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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暖坐在李凯瑞的车里,开始后悔了。

李凯瑞花了二十分钟给她讲他和他男朋友那感天动地的爱情后,郁暖被成功洗脑。

觉得她不为他们的爱情添砖加瓦,简直罪大恶极。

郁暖仗义的一拍胸脯,“这忙,姐姐我帮了。”

当她见到李凯瑞的舅舅时,才明白什么叫一失言成千古恨。

她好想扇自己耳光,不,扇李凯瑞耳光。

李凯瑞给双方作了介绍,对方目光炯炯,郁暖低头垂眸,战术性喝杯子里的水。

一口水咽下,第二口刚含在嘴里,只听一个响亮的巴掌声鹊起。

“啪。”

同时伴随一个粗厉的声音暴起,“你怎么能觊觎你舅妈?”

郁暖一口水全喷了出来。

餐厅里的人纷纷侧目,郁暖想钻到桌子底下。

她怎么也没想到,李凯瑞的舅舅就是当初拿一百万砸她,说是对他芳心明许,爱的不行,被米朵戏称为“猪头老男人”的王德发。

都说无巧不成书,这已经不是巧了,这是老天要戏耍她啊!

李凯瑞捂着被王德发打的红肿的半边脸,惊愕的看着王德发对郁暖殷地勤献上纸巾,“来,小暖,擦擦。”

郁暖看着王德发那一张过于兴奋而微略颤抖的脸以及那看她时拉丝发腻的眼睛,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觉得自己像裹了一层粘液般,浑身刺挠,粘腻难耐。

以前还叫她郁小姐,现在改叫小暖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见,他们的关系还亲近了?

她脑子着实有些混沌。

王德发转头对李凯瑞道:“你们两个的事,就此打住,记住这是你舅妈,不能乱了规矩,以后见面就喊舅妈。”

李凯瑞惊的一头问号加感叹号,满脑袋,纳尼?

郁暖心肌梗死,拖着最后一口气跑出了餐厅。

路边打车回了家,这会儿不想见王德发,也不想在办公室见李凯瑞。

越想越气,好心帮个忙,还惹了一身骚,就怕这骚气太浓郁她甩不掉。

进门的瞬间恰巧碰上湛礼臣出门,双方均是一愣,脱口而出:“你怎么回来了?”

“你怎么在家?”

湛礼臣:“回来拿个东西。”

郁暖把站在门口的湛礼臣重新推进了门里,随手关上了门,双手揽着他的精瘦腰身,把头埋进他怀里。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味道,惊魂未定的心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慰贴。

湛礼臣惊喜的看着他老婆这一系列的动作,温声道:“怎么了?”

郁暖没说话,只是轻轻抱住他,她乖的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让人的心都跟着柔软了不少。

他低头去吻她,把这份柔软加深让它有了形状,变成了一只美丽的蝴蝶。

蝴蝶扇动着翅膀,抚慰着他心尖轻轻颤动。

湛礼臣依依不舍的出了门,临走时嘱咐她,“乖乖在家待着别乱跑,等我回来。”

郁暖脸上乖巧的道了一声,“嗯。”,实则心里十分好笑,怎么总是一副把她当三岁小孩的语气。

郁暖下午被逼着在家办公,虽然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可见到李凯瑞还是觉得有一丝羞耻。

以前李凯瑞叫她姐,现在被逼着叫舅妈,她怕李凯瑞比她更觉羞耻。

正在书房画图的时候接到了于图的电话。

电话里于图的声音特别小,“小暖,我爸妈在我这呢,吵的我头疼,你能不能过来把他们弄回去?”

郁暖问:“你在哪?”

“还能在哪?躲在医院的厕所里给你打电话。”

郁暖收拾了一下,赶紧开车去了医院。

郁暖推门进入的时候正看到于图的妈妈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于图的爸爸站在他妈妈旁边,两个人均怒目而视的看着于图。

于图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半坐在床上,苟着头,接受批评。

三个人看到郁暖进来,脸上俱是一喜。

于图暗道:救命的终于来了。

于图的妈妈好像忘了刚刚被他儿子还有丈夫气的快要吐血的事实,满脸堆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向郁暖道:“小暖来了?”

郁暖笑着向于图的父母问了好,“叔叔好,阿姨好。”

于图妈妈赶忙过去拉郁暖的手,左看右看爱不够。

差点脱口而出,“叫什么阿姨?叫妈。”

于图看着眼前的情形,知道她妈又想多了,遂给郁暖使眼色,让她赶紧把他父母支走。

郁暖会意正要开口,于图的妈妈倒先开了口。

“小暖,你说他气不气人,这么大人了,嘴里没有一句实话,昨天我说给他送点东西,他说他在出差,今天要不是我们来医院看一个生病的亲戚碰到了他,都不知道他搁在躺着呢,你看他缠的跟个木乃伊似的,问他怎么弄的,他死活不说,逼急了,说是被一醉酒的流氓打的,哼,我才不信,跟他老子一个德行,嘴里没一句实话。”

被骂嘴里没一句实话的老子不愿意了,“你别随意编排是非,诬我清白,我一辈子堂堂正正,最是实诚。”

“你实诚?实诚个锤子,竟搞那些七屁八磨的事了。”

于图爸爸看着有外人在竟然还被这么说,脸上实在挂不住,瞬间红了脸。

“傅心洁,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七屁八磨了?”

于图妈妈反而一派气定神闲,“于巴中,怎么,老娘还没急呢,你倒先急了,狗急跳墙啊。”

于图看着他们两个又开始嚷嚷,无语到凝噎,得,又来,这是医院,你们儿子还半死躺在病床上呢。

郁暖向于图投来一记同情的目光,以手代梳抓了抓额前的头发,苦思有个什么办法让他们结束这场无意义的争吵。

这一抓不当紧,她手上的婚戒被于图妈妈看了个彻底。

她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紧接着望了望清丽宛如百合般的郁暖,然后又看了看半残躺在床上的于图。

她嚅嗫着问出了口,“你结婚了?”

郁暖笑道:“是的阿姨,我结婚了。”

于图妈妈眼里的光迅速暗淡了,咬牙切齿地盯着于图,心里怒骂。

不争气的孽子,花一样的儿媳妇在他眼皮底下都能被人截胡了。

跟他老爹一样,蠢笨如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