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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闪婚后,她成了湛先生的心尖宠 > 第114章 酒壮怂胆,他想炸碉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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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酒壮怂胆,他想炸碉堡

郁暖今天去赴姐妹的局,湛里臣一个人在家里也没趣,秦玉舟说出去吃饭,他便也欣然同意了。

秦玉舟把吃饭的地方选在了二环外的一家私房菜馆。

私房菜馆是一对夫妻开的,地方不大,却很干净,味道也好。

他们吃饭除了去湛礼臣的百味居也偶尔去其他地方,这家私房菜馆便是其中之一。

湛礼臣去到的时候,秦玉舟和肖纪已经先到了。

秦玉舟一惯的不着调,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冲着湛礼臣笑,“吆,二十四孝好老公来了。”

他坐姿相当慵懒,大咧咧的瞅着湛礼臣调侃。

“自从你结了婚,我们想见你一面都难,一约你就说要陪老婆,我就问你天天跟你老婆在一起不会腻吗?”

湛礼臣拉开一把椅子,坐下,挑着狭长的眉尾,睨着眼看秦玉舟。

笑道:“我跟你说不着,你没老婆,不懂。”

秦玉舟闻言噎了半晌,定坐在椅子上,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眼珠子转了转,骂了一句国粹。

也不理湛礼臣,而是转头对身旁的肖纪道:“嘿,他跑我们这臭嘚瑟来了,你知道他这叫什么?他这叫杀人还顺带剜个心。”

肖纪依旧一张淡漠脸,哂了一声,“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湛礼臣心情不错,眉眼带笑地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手机。

低头看了一眼微信,眉毛挑的老高,兀自脱口而出,“翠花?”

秦玉舟耳朵尖,连忙问,“什么翠花?还酸菜呢。”

湛礼臣头不抬眼不睁,道:“我家的那条狗。”

“你养的那条杜宾?怎么了?”

“它叫翠花。”

秦玉舟一脸狐疑,“我记得你的狗不叫翠花,叫那个什么,好像是一种水果的名字,反正挺可爱的。”

湛礼臣眉眼挂着淡淡的笑,心情不错的道:“现在改名字了,叫翠花。”

秦玉舟乐了,盯着湛礼臣道:“你是认真的吗?”

见湛礼臣不答,他颇为认真的调侃道:“你那是条公狗,叫个小母狗的名字,小心它性别错乱,你是欺负它不会说话,但凡它会说话肯定跟你对骂,骂你是个不负责任的后爹。”

湛礼臣道:“我觉得叫翠花挺好,多霸气!”

秦玉舟一副看智障的表情看着湛礼臣,心想,这哥们自从结了婚,从性格到审美怎么都变了?

性格是比以前讨喜了,可审美严重不行了,翠花翠花,明明土得掉渣好嘛。

他转头问旁边的肖纪,“你觉得翠花好听吗?”

肖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红酒杯,往嘴巴里送了一口酒,不冷不热道:“好不好听,又不是叫你,狗都没意见,你怎么意见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它有一腿呢。”

一句话说的秦玉舟跟湛礼臣脸都黑了。

秦玉舟黑脸是感觉受到了侮辱,怎么能说他跟狗有一腿呢,这比骂他是狗都屈辱。

湛礼臣脸黑是觉得他的狗受到了侮辱。

怎么能说他的狗跟秦玉舟有一腿呢,他的狗多屈辱。

秦玉周要是知道湛礼臣有这想法,估计高低得找他拼命。

他在他心目中还不如一条狗。

人不如狗,这多恶毒,简直杀人暴尸!

秦玉舟没好气的转向肖纪,“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上次被人打的同时还给你嘴上抹毒了?”

论玩嘴皮子,他跟肖纪谁是大小王还不一定呢!

不过想想他上次脸被打的跟猪头似的,秦玉舟心里就忍不住乐,翩翩如玉的肖大公子何时有过那种狼狈的形象?

还真够他念叨一辈子的,恨自己当时怎么没有给他怼脸拍个照。

想想那猪头猪脸,拍出来绝对经典。

肖纪从桌上的烟盒里抽了两根烟递给湛礼臣和秦玉舟。

自己又点了一根,含在嘴里,吐出一圈薄薄的烟雾,没说话。

湛礼臣问:“打你的人找到了吗?”

他身子向后倚在椅子靠背上,十指修长的手夹起烟头,吐出了一个漂亮的圈。

肖纪一手捏着烟,轻轻地往烟灰缸里弹了一下烟灰,说了声,“找到了,对方好像也没打算隐瞒。”

湛礼臣挑眉,那这是明目张胆的找他麻烦?

以肖家在西京的地位敢如此做的人不多。

虽然不怕死的也有,但这世上趋利避害者更多,敢这么打肖纪,对方恐怕也不是一般人。

他眼皮掀起,脱口而出,“谁的人做的?”

肖纪吐出的烟雾在眼前模糊了他的表情,只听他声音淡淡道:“你家老爷子的人。”

“谁?他家老爷子的人?”

秦玉舟总是能听到关键地方,还能精准的抓住关键字。

湛礼臣脸上也有一刹那的震惊,显然他也没想到会是湛青那边的人。

默了一瞬,他道:“是不是阿奇?”

肖纪点了点头,默认。

湛礼臣又默了一瞬,开口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肖纪半截身子颓在椅子上,脸上似乎还无奈的笑了一下。

“就这样吧,我知道他为什么打我,而我也活该被打,只要米朵心里好受点我怎么样都行。”

湛礼臣漆瞳盯着他看了一眼,没说话。

秦玉舟又抓住了重点,“这跟米朵妹妹什么关系?”

肖纪不回答,只觉得秦玉舟这一句米朵妹妹叫的有些刺耳,让他有点不舒服。

秦玉舟不死心,又转头问湛礼臣,“我这是断网了吗?为什么你们的话让我有种你们在5G高速,而我还在2G里漫步的错觉。”

湛礼臣垂着头在手机上打字,没有想理他的意思。

他又转头看了看肖纪,肖纪把自己裹在厚厚的躯壳里,仿佛要隔绝外界的一切纷扰。

当然更没有想理他的意思。

两个人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颓在椅子上,像两座碉堡。

有那么一瞬间,他酒壮怂胆想把碉堡给炸了。

奈何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哎,他有心无力。

他那个心里难受啊,交了这两个没嘴的闷葫芦朋友,他忍。

关键骂也不能骂,打也打不赢。

都这么多年朋友了,又不能绝交。

也只能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