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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祁年淡淡地笑了笑,并未回答她这个问题,随即转移了话题,“想不想喝点什么?”

“他们俩如果知道这件事跟你有关系,你准备怎么解释?”陆织谣想问清楚,虽然这事跟她没关系,但是她真的很担心他。

他这么报复司家,只怕是他们之间的仇恨没有那么简单,不然司祁年不会把事情做的那么绝。

“是什么就是什么,还需要如何解释。”

司祁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陆织谣越是好奇他和司家到底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看得出来他对他那两个侄女和侄子都是真心的好。

由此可见,他对司家的恨大于对她们的好。

“那你不在乎他们会对你很失望吗?”

“只要你不对我失望,其他的,无所谓。”司祁年捧着她的脸认真的道,无论谁讨厌他,对他失望透顶都不重要,只要她相信他,愿意站在她这边。

“真的无所谓吗?”

这么多年的感情,真的是一句无所谓那么简单吗。

“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你只要安心养胎就好。”

“我担心你,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怎么让我安心养胎。”

陆织谣一脸担心的看着他,她知道他这么做他也不会高兴,他心里也不舒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他这么讨厌司老爷子。

这时,司祁年的手机响起,他接了这电话后便说有事要去处理,陆织谣总不能拦着不让他去,只好点头答应,让他早点回来。

司祁年离开后,陆织谣犹豫再三,拨通了魏澜的号码。

他们是好朋友,司祁年一些事情他肯定知道,可她这么做会不会让他不高兴?

可能会不高兴,但陆织谣还是那么做了。

因为她太想知道了,司祁年不愿意告诉她,她什么都不知道的话怎么安慰他。

魏澜以为她是身子不太舒服,于是便立马驱车过去。

“司祁年不在吗?”魏澜进屋后四周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司祁年的身影。

“他说有事情要去处理。”陆织谣倒了一杯茶递给他,“喝茶。”

“谢谢。”魏澜接过,看着她询问,“是不是身子哪里不舒服?”

“没有。”陆织谣摇了摇头,“澜哥,其实这次麻烦你过来一趟,是有别的事有求于你。”

“什么有求于我,别这么说,跟我真是太客气了,有什么事你直接说,能帮的我在所不辞。”

魏澜挥了挥手,“有什么事,说。”

“我…想知道司祁年跟司家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恨?以至于让他把事情做到这么绝?”

之前还说会伸出援手,现在怎么就直接不管了。

魏澜听她这么问顿时被吓住,一时间眼神闪躲,不知道这话他该怎么跟他说。

“那个……这话你问他会比问我要清楚很多。”

他还真是不太敢随便把这事说出去,这事也没几个人知道。

“他不愿意告诉我。”

“他不愿意告诉你,那我就更不敢告诉你了,这事情你完全可以不管,这不会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

魏澜很害怕陆织谣追问,早知道是因为这事,他就要借口拒绝了。

“我担心他,他这么做,他自己心里真的不会伤心吗,我只有知道了这事,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不然我真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什么事都做不了。”

陆织谣太想为司祁年分担压力了,但是她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你好好养胎就已经是帮了他了,有些事情你知道太多了,只会增加你的苦恼,没必要,既然司祁年不愿意告诉你,那就不要再问了,听话。”

魏澜像一个大哥哥一样安慰着陆织谣,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可……”陆织谣还想说什么,但听到他说的话没继续问下去,司祁年都不愿意说,魏澜如果私自告诉她了,那他可能会很生气。

她好像怎么做都不是……

陆织谣重重地叹了口气,自己有个什么事他都了如指掌,而他的事,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见到陆织谣这副伤心的模样,甚至还红了眼睛,魏澜有些看不下去,最后他在内心下了很大的一个决定。

“算了,看在你们互相那么真心的份儿上,我告诉你吧,但是这事,你可千万别跟司祁年说是我说的,不然他会找我麻烦的。”

魏澜交代道,生怕陆织谣扭头就把他说出去。

陆织谣听到这话,瞬间眼睛一亮,然后伸出三根手指,“我保证不告诉他是你说的,我发誓,如果我……”

“行了行了,后面的话就不用再说了,我相信你。”魏澜打断了陆织谣的话,看着她犹豫了一分钟,随后才开始说。

“祁年并不是司老爷子的亲生儿子。”

听到这话,陆织谣震惊的瞪大眼睛,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司祁年不是司老爷子的亲生儿子,怪不得q.N未来的继承人是司段黎。

“祁年的亲生父亲是当年的商业奇才,经营着一家企业,发展迅速,被司老爷子盯上后,觉得这个企业的发展速度会对司家不利,于是便设计陷害,最后被司老爷子夺走全部财产。

那个时候刚起步的企业跟司家比,权势地位差太多了,不仅企业被夺,还连通他的妈妈都被司老爷子强制娶了,你说,司祁年能不跟他吗,在我眼里,他所做的任何事,都是司家咎由自取。”

魏澜说到这事的时候非常生气,他觉得司祁年即便是把司老爷子杀了都不过分。

陆织谣听的呆住了,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事,她就说,她了解到的司祁年不过是他的冰山一角,这话果然一点没错。

司老爷子怎么会坏成这个样子?强制拆散别人,自己这么蛮不讲理,听的就令人生气。

“这一切都是那个老头自作自受!不仅夺走了别人的妻子,还夺走了别人的儿子,利用别人的儿子,这种事,也只有他做得出来,现在老了,看着可怜了,实际上年轻的时候要多长了有多猖狂。”

“怪不得司祁年要报复的是整个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