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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茜茜狠狠瞪了一眼汪虹,最终还是扶着酸痛的腰坐上马了,以为是要赛马的她还在为了接下来的友谊赛狡辩,“金少,我只是想逗逗她,也没怎么样她——”

微招了手,酋长就自动走到金南盛腿边。

看着金南盛长腿一跨,翻身坐上马,白妍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吁!”

谁也没料到,金南盛一上马,就猛得勒了马缰,驾驭着酋长朝杨茜茜的方向冲过去。

“啊!”

杨茜茜公主吓得花容失色,本来她屁股就还没有坐稳。

更要命的是她的马因为刚刚被酋长撞的那一下,就一直害怕它,一米多高的大马竟怕到浑身乱抖,连带着连马上的她也被颠来倒去,屁股都要青了……

“金少!你这是干什么!”郑洋见叫不住金南盛,赶紧也坐上了马,想用同样的方式逼退。

白妍无比焦急,她看到路易夫在旁边,想让他帮忙让马儿停下来,“路经理!你有什么办法吗?”

路易夫站在不远处,示意白妍过来点。

以为他是有办法的白妍小跑着过来了。

结果路易夫转手给了她一捧花……

“白小姐,这是金少送您的,刚刚掉路上,我帮忙捡过来了——噢!您说我有办法?不不不,我可没办法!我就是想让您过来点看,离太近容易被沙土溅到。 ”

白妍目瞪口呆,这人怎么这么不靠谱,客户都打起来了,他还在思考哪个地方观战绝佳……

“金南盛!危险!你别这样!”

金南盛刚刚领着酋长轻轻松松撞翻郑洋和杨茜茜的两匹马,听到白妍的声音,他调转了马头,看向她,“他们有因为你害怕停下来吗?”

白妍不说话了,的确,她在滥同情些什么?

“阿妍。对待这种人,最不需要的就是心软。”

金南盛在马上劲腰挺耸,缰绳一个侧拉,扭转马头对着剩余俩人方向。

“马术这么烂,天天来跑马场走秀吗?你们俩谁还要上?可以一起来!让我看看你们泡在跑马场里的技术能有多烂。”

路易夫的脸色最先难看,多不好意思啊,让人家都以为是他们跑马场教练教的不好,“额,白小姐,您就很有天赋……我们马场的各种设施还是很好的昂!”

另一个男生显然受不了这种等级的挑衅,当场就上马,然后落马了。

汪虹嘴角僵硬地咧了咧,她不傻,还是不要送人头了。

转头她就对着白妍站的方向,规规矩矩地九十度鞠躬道了一遍歉。

高头大马上眉眼锋利的少年,在这一刻白妍看得最清楚。

旁人看到的都是少年马术绝佳,骑白马横冲直撞,一身红白相间的骑装恣意飞扬。

观看的人也以为是在赛马,“旁边站着的是他女朋友吗?他们的衣服是情侣的,真好看,头一回见这么漂亮的骑装。”

“肯定是了,人家手上还捧着花呢……”

最后,以其余三人不情不愿,但还是诚诚恳恳的道歉结束了。

几人走后,路易夫千遍万遍地和大金主赔了罪,又送了白妍许多会员权益才自觉地走了。

金南盛跳下马,牵着酋长走过来,眼里仍有愧疚,“抱歉,今天。”

话有千万句,却说不出口。

递上纸巾,看他擦拭了汗,白妍才抿唇摇头,她已经不怕了。

“没事,你今天为什么送我花?”白妍用手摘去了花叶上染的泥沙。

“本来,想借今天的机会,隆重些把请柬交给你。”金南盛苦笑着,在烫金红马甲里掏出了一封请柬——肉眼可见,包裹得很精美,深蓝色的底色,透亮的丝带系在封皮上,有一种珍重的雅致。

“我说了……我不去的。”白妍看着请柬神情松怔,他竟然是为了这个,用过心的准备她怎么会看不出来,难免心有些松动。

晌午的骄阳刺眼,让请柬上鎏金的字体有些晃眼。

这样说着,白妍还是不自觉伸手接过了,金南盛顺势帮她抱过怀里的花,火红的玫瑰,心意昭昭。

金南盛的眼里像是藏了一团烧的旺盛的火焰,只见他屈膝行了一个绅士礼,“白小姐,能赏脸出席吗?”

白妍眼睫紧闭了一瞬,算了,就让她再放纵这一回吧。

“我会如约而至。”

“还骑马吗?”

“算了。”虽然舍不得这一身没有派上用场的骑装,白妍还是摇了头。

“想去哪里?”

“游乐园?可以吗?”

金南盛挑眉在笑,“可以。”

松宁,中午。

秦语准备去医院看望一下曹阿姨,袁素优发来消息说手术很成功,很匹配。

“远黛,你也去啊?你们都还要去看看吗?”

“昂,去。之前答应了袁素优的,再说曹阿姨也正是我们要陪的时候。”

这几天柯乐乐是看着她们俩两个地方——市里县城来回跑的,奔波辛苦不说,平时训练缺了的,回来了也得在人家休息时间补上,唉!他要是这么着跑几天,少说得掉十斤肉。

秦语拍了拍柯乐乐的肩膀,有个小胖墩不知愁也挺好的,“我们看见的旭日,是有些人再也没机会看到的。”

柯乐乐叹了口气,不再劝了。

这趟还是五个人一起请假,不过齐闻渊有事情请完假,出了营地就去忙他的了。

这回洛柏在前面开车,黄德坐副驾。

好不容易事情算告一段落,也碰巧齐闻渊不在车上,黄德从后视镜里看了几眼秦语,好几回咽了口水,还是忍不住说了:“语姐,你了解齐闻渊吗?”

问题出来,洛柏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黄德。

秦语身子微微向前探,眼神揶揄地回看,“怎么样算了解一个人?嗯……是需要知根知底?还是能刨根问底?”

“好吧,也是。”黄德突然也发觉他没必要说了,客观的评价也是他认为的客观。

“是人,都有晦暗面。看他怎么对待你就好了,尽善尽美不公平。”确实是猜到他想说的可能是什么,秦语都有些习惯了,维护的话自然而然出口,她自己也没能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