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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这话,司祁年扭头朝她看过来,“怎么,还担心起他来?”

“不是,我就是看他那绝望的样子,挺可怜的。”

陆织谣连忙解释,她跟司段黎并不是很熟,因为在她记忆当中,他一直都在国外,很少回来,一年都说不上一句话。

“用不着你可怜他,他也不需要任何人来可怜。”司祁年拍了拍她的头,“这事不用你担心。”

“好,以后我不管了就是。”陆织谣看了她一眼,他还真的是一点都不在乎这件事,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不在乎。

“乖。”司祁年满意的笑了笑。

“爷,伯父他……被我气的够呛。”

一时间陆织谣还是没办法更改对司老爷子的称呼,叫了这么多年的爷爷,突然改口真是不习惯。

“没事,气够了自然就接受了。”

司祁年并不在乎,陆织谣一时间都怀疑,司老爷子是不是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因为他真的很无所谓。

“那个……伯父真的是你亲生父亲吗。”

陆织谣忍不住开口问,只见司祁年眼里闪过一抹异样,不过很快恢复正常,难道……

“从小到大,我无论什么事都是以他所想来要求我强制完成,忍了这么多年,难道我反抗一次都不应该么。”

司祁年眼里透着寒意,可以看出他对这个父亲,是讨厌的。

陆织谣总觉得这事可能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从司祁年的情绪中可以看出来,他们父子之间,究竟还发生了什么?

她知道,这不是她该多问的。

陆织谣抓紧了他的手,“无论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我只希望你自己不后悔。”

她最怕就是他事后会后悔,毕竟这是他的父亲,又有谁能真的逼死自己的父亲,她怕他一时冲动后悔终生。

“不会后悔。”他绝不会后悔。

陆织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周落落打过来的,她看向司祁年,“落落的电话。”

“接吧。”司祁年率先进了车内,给她们闺蜜说话的空间。

陆织谣接听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周落落一惊一乍的声音。

“我靠!陆织谣!你跟司祁年公开了啊!我天啊,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见证奇迹了!关键是网上百分之九十还是支持你们的,看到没有,上天都觉得你们般配。”

“是是是,多亏你一直鼓励我,否则我也不敢这么大胆。”

刚开始那段时间,她是退缩的,是周落落鼓励了她。

“什么多亏了我,是你们有缘分,命中注定的事情,即便不是我,你们也会走到一起去的。”

“还是要谢谢你。”

“那……你请我吃个饭?”

“那有什么问题呢。”

说到这儿,两个人都笑了,周落落嚷嚷着:“我要吃大餐!把你吃穷!”

“一顿饭还不至于吃穷我。”她虽然没多少积蓄,但一顿饭而已,总不可能吃没有。

“是是是,你可是未来的司家三太太,区区一顿饭,怎么可能会吃穷你呢!不过,司祁年以后都不会q.N了吗?那么强大的财团,现如今,唉,可惜。”

周落落说到这儿都重重叹了口气,“即便是没了q.N,以司祁年的能力,短时间内创立一个新的企业不在话下,期待他的新企业再杀出一条血路来。”

说了一会儿,周落落问她是不是跟司祁年在一起,然后便说不打扰她了,匆匆挂断了电话。

陆织谣看了一眼手机,她还有些话没说,怎么就挂断了……

回到车内,陆织谣见司祁年修长的腿上放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像是在忙什么。

见到陆织谣回来,他将电脑合上,“聊完了?”

“嗯,怕你等久了。”陆织谣坐在他的旁边,“你继续忙吧,我不打扰你。”

他肯定是怕她在旁边无聊,所以才关了电脑。

“不忙。”

司祁年将她搂入怀中,低头吻上她的唇,这个吻持续的并不久,陆织谣很明显能够察觉到他有心事。

肯定是因为司老爷子的事,很少见到他这心不在焉的样子,他这么做,他自己心里又何尝舒服。

陆织谣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劝他,只是将头轻轻地靠在他肩上,如果他们没有这层关系该多好,或许他就不用这么为难了。

“怎么了?心里不舒服?”

司祁年见她情绪低落,低头看向她,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没有,我是担心你心里不舒服。”

“我能有什么不舒服的,别多想,谣谣。”

司祁年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我对他并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很多事情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应该,任何结果,都是他必须要接受的。”

“你所说的不应该,不只是他逼迫你那么简单吧。”陆织谣总觉得,他对司老爷子的讨厌,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q.N原本就是给司段黎的,老爷子最器重的是他,只是没想到我会带领q.N更上一层楼,q.N在我手里只是过渡,在他临死前会逼我退位,现在只是提前罢了,所以,因你退位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司祁年原本是不想把这事告诉陆织谣的,怕她因为这事烦恼,现在发现不告诉她,她会更烦恼,不停的猜测原因。

“啊?”陆织谣听到这番话都懵圈了,完全没想到是这样的,“世人皆知,司家未来的继承人是你啊,无论从什么角度看,你都要优秀于司段黎,把司家和企业交给你才是最放心的选择,怎么会这样?”

陆织谣一时间不敢相信司祁年说的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司老爷子有多器重司祁年,怎么会一直以来都是在利用他?

司祁年自嘲地笑了笑,“有时候人的偏心是无法解释的,这么多年来,他在司家给我足够的话语权就是不想让我发现端倪,让我一心一意的打理财团。”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这事的?”

陆织谣顿时心疼极了司祁年,没想到他一直在被利用,怪不得她对司老爷子那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