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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往年的春节你都没回来吃个饭,只是白天回来一趟就匆匆离开了。”

司祁年忽然将她抱了起来,陆织谣怕掉下去,在他腰侧的双腿忽然夹紧。

“你怎么抱我之前也不跟我说一声啊,吓我一跳。”陆织谣近距离的看着他这张俊脸,然后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唇。

“好,下次跟你说一声。”

日落下的海滩上,高大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瘦小的女人,显得浪漫极了。

陆织谣靠在司祁年怀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飞机上没怎么休息好,竟然睡着了。

司祁年还在纳闷儿,怎么不回他的话了。

房间,陆织谣被放在大床上,司祁年替她盖好被子,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陆织谣再次醒来已经天黑了,按照目前的精神状态看,今天可能一晚上都睡不着了。

手朝着旁边探去,司祁年不在床上,这么晚了是去哪儿了?陆织谣伸手开了暗灯,房间内的陈设逐渐清晰。

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出了房门准备去找司祁年。

这时候佣人都已经休息了,别墅很大,她也不知道司祁年在哪间房。

正当她拿出手机要拨通他的电话时,她在路过的一个阳台看到了司祁年,只见他站的笔直,单手持着手机放在耳侧,另一只手自然的放在裤兜里。

光看这背影就已经帅的人一眼万年了,陆织谣默默地站着欣赏了好半天。

直到司祁年的一句话让她从脚底板生出一阵寒意,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一面的他。

“对q.N的打压加大力度,另外,那个不听话的,可以解决了。”

陆织谣不明白,为什么司祁年要刻意打压q.N,这不是他一手带起来的企业吗,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最后收拾烂摊子的还是他,何必给自己招惹麻烦?

还有,他口中所说的不听话的人是谁?可以解决了,意思就是可以让他彻底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她知道司祁年权势滔天,可她没想过他能到想弄死一个人就弄死一个人的程度。

司祁年,即便她暗恋了这么多年又怎么样,她不够了解他,所知道的不过是他的冰山一角。

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陆织谣见他挂断电话,她立刻转身离开,重新回到卧室躺下,耳边回荡的全是司祁年的话。

他完全不用刻意打压q.N而让爷爷早点让他回去,完全用不着。

在这个时候,往日眼红,想要针对q.N的仇家实在是太多了,司段黎能力再强,在管理这么大规模的企业时,不可能做到游刃有余,司祁年完全不用自己出手。

陆织谣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工作上的事情,她也不好问太多,更何况,她现在觉得司祁年跟她印象中的好像不太一样。

啪嗒——

门锁声响起,陆织谣心‘咯噔’一下,她立马拉回思绪,不敢再多想。

司祁年进来后走进浴室,半小时后,浴室的门被打开,脚步声走到床边,身侧的床微微塌陷,人落入一个怀抱。

陆织谣太想问原因了,可是又怕司祁年烦她问的太多。

“醒了?”司祁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陆织谣意外,他是怎么知道她醒了的?

难道知道她刚刚在他身后……?

“睡好了,估计晚上睡不着了。”

陆织谣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从他怀里抬起头,下一秒,吻便落了下来。

司祁年吻得沉浸,这个吻也逐渐变得急促起来,在飞机上被打断几次的事,他现在要完成。

陆织谣感觉到小腹有一阵阵的微痛感,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于是便道:“我不太舒服。”

“怎么了?”司祁年声音低沉沙哑,显然情欲高涨,这时候已经压不下去了。

“肚子不太舒服,改天吧,我知道你忍的很难受,要不,我们用个别的方法?”

陆织谣问。

司祁年一下子就坐了起来,然后拿出手机准备拨通医生的号码,却被陆织谣拦住。

“不用叫医生,轻微的不适罢了,这么晚了懒得让他们跑一趟,真的没事。”

这时候估计都在熟睡中,因为这么点事就把人从梦里叫过来,那真是太不厚道了。

“确定只是轻微的不适?”司祁年有些不信。

“真的,女性嘛,小腹有些疼很正常,应该是例假快来了。”

她来例假的前两三天小腹会有些不太舒服。

司祁年没有再碰她,而是躺在床上没说话,在努力的将欲火压制下去。

她听见他重重的叹了口气,陆织谣心猜测,他是不是忍得很不舒服?

毕竟在飞机上就被打断了几次,现在又被她给拒绝了,应该是不太舒服的吧……

“要不,换个别的方式?”陆织谣不想要他就这么忍着,他心疼她,她也心疼他。

“你说说看用什么别的方式?”司祁年扭头看向她问。

“用……”陆织谣欲言又止,那话说出来她脸会爆红,太不好意思了。

“用什么?”司祁年见她犹豫成这样,不免有些好奇了,不知道这丫头脑子里在想什么能让自己脸红成这样。

“用……”陆织谣觉得那个字实在是太难以启齿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坦然的说出口。“嘴。”

最后一个字,陆织谣声音小的自己都听不见。

“什么?”司祁年真是太意外了,他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陆织谣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没听清就算了。”

反正她是没有什么勇气再说第二遍的。

这时,陆织谣听见司祁年在笑,她顿时更加不好意思了,“你笑什么,我是说认真的。”

她说的那么认真,他倒是笑起来了。

“好。”司祁年答应,然后将被子掀开,“先试试。”

陆织谣一时间没有了勇气……

“怕了?”司祁年见她半天没动问道。

“没……”陆织谣慢慢起身,然后往床尾爬去。

房间内的暗灯突然被打开,陆织谣吓得连忙移开视线,即便这么多次了,他还是没办法做到完全坦然面对他这光溜溜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