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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原着小说当中的描述将手中的东西慢慢的打开,一个长得像莲心一样的东西出现在了沐若初的手中。

莲心中不断的散发着靡靡的香味,让沐若初白皙的脸庞慢慢的染上了诱人的红晕,就连离得远一点点的宋淮璟喉咙也紧了紧。

小腹更像是有一团火一般猛烈地灼烧着,并且越来越旺。

更要命的是沐若初这时候已经捧着莲心,来到了他的面前,一张小脸上写满了祈求的情欲。

纤细如玉的手抚上了他的脸庞,落在了他的衣襟之上,微凉的唇吻上了他的喉结,呼吸吐气如兰,声音软糯勾人:“小师叔,帮我~”。

宋淮璟听到自己的声音哑了哑:“好。”

下一秒,一黑一青两把剑因为熟练地丢了出去,一个人屏蔽所有视线和声音的结界挡住了两灵和两人中间。

一张大床自宋淮璟的空间戒指当中而出,稳稳的落在了墓穴的地上。

厚厚的若隐若现的纱帐微微颤动着。

“你……”沐若初震惊地瞪圆了眼睛,有万千的语言想要脱口而出,可却在说出口的那一瞬间便被一张霸道的唇,封住了所有想说的话。

轻吻着,撬齿而入,熟练无比。

让他眼神朦胧起来。

那眼神让宋淮璟脸更红了,迈开长腿走到了床边,比如放这么稀世珍宝一般,动作无比轻柔,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在了床上。

周身陷入柔软的床榻,沐若初适时的将莲心吞入,修长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任由他俯首咬住自己的腰带熟练解开,褪去了自己的衣服。

埋头轻轻吻在了他的锁骨之上,蜿蜒而下。

又在他情动之时,不轻不重的一口咬在他的青豆之上。

犹豫不决。

平时淡漠深邃温柔的眼眸此刻却透露着一丝恶趣味。

“阿初,求我~”。

他的声音有些喑哑,可却带着一种极致的魅惑,出奇的好听,仿佛深海中引诱水手的鲛人。

让沐若初无法拒绝。

再则,更何况沐若初本来就不是什么忍耐力极强的人。

对于他来说,快乐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他咬了咬唇,凝了一层水雾的凤眼可怜兮兮中又多了些妩媚妖娆的看着宋淮璟,声音柔软魅惑:“小师叔,求你了~”。

让人情不自禁的就想要更多。

宋淮璟眸光暗了暗,再也没有一丝克制。

纱帐随着交缠的两人的动作微微颤动着。

温度越来越高,气氛也到达了极致的暧昧。

而与里面的柔情蜜意,波涛汹涌不同,外面,翎羽抱着手,看着结界,眼神阴沉。

嘴里骂骂咧咧。

“艹!他妈的!去他妈的!姓宋的狗比!几次了?这他妈都几次了?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

它一边骂着一边还不忘捅一下龙渊寻找认同感。

“在人间我这叫什么?我这叫娘家人,人间的话本,哪个想啃人好白菜的猪,不是卯足了劲的讨好人家娘家人的?怎么到了我这儿,就他妈每次都被姓宋的狗逼扔出来,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龙渊没吭声。

只在心里暗暗冷笑。

嘁,别提你了,你算什么东西?我作为主人的剑灵还不是被他扔出来了。

您哪凉快哪待着去吧您!

“说话!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哑巴了?”没得到回答的翎羽一脸怨气。

一张清秀的小脸都贴到了龙渊的脸上,鼻尖对着鼻尖,带着青竹的清香气息,顿时将龙渊整个灵都包裹。

让它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涨红了耳根,慌张的翻身往地上站起身,往后退了好几步。

不明所以的翎羽皱了眉:“你躲什么?我今天又不打你!”

龙渊没说话,只是瞥了一眼结界,点头给出了迟到的回答:“你说的对,主人真的太过分了,扔我就算了,怎么能把你扔出来呢?”

得到认同的翎羽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但还是冷冷的哼了几声,鼻孔朝天道:“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就叫不要脸,用我主人的话来说就是,他这都不算得寸进尺了,他这叫得寸进光年!”

龙渊:“你说得对。”

翎羽:“错!是我主人说得对!这都是我主人教我的!”

提到沐若初,它抬了抬下巴,小脸上满是骄傲。

浪潮一浪高过一浪。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结界终于打开了,穿戴整齐,但很明显换了一套衣服的沐若初和宋淮璟两人,再次出现翎羽和龙渊面前。

还没等收回灵剑。

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哟~还真是厉害,这么快就结束了。”

是翎羽。

宋淮璟:“???”

龙渊:“……”。

额,快吗?那刚才说等的困了的人是谁?

沐若初:“大胆!!你在大放什么厥词!”

他飞快的捂住了翎羽的嘴巴,将它甩回了剑。

擦了擦额头根本不存在的虚汗。

【big胆!快,这他妈叫快?这傻孩子怕不是对快有什么误解吧?管这叫快?那我那些天的酸背痛算什么?算我不行吗?】

【笑死!根本不是好吗?老子不知道多行,而且有点……汗流浃背了。】

感受着背后灼热的视线,沐若初那叫一个如芒在背,如鲠在后,如坐针扎。

正寻思着要怎么样说,才能确保下次不被宋淮璟狠狠折腾时,他落入了一个熟悉且宽大的怀抱。

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际,磁性的声音带着蛊惑:“阿初,我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一个顶十万个好吗?”沐若初连忙竖起了大拇指,并给予了肯定。

那紧张的模样让宋淮璟忍不住轻笑出声:“噗,阿初,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怕?怕什么?什么怕?怕字怎么写?我沐若初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沐若初双手插腰,仰着脖子,面无表情。

实则心底被自己弄笑了。

【怕什么?我还能怕什么?当然是怕一夜七次了!】

【哎呀,哎呀呀呀,我的腰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沐若初总觉得腰疼。

听着心声的宋淮璟垂眸看去,大手抚上了他的腰,轻轻地揉着,将人打横抱起,笑得温柔:“刚才辛苦阿初了。”

【不辛苦,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