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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二月初二,嫁龙王 > 第93章 青龙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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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婷闻言,立马向他撒娇道,“爸,你最好了!帮帮我吧,你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温有才哼哼了两声,“反正我算看明白了,那龙王爷是真有本事,你嫁给他怎么也比嫁给那僵尸强!

早知道就不给林见鹿下药了,把她嫁给龙王爷,咱们不仅一点好处没捞到,还让我遭了这么大的罪……”

说着,他故意压低了声调,像有口浓痰堵在嗓子眼。

“我记得咱们给龙王爷和林见鹿安排的客房是分开的,一会儿你就假扮成林见鹿的样子,钻到龙王大人的被窝里,然后喊我们进去捉奸……他堂堂龙王大人,总不能不认账吧!”

我:“……”

付红梅给了他一大逼斗,“你这出的什么馊主意,如果龙王大人不肯认账,那咱闺女还要不要做人了……”

温婷却打断了她,狠心说道,“妈,就按爸说的做!反正要我嫁给那个僵尸已经是守活寡了,还不如豁出名声,兴许一夜春宵还能让龙王大人改变心意呢!”

“对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温有才唏嘘道。

我真是大写的服!

还得是温有才啊,别人真想不出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狠招。

温有才的想法是挺好,只是很可惜,龙冥渊今晚临时有事回水底龙宫了。

他用得缩地成寸,所以温有才他们并不知道,此刻躺在龙冥渊床上的人,是我!

要怪只能怪温有才他们两口子偏心,给我和龙冥渊各自安排了一间朝南的主卧和一间朝北的次卧。

龙冥渊当然不舍得让我睡朝北那个又冷又阴的房间,早就跟我换过来了。

只是温家人顾忌着龙冥渊的威压,从来不敢踏上三楼,不知道罢了。

我趁他们还没行动,悄悄用奇门遁甲术在地板上画了一个法阵。

最后一笔落成,楼梯处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温婷的动作已足够轻,可还是被我听见了。

我迅速爬回床上,把脑袋埋进被子里,掌心捏着龙冥渊给我的那只罗盘,静静等待她的到来。

‘咔哒——’

门锁被人轻轻拧开。

黑暗中,我感到自己的被角被人掀起,冷风灌入的同时,一个柔软娇小的身体钻入怀中。

温婷长长的大波浪在我脖颈扫来扫去,那股浓烈的玫瑰香水味熏得我头晕脑胀。

我感觉温婷的小手正沿着我的腰腹摸来摸去,原本我还想装一装,跟她调调情啥的。

可当我把手搭在她滑溜溜的肩背上,突然察觉有些不对……

温婷她,她竟然……没穿衣服!

太不要脸了!

我实在忍无可忍,一把按亮桌子上的台灯。

“龙王大人……”温婷掀开被子钻了出来,脸颊带着一抹羞怯的笑容,抬起那双如丝媚眼,与我面面相觑。

我对她微微一笑,“晚上好啊,老妹儿!”

“啊!”温婷尖叫出声。

霎时,温有才和付红梅以为接收到了信号,应声推门而入,“宝贝?”

“怎,怎么是你啊?”付红梅指着靠在床头的我,无比惊讶。

“看到是我,很意外吗?”我唇角笑意不变,声调却悠然转冷,“龙冥渊的床你们都敢爬,经过我同意了吗?”

温有才瞬间明白,龙冥渊今晚根本就不在家。

他的态度也随之嚣张起来,撸起袖子便要打我,“你算个什么东西,龙王大人跟谁睡觉还用经过你的同意,我看是一天不收拾你就皮痒!”

还没等他们靠近床边,便一脚踩进了我画下的法阵中。

古老而复杂的图案在黑夜里散发出柔和的光晕,一道道宛如铁栏杆的白色光柱从地面拔起,将温有才和付红梅困在阵中,进退不能。

“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们动不了了?”温有才满脸惊恐。

“爸,妈!”温婷叫喊着从我的床上爬开,前去救他们,结果同样踩到了我画下的法阵。

光柱瞬间将她融合进去,一家三口团灭。

这是我第一次实践奇门遁甲术,没想到还真的成功了!

“放我出去!”温婷抓着光柱围栏拼命摇晃,可无论他们如何用力,那光柱都纹丝不动。

我这才看清,她赤身裸体的站在里面,连件小内内都没穿!

为了勾引龙冥渊,可真是下血本了!

但我心里的怒火更加炽烈,展开手中的罗盘,天盘和地盘同时旋转。

法阵中的温家人也跟着我的罗盘一起上下颠倒,斗转星移间,他们就像坐了旋转过山车,而且还是加倍速那种。

“啊啊啊……”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声穿透屋顶。

我嫌他们太吵,便把罗盘收了起来。

温家人停止了旋转,却被倒吊在了天花板上。

“你个小瘪犊子玩意,快把老子放下来!”温有才那张老脸因倒立充血变得扭曲,扯着脖子怒骂道。

我见他不思悔改,挑了挑眉,又把罗盘掏了出来。

这次拨动了中间的人盘,法阵开始像滚筒洗衣机一样左右旋转,没两分钟,温家人被晃得集体呕吐。

“停,停下!”温有才几近崩溃。

我慢悠悠地按住了罗盘,温家人筋疲力尽的跌坐在地板上,脸、头发和衣服上沾满了呕吐物。

“现在你总能告诉我,是谁勾走我奶奶的魂了吧?”

我隔着栏杆站在法阵之外,如同参观被关在动物园里的动物,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温有才翻着白眼,却仍死死咬着牙关,不肯松口。

因为他知道,一旦说出真相,我就再也不会管他们的死活,只能拿奶奶的消息吊住我。

他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让我恼火,故作惋惜地摇摇头,“既然如此,那就继续吧!”

温有才看到我再次拿出罗盘,脸上的肌肉搐动了几下,“别……你把那东西放回去,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我没把罗盘收起来,而是摊在掌心里,冷冷地看着他。

温有才咽了口唾沫,语气十分虚弱,“那年,我刚把你扔进树林子里,正沿着江边往家走呢,林子里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年轻小伙儿,截住了我,问我把你扔到哪里去了。”

我皱眉,“年轻小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