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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她该如何报答珍妮?(一)

“为什么他要帮她,那个残忍的女人?”诺克斯问道。

“因为我实在想不出比你更适合做这件事的人了。”珍妮直截了当地说。

“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诺克斯依然无动于衷。

珍妮似乎沉默了几秒钟后才说:“如果你真的不能帮忙就算了。”

话音刚落,珍妮就要挂断电话。

如果诺克斯不能帮忙,她会去找爱德华。

其实并不是找不到他,只是有点尴尬,也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你就是这样请求帮助的吗?”诺克斯有些不悦。

珍妮紧握着手机。

“至少你应该哀求一下吧。”

珍妮笑了起来。

诺克斯嘴硬心软,这一点和莫妮卡的性格特征相似。

她甚至觉得诺克斯或许比芬恩更适合莫妮卡。如果两人在一起发生争执,最多也就是吵一架。

诺克斯不会像芬恩那样,用冷暴力解决所有问题。

“我求你了,诺克斯。”珍妮声音低了下来,听起来十分真诚。

“你就算求我也没用。”诺克斯摆出一副上司的样子。

珍妮一时语塞,那一刻真想把诺克斯掐死。想想自己还打算撮合莫妮卡跟他!

“其实你不求我也没用,”诺克斯接着说,“因为无论如何我会帮你。”

珍妮愣住了,不明白诺克斯在说什么。

“爱德华已经告诉我听从你的安排。”诺克斯显得有些不情愿。

珍妮突然想起爱德华曾告诉她,芬恩和诺克斯都会服从她的命令。

那时她心中微微感动,但并未放在心上。

想到这里,她意识到芬恩和诺克斯都已经答应帮助她。

“你是不是很感动啊?”诺克斯扬起眉毛。

珍妮回过神来。“谢谢你。”

“真是个冷血的女人。”诺克斯抱怨着,气愤地说:“珍妮,我告诉你,你要是对爱德华不好,会被上帝惩罚的!”

她知道这个道理,但却无法保证。

……

诺克斯挂断电话后,迅速按照珍妮指示处理好了事情,然后拨通了爱德华的电话。

“爱德华,你知道你老婆已经回到南安普顿市了吗?”

严寻眯起眼睛心想:‘太好了!’

她通知了所有人却没告诉他!

……

珍妮打车离开了火葬场。

刚坐进出租车,就收到了芬恩回复说法医病理学家已经确认可以立刻出发。

于是珍妮将地址发给芬恩,并亲自前往那里。

实际上,目的地正是劳伦斯家的别墅。

约书亚被捕后,詹妮弗因故意构陷他人并教唆犯罪也被送进了监狱,他们二人分别被判入狱20年和8年。两人宣判后,茉莉便从南安普顿市消失了。据说茉莉带走了詹妮弗和约书亚账户中的所有钱,离开哈肯去了国外生活。

这对于茉莉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

茉莉一走,劳伦斯家的别墅自然也就荒废了。没有了仆人,只剩下一座空荡荡的别墅。

珍妮回到家时发现房子里几乎空空如也。

不知道是佣人们还是珍妮清空的,总之异常凄凉。

劳伦斯家族曾是南安普顿市十二大家族之一,然而短短几个月间一切都变了样。

她看到了大厅里的冰棺材和那个小男孩。

事实上,她见过太多那样的尸体,以至于她对此已经没有什么感觉,因此能保持冷静。

她等了很久,芬恩为她找来的法医病理学家终于到达。

法医病理学家带着专业的工具走向冰棺材,当看到尸体时,他停顿了一下:“尸检过程可能会比较血腥,请劳伦斯小姐站远一点观看。”

珍妮微笑着说:“没事的,我可以接受。我甚至可以当你的助手。”

芬恩可能是担心此事知道的人多了容易暴露,所以才让法医病理学家独自前来。

正常情况下,法医病理学家进行尸检时都需要助手。

法医病理学家对珍妮的回答感到惊讶,不过他没有多言,开始进行尸检。

由于珍妮要求了解更多的细节,尸检持续了很长时间。

法医病理学家甚至觉得珍妮比他还专业,她还会提醒他一些他未曾想到的事情。这确实让法医病理学家误以为珍妮以前是从事这一行的。

尸检从下午6点半一直持续到凌晨3点。

法医病理学家整理完毕后对珍妮说:“初步判断死因为药物中毒,根据死者器官反应来看,应该是急性药物中毒。疫苗反应可能是其中一种可能性,但最终结果还需要通过实验室测试才能知道究竟是什么药物导致的死亡!”

“结果什么时候能出来?”

“我会尽量在明天早上第一时间告诉你。”

“谢谢你。”珍妮真心感激。

“不客气。”法医病理学家说,“我和琼斯医生关系不错,我之前欠他人情,所以会尽全力帮他。”

珍妮点头,没有再说其他事情。

法医病理学家离开后,珍妮也抓紧时间离开了。一周的时间其实很短,她一刻也不能浪费。而且从目前的情况看,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一周的时间。她必须在结果出来前做好一切准备。

结果将在明天出来,准确地说,应该是今天。

她走出别墅,此时此地很难打到出租车,于是她只能步行前往别墅区外的大路上叫车。一边走着,她一边打电话给莫妮卡:“莫妮卡,你那边怎么样了?”

凌晨3点,莫妮卡的声音依然清醒。

她大概也没有睡,毕竟这样的情况下,恐怕难以入眠。一路上,莫妮卡也曾给她打过两次电话,但她告诉莫妮卡不方便通话。因此,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解答一下莫妮卡的一些疑虑。今天的事情比较紧急,她没时间去解释太多东西,担心莫妮卡会为此胡思乱想。

莫妮卡当时正在病房里,和母亲一起睡在陪护床上。接到珍妮的电话时,她赶紧起床走出病房。

鲁比叫住了莫妮卡,但莫妮卡说有事要跟珍妮商量,让鲁比先去睡觉。那时鲁比也有些迷糊,想了想莫妮卡的事后又继续睡去了。

莫妮卡独自坐在走廊上接听电话。“那个男孩的母亲太过伤心昏倒了,送到医院后醒了过来。医生说她没事,主要是因为接受不了孩子的去世才昏厥。醒来后她情绪不太稳定,我不敢在他们身边待太久,怕惹他们生气,所以直接回爸爸的病房陪他。爸爸的手术还有三天,我……”

莫妮卡停顿了一下。

珍妮紧紧握着手机。

莫妮卡转移了话题,可能是因为不想过多谈论父亲的病情。她说:“晚上10点左右,护士给我打电话说男孩的父母已经出院了,那个女人感觉没什么问题,所以我也没阻拦他们。”

“听你说他们都还好,那就不用监控他们的每一步行动了。”珍妮说,“莫妮卡,你也不用太自责。虽然男孩的死与卡尔代利尼企业多少有点关系,但只要不是故意为之,你不必感到内疚。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真相,这才是对那无辜男孩最好的交代。”

“嗯。”莫妮卡点了点头。

珍妮了解她的想法,知道如何安慰她,让她放松下来。

“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珍妮问道。

莫妮卡抿了抿嘴。

珍妮对她十分了解。

因此她接着说:“迈克尔是不是故意陷害我们?迈克尔对我们下手并非偶然,这一切都是他提前设下的陷阱。他的目标就是要让卡尔代利尼企业破产,并报复我在众人面前揭露他的真面目!”

“不仅如此。”珍妮说,“我怀疑桑德斯家族在背后操控这件事。”

莫妮卡紧握手机,不得不抑制住心中的冲动。

“在商界摸爬滚打久了就会明白,哈肯市的经济实际上是掌握在人民手中的,也就是说不在桑德斯政府手中。经济是一个国家的生命线,桑德斯还没完全掌握这一点,所以他们想把一些私营企业据为己有。既然桑德斯暂时还动不了斯望家,自然就只能从其他家族入手。而卡尔代利尼家仅次于斯望家,桑德斯看中你们是很正常的。”

“你是说迈克尔接近我,目的是夺走我家的生意?”莫妮卡失望得心痛。

他不是为了让桑德斯家族认为自己没有野心,而是要让我们家破产。

那个迈克尔,真是让她恶心至极。

她现在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的感受,甚至觉得自己不配被称为盲目无知。

“这只是我的猜测,但大致方向没错。所以我怀疑这不是一起意外,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

“这么说,如果不是你回来,我就被迈克尔给耍了。”莫妮卡自嘲地笑了笑。

如果不是珍妮,她真的会被迈克尔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终于明白迈克尔为什么曾说有一天她会主动投入他的怀抱。

如果他成功利用她的软肋——为了救父亲免于牢狱之灾而去按照迈克尔所说的做……

她气得咬牙切齿。

“就算被他玩弄一次、两次,甚至是十次都无所谓,莫妮卡。”珍妮说,“只要我们在最后一局反击成功,那就好。”

“我不会再心软了。”莫妮卡坚定地说,“对迈克尔,我再也不会心软!”

“不只是对迈克尔。在商界中,对于任何威胁你或竞争者都不能心软。一旦心软,别人就会踩着你往上爬!”

“是的。”莫妮卡点头同意。

“早点休息吧。”珍妮说,“明天早上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好的。”

“莫妮卡。”珍妮突然想起了什么。

“怎么了?”

“今天你跪在那孩子父母面前……”珍妮犹豫了一下。

莫妮卡咬着嘴唇,不知道珍妮接下来要说什么。

那时候,她不想看到珍妮一直帮她挡风遮雨,总是第一时间冲到她身边保护她。

相反,她希望珍妮能看到她已经长大,可以自己处理很多事情。

“以后,轻易别向任何人下跪。”珍妮提醒她,“虽然打感情牌能赢得同情,但在商界却起不到作用。毕竟,在商界里,可没有什么情面可讲!”

“好。”莫妮卡答应下来。

她没告诉珍妮自己为何下跪。

“不过我不能否认,你今天的下跪确实很有效果。”珍妮不忘肯定她,“莫妮卡,你让我意识到你已经长大了。你不再是那个一遇到事只会哭或者躲起来的小女孩,已经开始学会主动去面对和解决问题了。”

“但我还是需要你的帮助。”莫妮卡淡淡一笑。

归根结底,她还是不够有能力。没有珍妮,她就毫无用处。

“没有人能一夜之间成功。再说,你已经进步很多了,不要老是否定自己。”珍妮鼓励她。

“珍妮。”听到珍妮的话,莫妮卡喉咙哽咽。“如果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不,即使没有我,你也一样能够做好。”

莫妮卡眼眶泛红。

这是不是意味着不管怎样珍妮都会离开?

“早点休息吧。”珍妮不再多言,因为她不愿伤害莫妮卡。

有些感情,一旦说出,便覆水难收。

这不仅适用于莫妮卡,也适用于珍妮。

“你也早点休息。”莫妮卡默默地挂断了电话。

接着,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

珍妮说她学会了主动处理问题,这是真的。

她正努力学习为自己负责,努力成长为一个真正能够独当一面的人!

可是到最后,她还是个无论多么努力也无法控制眼泪的爱哭鬼!

她要花多久才能改掉这个动不动就哭的习惯呢?

一抹孤独的微笑浮现在她的脸上。

她擦去泪水,正准备回病房时,突然在走廊上看到了芬恩。

他离她只有几步之遥,应该能看到她正在哭泣的样子。

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又看了她哭多久。

幸好,他们之间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

即便她哭了,芬恩也会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