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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历史军事 > 两朝帝王的宠妃 > 第158章 手刃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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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马天生会游泳,有一些马与主人关系亲密,主人不会水,还会驮着主人涉水。

费之识一边把马赶下河,一边让另外三条船的人照做,八匹马一下船就往河对岸游去。

费之识用拳一击,三五下,更把一条船打烂,此时,艄公在船底下,手里拿着匕首,正在船板之间的缝隙处,向上刺来。

船被击碎以后,他的头部露出了水面,费之识眼疾手快,脚尖一扫,艄公的身体飞出水面,“咚”的一声落在十丈以外,慢慢沉入水中,血水晕染开来,染红了河面。

余下的三条船,5人识水,只有崔阳,站在船舱里,嘴里叫道:“大爷爷,救我!”

崔师伯跟着艄公跳入水中,舱里只剩崔阳,船身剧烈地摇动起来。崔师伯见艄公正在晃动船身,上去就是一脚,竟然没有蹬着他,水里使不上劲,毕竟,艄公日日在水里过活,转身自然比崔师伯快,艄公迅速摸出匕首,向崔师伯当胸刺来。

近身的一刹那,崔师伯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扳,把对方的手弄脱臼,匕首掉入水里,崔师伯把脱臼的手往身边一扯,左手抓住艄公的头发,用力向船上扔去。

船身受力,差一点翻过身,只是苦了崔阳,他“扑通”一声掉在水里,崔师伯赶快游过去,把崔阳从后抱住,浮出水面,向对岸游去。

其余的两条船,情形大致相同,好在有费之识的相助,解决了艄公,船却进了水,落水的只好向岸边游去。

左岸上的情形却大大不利,随着那一声口哨,从地下钻出二三十人,原来,他们从地下挖了几个坑,用树叶埋在上面,他们埋伏在下面,因此,文明没有发现他们。

(二)

他们一上来,二话不说,迅速把费真八人包围在中心。

“识相的留下身上的东西,给你们一个全尸。”领头的身穿豹皮,戴着皮帽。

“放肆!先问问,我这把剑答不答应,给我杀。”申姑姑喊道。

他们七人把费真围在中心,向外散开,主动出击,一盏茶的工夫,就刺死刺伤对方十余人。

“条子狠,快拿硬家伙。”豹皮喊道。

“擒贼先擒王”,费真也喊。

还是迟了一步,对方多人,从身上解下一个布袋,扯开袋口,一抓一抛,大量白色粉末向八人飞来。

“遮住口鼻。”费真一边喊,一边用袖袍挡在眼前。

“石灰粉,竟敢用石灰粉害人,我要全杀了你们。”申姑姑大怒,开口一骂,石灰粉吸入嘴里,咳嗽不止。

眼睛不能撑开,嘴巴不能说话,气息也要憋着,纵使这样,申姑姑、徐敢、万海、文明、贺喜,毫不退缩,挥剑乱舞,让对方不得近身。

申姑姑情急智生,撕下一条袖口,围在自己的脸上,她武功精湛,即使不用眼睛,凭着耳朵,她也把剑舞得呼呼生风,让对方近不了身。

徐敢和万海也拿出手帕,绑在头上,遮住眼鼻,继续与对方僵持着。

对方的石灰粉已经撒完,他们把头巾往下拉,遮住口鼻,又开始来袭。

(三)

“爹,爹,快来呀!”费真大喊一声,被石灰粉呛到咳嗽起来。

“真儿,莫慌,爹来了。”费之识早已发现这边在激斗,只是没有料到,对方竟用石灰粉害人。

他把水里的敌人解决完,踏在河中的木桩上,几个飞身起落,便来到岸边。

他闻到石飞粉刺鼻的气味,狂怒,手下毫不留情,手起刀落,把敌人杀得四处奔逃。

他把费真等人接到一边,又去追四处逃散之人,八人坐在地上,擦干脸上的石灰,文明取出水壶要喝水,被费真叫住。

“石灰不能沾水,沾上水皮肤会烂。”费真说道:“先把身上的石灰弄干净再喝。”

申姑姑怒气未消,她抖净身上的石灰,提剑去追杀那伙歹人。

“申姑姑,算了吧。”此时,已上岸的崔阳劝道。

“莫要姑息养奸,大白天的,竟然在这里谋财害命,该死!”费真冷冷地说道:“不知这个地方,留有多少冤魂?”

“若是我们没有你们帮助,成了他们的刀下鬼了,崔阳,你这是善心滥发。”小六子说道。

此时,河对岸围着一群人,几人在大喊:“杀人啰,那伙人杀人啰。”还有十几人,正?着水过河。

(四)

申姑姑和费之识把逃跑的人,杀了个精光,申姑姑砍下豹皮的头,提在手上,从远处走回,她把人头向河中间的人掷去。

“再在这里杀人越货,就是这个下场。”申姑姑喊道。

“老大死了,老大死了。”“杀人偿命”,对岸的人喊:“快去报官”。

费之识、申姑姑、徐敢和崔师伯,抓起一大把鹅卵石,向他们打去,只见河里的,对岸的,头上血淋淋的,吓得噤若寒蝉。

“若敢再在这黄河边害人,你们老大就是你们的下场。”费之识大吼一声,对方耳骨嗡嗡作响,纷纷蹲下,捂着耳朵,痛苦不堪。

“我们快走!这些人能在这里盘桓抢劫,定与此地的官府有染。”费真说道。

大家身体都很疲惫,一边走一边吃,费真她们身上带的干粮,向南往长安跑去。

又坚持了一个时辰,来到了一片桦树林,树林背后,有三间无门无窗房屋,看见崔阳坐在马上都睡着了,费真提议在此地休息一下。

右前方就是长安城,他们一日一夜已经跑了五百里,费之识和崔师伯让大家休息,他们俩守门。

费之识把马拉到屋后,放它们在这里吃草,让崔师伯在树林边巡视,他则在门前坐着。

其余的14人,进屋躺下就睡,只有费真和申姑姑好奇,这荒郊野外,无门无窗的房子,竟然收拾得干干净净,肯定是有人住,是否是占了别人的房屋?

再看厨房,竟然还有米有盐,有新鲜的柴灰。

“父亲,这里有人住,我们这样鸠占鹊巢,恐是不妥,会不会惹祸?”费真找到费之识,说出自己的担忧。

“我们在这里停不了多久,最多两个时辰就走,走时留点银钱就行。”费之时回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