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对不起......”
傅云舟伸出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沈梨的脑袋。
“生日之后,你就不理我了,我去找你也找不到。”
“后来,傅家的人告诉我,你走了。”
“那时,我每天都在等我的云舟哥哥回来。”
“再后来,你回来了,却不喜欢我了!”
沈梨言语间难掩苦涩。
母亲去世,父亲另娶。
她本就无人可依。
如果不是傅云舟,让自己彻底断了念想。
她又怎么会退而求此次,为求安稳,被萧起元感动。
“阿梨!这辈子,我们都不分开了!”傅云舟的狭眸中,有轻盈的东西落了下来。
母亲去世后的许多年,他受尽苦楚也不曾落泪。
除了爷爷去世那次,今日便是第二次。
傅云舟的心,自此有了归属。
那个地方,叫沈梨!
“我本来也没打算和你分开!”沈梨低眸含笑。
“带我去看看你住的地方,好吗?”傅云舟忽然说道。
沈梨只当他是好奇,没有深想。
于是拉着他,去了自己的房间。
“这里就是我的房间。”
谁知,一进门,
身后便传来关门的声音。
沈梨转身间,傅云舟直接倾身过来。
毫不迟疑地吻了上去。
他吻得热烈缠绵,让沈梨毫无招架之力。
很快,身子便软了下去。
傅云舟双手将她托抱起来,朝床的方向走去。
从始至终,唇都没有离开过片刻。
沈梨的床不算大,但也丝毫不影响傅云舟的发挥。
年头已久的床体,被折腾得吱呀作响。
窗前的风铃,摇晃不停。
桑照本想过来询问一些事。
刚走到门口,便敏锐地听到了里边的动静。
桑照:“......”
【他家老板,还真是无时无刻的精力旺盛!】
无奈,桑照只能在楼梯处守着,以免老板被打扰。
这一等,便等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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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她还真沉得住气。”薄斯凯一边给花浇水,一边说道。
极富磁性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
“她会不会,已经告诉傅云舟了?”一旁的钟羽好奇道。
薄斯凯摇了摇头:“不会。以傅云舟的作风,若是知道了,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钟羽:“那我们......要不要?”
薄斯凯摆摆手,换了一边继续浇水:“先不用。比起那个,我现在更想知道,那个沈梨的极限在哪里。”
他的笑意更甚,漆黑的夜里,带着几分阴森,令人不安着。
“您不怕她怀疑你吗?”钟羽提醒着。
薄斯凯回到沙发前,扶了扶眼镜:“说不定,她已经怀疑了。”
钟羽:“要不要,快刀斩乱麻!”
薄斯凯瞟了他一眼:“这么多年,你还是那么无趣。”
钟羽语气不屑:“所以,你现在是对女人感兴趣了?”
“吃醋了?”薄斯凯语气轻佻。
钟羽脸上拂过懒散:“属下不敢~~”
薄斯凯扯了扯领口:“在我这儿,还有你不敢的!”
听出他的话外音,钟羽一时语塞。
薄斯凯眼神玩味:“今晚,许你特权。”
钟羽眉眼微挑:“你说的,别后悔!”
今夜,格外漫长。
后半夜。
薄斯凯靠在床头上,指尖微光缭绕。
他轻吐烟雾:“先别动那个女人,我留着有用。”
窗前的钟羽闻言,眼眸微动。
薄斯凯:“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是什么人,你很清楚。”
钟羽:“所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薄斯凯又吐出一个烟圈后,勾起邪魅的笑:
“不如,我们玩一场贼喊捉贼的游戏,如何?”
钟羽:“无聊。”
薄斯凯看向他:“难道你不好奇,傅云舟会为了那个女人,做到什么地步吗?”
钟羽懒得接话。
薄斯凯自顾自道:“我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