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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冉后 > 第5章 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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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嫩红唇和幽香气息让皇帝没有任何犹豫的将人反身压在榻上,趁着冉嫮因为突然被压住有些惊讶而微微张着嘴的时候,更加深入的吻住了冉嫮。

将那双他从方才就一直想尝尝的饱满红唇含住。看着冉嫮因为他粗鲁的动作忍不住蹙起的两道长眉,皇帝却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这种感觉促使他在冉嫮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听见了冉嫮喉咙里低哑的声音,那双敢勾住他脖子的细白胳膊放在他胸口,还敢扒他的衣裳。这让得他心头火气更甚,想更变本加厉的侵占这个女子。

这个他已经惦记了好几年的女人,在这时候,终于是长到了最为合适的年纪。味道,比他想象的还要好。

不等冉嫮扯开他的衣裳,他动作更为利落的伸手扯开了女人那本就宽大的衣领。绯色衣裙之下,却是暖白色的小衣遮掩住了那两团细腻丰盈。

冉嫮下意识的伸脚想要隔开皇帝,皇帝此时哪里由得她反抗?他伸手到冉嫮身下拖住了另外一处挺翘丰盈将冉嫮的身子更紧的贴近了他自己。

冉嫮的腿便因为皇帝的这个动作踢翻了榻上的小桌子,桌子上的茶盏杯子掉了一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门外传来询问,皇帝低声喝道:“滚!”然后看着反应过来就笑得一颤一颤的冉嫮,看着凌乱衣领下跟着颤动的细软,皇帝呼吸更重,将冉嫮打横抱起,踢开脚下的茶壶往内室走去。

冉嫮没防备骤然失重被悬空抱起,小小的惊呼一声下意识的伸手抱住了皇帝。

皇帝不由得朗声大笑,笑声中是显而易见的欢畅。

元桁伸手制止住了身后跟着准备上菜的一串宫人,笑笑,而后面容淡然的转身道:“撤了吧,命人备水。”

寄露应是,带着宫人们退出了这里,留元桁和觅霜在外头守着。

身子落在床上的时候,冉嫮松了一口气。然后看着虚虚伏在上方的皇帝,眨眨眼。

看冉嫮并不如方才那样嚣张,甚至能看出些局促紧张来,皇帝更是好笑,伸手捏捏冉嫮的鼻尖,“爱妃可是害怕?”

冉嫮却是又露出一个笑来,“臣妾不怕。”

“不怕?”皇帝伸手覆在冉嫮心口,手掌下心跳如擂鼓,“爱妃自己摸摸?”

冉嫮拿开皇帝的手,伸手勾住皇帝的脖子,“皇上啰嗦...”话语末尾淹没在两人又贴合在一起的唇间。

“胆大包天。”吻得缠绵,皇帝声音含糊。

床帐后,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惹得冉嫮又是一声惊呼。

而后便是一室春色,只偶尔能听见女子娇声咕哝或者是低哑的哭泣,和男人更加低哑的声音,温柔又不容拒绝的哄慰和,更加彻底的占有。

元桁守在外室,看见觅霜依旧是垂着头安静本分的模样,不由得在心里赞一声,是个懂事的丫头。

叫过一次水,是觅霜和元桁亲自进去伺候的。皇帝亲自抱着冉嫮去清洗,床上一片凌乱,月白细软的床褥上,鲜红并着其他湿了一片。

空气中都是旖靡缠绵的气息,让未经人事的觅霜红了脸。快速的收拾好了床上之后,觅霜老实的退出了内室,取了冉嫮的衣裳,到洗浴的房间门口候着。

“来人。”皇帝的声音低低的传来,觅霜低着头进去,就见四折屏风下面都是洒出来的水。觅霜捧着衣裳继续往前走。

水中,冉嫮靠在皇帝身上背对着外头,听见觅霜请示的声音,闷闷的哼了一声。

觅霜上前去扶着冉嫮起来擦干水穿上烟色软绸的一套寝衣,不敢看她一身细腻雪白的皮肉上的斑斑红痕。而后用厚厚的帕子托着冉嫮的头发,不让湿发的水滴落到衣服上。

冉嫮回头看还坐在水中的皇帝,皇帝道:“朕即刻就来。”

冉嫮不轻不重的抛了个白眼,“是。臣妾先去歇着。”她声音还哑着呢。

身上哪里都酸疼,冉嫮将大半重量倚在觅霜身上回到了内室。坐在床边,吩咐觅霜赶紧给她倒杯水喝了润润嗓子。

皇帝由元桁伺候着穿了衣裳,回到室内,就看见冉嫮穿着素色寝衣,半拥着被子,靠在觅霜身上低头喝她手中的水。

灯火昏黄,冉嫮眼角的桃红就不那么明显了。但是皇帝深深地记得方才在他身下,这个女人那双眼尾上挑狐狸一般的眼睛含着水雾,眼角泛红的模样。

皇帝喉咙动了动,走过去,“朕来。”说着伸手,觅霜先是一愣,随后极快的反应过来,将手中的杯子交给了皇帝,退开一步。

杯子里是泡着朵白菊花芯的茶水,温热,散发出微苦的清香来。

皇帝自己仰头将杯子里的水喝了,头也不回的将杯子一递。

“皇上,那是臣妾的水。”冉嫮不满。

皇帝笑着又将人抱着让她坐到腿上,不待他说话,觅霜很是机灵的又倒了一杯温茶来。

皇帝接过,亲自喂冉嫮喝水。

冉嫮嘴唇有些肿,颜色却更艳丽了些。她含住杯沿,垂着眼睛喝水的模样很是乖巧。

皇帝细看她眼尾,桃红还是很明显,甚至薄薄的眼皮都因为方才情动时的落泪有些肿。

将一杯水喝了大半,冉嫮抬头,唇上沾着水光,摇摇头示意不喝了。

皇帝将水杯递给觅霜,挥挥手。

觅霜知意,躬身退出。

此时已经是快近丑时,冉嫮又累又困,手藏在被子里就懒得拿出来,于是额头抵住皇帝胸口,低头秀气的打了个哈欠。

皇帝失笑,伸手摸摸她的脸,“困了?”

冉嫮点头,仰首胡乱在皇帝脸上亲亲,“皇上,咱们睡吧?”

皇帝本来是想睡的,但是这女人这时候困得迷糊了,这种娇憨跟之前的妩媚又是不一样的风情,招人的紧,他哪里还有睡意?

他不知道哪个才是冉嫮的本色,但是这要什么打紧的?无论是哪一个,都是他的了。

“睡,这就睡。”皇帝声音低哑,将冉嫮放到床上,他单膝跪着俯身隔着被子虚压住冉嫮。

“爱妃可有小字?”皇帝低头在她脸上啄吻。

冉嫮困的迷糊,哼道:“没有...”

皇帝的手伸进了被子里去不太老实的去找让他觉得不忍释手的地方。嘴里却是说着一本正经温情的话:“既如此,朕给爱妃一个小字,朕唤着可好?”

冉嫮微微睁着眼,“嗯?”

这个从她鼻子里发出的声音,含糊软糯,还有她本身就沙沙的声调。

皇帝喉咙一紧,只觉得方才喝的那一口菊花茶压根就不能泄火。他揉捏着手中的细软,道:“朕觉得,娇字甚为合适,爱妃可不是又娇又软...故而,朕唤爱妃作娇娇如何?”

“不如何!”冉嫮的瞌睡被皇帝的揉捏赶走,酥麻的感觉从腰际蔓延,她眼中含泪,赌气的伸脚去踢皇帝。

隔着被子,皇帝并不觉得自己被冒犯,反而因为冉嫮的赌气觉得好笑,“不如何?娇娇,觉得这名字不好?”他的手更为深入的探索着。

冉嫮将黏腻的呻吟含在嘴里,侧过脸去不看他。但是皇帝也不在意,低头吮吻着冉嫮线条漂亮的侧颈。从耳后吻到肩膀,他低唤着,“娇娇,娇娇...”

气温逐渐上升,那菊花茶,完全没有起到作用。

长乐宫又叫了一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