉哟!”

曹尚书忽然捂住了肚子,拱起身子。

曹夫人脸都吓白了:“快,快把府医请回来!”

“不是,我、我想大解。”曹尚书老脸通红,顾不上曹夫人瞬间变换的表情,抓起一把草纸跑进恭房。

没过多久,曹尚书神清气爽地去了衙门,曹夫人思忖片刻,从箱底拿出二百两,让总管去沈家酒庄,买了两坛酒。

曹总管回来的时候,说看到简尚书家的管事也去买了一坛。

~~

姜夫人花了一千两买了十坛酒,连带着被不少高门贵妇暗地里嘲笑了。

不过她一点儿也不在意。

姜太傅倒是知晓这事,只不过祝氏花的她自己的嫁妆银子,他自然不会多管闲事,只不过觉得自从出了上次那件事后,祝氏做事就多了几分随心所欲。

直到,今日下雨,天气骤然转寒,他的手脚关节处又开始隐隐作痛。

药已经不知道喝过多少,没多大用处。

他便想着喝杯酒驱驱寒气,于是打开了前一阵祝氏送的那坛酒。

雨幕中,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停在了城门口。

“世子妃,到都城了。”

马车的帘子微微掀开,露出一张蒙着轻纱的面容,轻纱下的绝色隐约可见。

乔仙儿眼中露出几许追忆,这是她自小长大的地方。

一转眼,十年过去了,她也终于再次踏上故土。

脑海中闪过几道记忆深刻的面容,脸上不由露出淡淡的笑容。

不知道他们可还好?

沈沛蓝这会儿正在郡主府做客,一起的还有姜夫人祝窈蓉。

青鸾郡主府里的事情忙完,顿觉无所事事。

赏花宴去了几家,没意思。

其实都是给那些年轻的公子姑娘们相看的宴席,看来看去都是那一套。

任家人和夫君得年底才能回都城。

索性她自己邀了几个比较说得来的夫人上门烹烹茶说说话。

她们都是都城高门里的夫人,知晓的事情也比普通人家要多。

若说最近的大事,莫过于安南那边要打仗了。

“听说骨寰族的人很凶猛,会驱使野兽,还会吃人!”

“再凶猛又如何,这些年不是被安南王和安南王世子阻挡住,不敢入侵我大丰。”

“听我夫君说,当年是安南王世子杀了骨寰族族长的儿子,原本与骨寰族签订的和平条约才被打破,骨寰族这次来势汹汹,就是要为族长之子报仇。”

“那你们肯定不知,安南王世子为何要杀那骨寰族长的儿子吧?”这位夫人满意地看着大伙儿好奇的目光,才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那是因为骨寰族长的儿子瞧上了安南世子妃,想掳走她,这才被安南王世子斩于剑下。”

“说起来,这位安南王世子妃曾是名动丰都的第一美人乔仙儿啊,当年倾慕她的人不知凡几。”

突然有人说道:“我记得,当年那安南王世子还为乔仙儿与郁家三郎打过一架......”

话刚落音,一众人齐齐看向坐在角落里静静吃瓜的沈沛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