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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礼臣此时后悔让郁暖喝醉了。

之前想着她想放纵一回就让她喝呗,没想到她喝醉了以后是真的放纵。

他本来是把郁暖放在后排座椅上让她躺着,头枕在他腿上,她这样会睡的舒服些。

他自己则闭着眼微眯了一会儿,只一会儿,就觉得不对劲了,她口中喊着热,要脱衣服。

湛礼臣睁开眼的时候,看到她坐起,已经把裙子撂到大腿了。

他一把按住她的手,抬眸像往驾驶室方向看。

看见代驾师傅目不斜视的开车,加之车内光线昏暗,他才稍稍舒了口气。

郁暖口中依然喊着热,湛礼臣只得吩咐司机师傅把车内冷气温度再调低一些。

许是车内温度让她舒服了些,她不再闹了,也不再睡了,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看他。

看了觉得不满足,她开始上手摸,摸了也不满足,她又伸着舌头去舔他的鼻尖。

湛礼臣被她折腾的后背早已汗湿,身上血气翻涌,后脑勺麻了一道又一道。

只得钳住她的双手把她抱进怀里不让她动弹,郁暖在湛礼臣怀里刚老实了一会儿,又想对他动手。

湛礼臣出声警告,“老婆,不要再乱动,马上就到家了。”

昏暗中郁暖嗓音清亮又带着醉酒后的娇憨,她嘻嘻笑了两声,道:“我不乱动,我只是想摸摸你的脸,告诉你一个秘密,你长的可帅了。”

湛礼臣心里美滋滋,他想:这是醉了?

知道垂涎他的美色了,喝多了倒是挺诚实。

又听郁暖道:“比今天按摩的时候点的男技师帅多了。”

前面驾驶室的代驾师傅一路上敛声屏气,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就在刚刚他表示也闹不明白了,那位漂亮的醉酒女士一路上都在试图占她老公便宜,怎么刚刚还说出门点了男人?

他是老实人,难道现在世风这么日下了吗?

女人玩的这么花?

也可以家里家花香,外面野花更香?

他抬眼扫了后视镜一眼,后排光线昏暗,看不出男人的情绪。

但是他是男人他懂。

这种事是可忍,男人不能忍。

如果车内的光线再好一些,司机师傅一定能看到湛礼臣咬牙切齿的同时,眼底也结了一层冰霜。

米朵和肖纪眼神对峙了足足有十秒,她别开视线,扭头就走。

“米朵。”肖纪在后面喊她。

呵,终于不喊米小姐了?

米朵驻足,眼里的神情是不耐烦。

冷着一张脸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肖纪神情哀伤,开口道:“你是不是恨我?”

米朵闭了闭眼睛,紧绷着的唇瓣开启。

她直接叫他的名字,“肖纪,你知道我喜欢你是不是?”

肖纪垂眸,“是。”

“可是你不喜欢我是不是?”

肖纪一时有口难言,“我?”

米朵自嘲的笑了一下,道:“肖纪,你知道我喜欢你,而你不喜欢我,所以我对你无论是光明正大的示好还是拐弯抹角的言语试探,你都不予回应,行,这个我也能理解,但是你有女朋友,那性质就不一样了,你把你女朋友带给我看,不就是为了告诉我,你不是我能肖想的吗?你放心,我就是再喜欢你肖纪,在知道了你有女朋友后,我都会离你远远的,绝不会再缠着你一分一毫。”

肖纪道:“可是我没想过会伤害你。”

昏暗的光线里肖纪看不清米朵的表情,只听她声音淡淡道:“我没有怪你,坦白说你对我来说也谈不上伤害,这是我喜欢一个错误的人必须要承担的结果,我能接受,放心,我不会不讲道理的认为我喜欢你,你一定要喜欢我,所以你不需要内疚自责。”

肖纪还想再说什么,被米朵打断,“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家了,谢谢你今天送我回来,以后再见面尽量装作不认识吧。”

望着米朵远去的背影,肖纪站在那里浑身充斥着落寞。

犹如秋日里最后一片枯黄的落叶,飘落在寂寂荒凉的山头,再无人欣赏。

翌日清晨,郁暖头脑昏涨的醒来。

她努力回忆昨天晚上都干嘛了,想了半天,只记得自己喝酒了,貌似还喝醉了。

她都怀疑她喝的不是酒而是毒,要不怎么不但头昏脑涨还全身酸痛。

奈何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她就慌了。

她自己一向对酒精克制,只因为她足够了解自己。

没什么量,还没什么酒品。

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爬满了半张床,也晕染在了身侧睡着了人的一张惊世骇俗的脸上。

连他硬朗的眉眼都变得柔和了很多。

她忍不住伸出手,在他眉毛上打勾勾,在他眼睛周围画圈圈。

郁暖正玩的不亦乐乎,手被一只大手抓住,湛礼臣睁开眼睛,眼底带笑的看她。

“我发现夫人真是越来越垂涎我的美色了。”

郁暖小小的吸了一口气,呵呵了两声,脸有点红,心也有点乱。

道:“人对于美的东西,向来不吝啬溢美之心,我当然也是正常审美。”

湛礼臣眼底的笑意加深,“没想到酒还真是个好东西,果然夫人喝了酒完全像变了一个人,特别是昨天晚上。”

郁暖听着听着感觉又喝了一壶。

表情已经绷不住,眼神也涣散了。

她终于还是问出了那个让她心有余悸的问题,“我昨天怎么了?”

“额,怎么说呢。”

湛礼臣特意做出一副欲言又止,欲说还休,欲罢不能的表情。

郁暖被他那副样子弄的心里极度没底,又没有耐心,急道:“我昨天到底干嘛了?”

湛礼臣眼看着她着急了,把她抱进怀里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昨天太热情了,饶是我都有点招架不住,昨天刚一坐进车里就想脱我衣服……”

郁暖肉眼可见的脸一点点红了,湛礼臣这么说,她还真信。

因为她喝了酒爱脱别人衣服也不是第一次了。

光米朵都被她醉酒后扒过两次衣服,她逮着米朵说看人家小内内。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酒后如此荒唐。

她发誓,从此戒酒,以后绝对滴酒不沾。

湛礼臣意味深长道:“用不着这么大动干戈的,以后只在我面前喝就可以,我不怕你骚扰我。”

呵,郁暖想,估计你巴不得我骚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