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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礼臣大喜过望,一把把郁暖搂进怀里,让她的身子紧紧的贴着自己的心脏。

“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我现在知道了,其实你心里只有我,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郁暖用力的推开他,让他离自己远一点,“你要干嘛,谁允许你抱我了?”

湛礼臣把郁暖箍在怀里不撒手,“你是我老婆,难道还不想给我抱啊,我不但玩抱,我还要亲,不但要亲,我还要……”

看着郁暖拿眼睛瞪他,湛礼臣立马噤声。

须臾,委屈巴巴道:“我今天心情糟糕透了,你还不心疼我,要不是秦玉舟硬逼你,你是不是不想管我了?”

郁暖冷哼了一声,手指戳着他心头三寸,说道:“你倒是提醒我了,刚一路上还人事不知的,这会儿酒全醒了?你喝的那是酒吗?还是说你一直在骗我,还和他们几个联合起来骗我。”

湛礼臣心里暗暗后悔,本来想利用老婆的怜悯心,让她消气。

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面上了。

他权衡利弊,立马与秦玉舟撇清关系,信誓旦旦道:“都是他让我这么干的,我本来不屑与他为伍,可是架不住我太想你了,所以一时上了他的贼船,你要是不喜欢他,我以后不见他了。”

郁暖暗道: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信?男人嘛,还不是在兄弟面前声讨老婆,在老婆面前声讨兄弟。

两面三刀,表里不一。

湛礼臣见郁暖的态度软和了不少,决定得寸进尺一下,低头吻在她唇角。

郁暖慌张道:“干嘛?”

湛礼臣眨着一双故作无辜的眼睛道:“可怜我一下呗。”

见她没有更大的反应,遂低下头欲意再加深这个吻。

不料刚尝到一点甜头,房门砰砰作响。

砰砰砰……

郁暖暗示湛礼臣去开门,湛礼臣不悦道:“不开。”

郁暖眼睛一瞪,湛礼臣立刻乖乖走去开门。

门外小澜嚷嚷道:“你们两个好意思吗,给我一个人晾到外面,你们两个在屋子里快活。”

快活两个字,让郁暖闹了个大红脸,心里暗道:她这个小姑子说话真是很直接。

三个人重新坐回客厅沙发里,小澜问郁暖,“你是怎么想到我是他前女友的?”

她指了指湛礼臣。

郁暖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慌张,淡定的说道:“你告诉我的呀。”

小澜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我告诉你的?”

“那天在澜会所,你喝了酒跟我说的。”

“怎么可能,我就是喝了酒也不会说那种混蛋话。”

郁暖不慌不忙的帮她回忆,“那天你喝了很多酒在那里哭的肝肠寸断,唱的撕心裂肺,后来你哥来电话说接我们回去,我就纳闷他是怎么认识你的,就问你可认识湛礼臣,你说你认识,还说他是个渣男,跟你交往三年,转头跟一个刚认识几天的女人结了婚。我跟你哥的情况正好能对的上,是个正常的人都会这么想吧?”

小澜瞬间偃旗息鼓,叹了一口气,“那应该是我说的 ,这个事是真的,只不过我说的不是我哥,如果不是你听错了,就是我说错了,那人是我前男友,我们谈了三年刚分手,他转头跟别人结婚了,哼,渣男。”

湛礼臣皱了皱眉,不悦道:“以后不许喝酒了,喝了酒尽给我惹事。”

小澜对湛礼臣翻了个白眼,“还不是怨你,你要是提前跟嫂子说,她怎么会误会?”

湛礼臣道:“我还没有说你呢,你没事跑到她公司烦她干嘛?你跟她都见过面了还一直不表明身份,说,你心里到底憋着什么坏?”

湛礼臣一番话说的小澜迅速低下了头,不敢再说话。

没错,她确实是蓄意接近郁暖的。

正好她手上有房子要装修,本来她准备直接去找郁暖的。

当然她肯定不会表明她的身份,那样就不好玩了。

没想到某天,她开着车四平八稳的行驶在路上,被后面一个不长眼的给追尾了。

后来一问那个不长眼的就是她老板,这可就好玩了,于是她顺水推舟就接近了她。

本来还准备逗逗她几天,没想到竟整个这么大的误会出来。

这能怪她吗?

当然不能。

“问你话呢,低头干什么?快说。”

湛礼臣严肃着一张脸沉声道。

小澜虽然顽劣还是有点怕湛礼臣的,她小声道:“我就是想给她一个惊喜。”

湛礼臣冷哼一声,“事实证明只有惊,没有喜。”

郁暖不动声色的看着兄妹两个斗嘴,心中不禁莞尔。

细细想来,她们是兄妹的事情也不是无迹可寻,她第一眼看见小澜的时候就觉得她眉眼极其熟悉。

现在想来是因为他们兄妹两个长相有几分相似的缘故,米朵也说过湛礼臣有个妹妹在国外。

今年毕业。

为什么会误会这两个人的关系呢?

现在沉下心来细想,一部分原因是小澜因为醉酒说错话加上湛礼臣对她的过分关心。

还有一部分原因应该是自己在这场婚姻里患得患失,不够信任湛礼臣。

她的人生经历让她时常有一种不安全感,她像一只胆小的乌龟,总是背着坚硬的外壳,一遇到危险习惯性把自己缩进壳里。

跟湛礼臣结婚算是她二十四年来迈出的最勇敢的一步了。

在完全信任一个人方面她是怯懦的。

小时候父母是她的天,后来父母走了,她的天塌了。

后来到叔叔家,她渴望有一份亲情,结果李秀英对她百般刁难,她赔上父母的所有也没有换来她对自己的喜爱。

再后来江易信誓旦旦要陪她一起走,给她一个温暖的家,中途也失信离开了。

她明白曾经拥有再失去是一种什么感觉,有时候想还不如不曾拥有过。

至少后来不会想,不会痛。

其实从结婚到现在湛礼臣作为一个丈夫,做的可以说是无可挑剔。

她有时候都在心里感叹自己何德何能能拥有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

难道是上天觉得她前半辈子过得太苦了?

她知好歹,会感恩,也珍惜,现在想来是不是因为太想拥有,所以才会患得患失。

总怕美梦易碎,梦醒难续。

她苦笑着摇了摇头。

“怎么了?”湛礼臣低头看她。

郁暖嫣然一笑,他好像总是能注意到她脸上的微表情。

“我是不是有时候对你挺不好的?”

湛礼臣哂了一下,“才发现啊,你个小没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