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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与山神有约之孤乃天定女帝 > 第11章 我都成药罐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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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史:“你是没见过,那个自称天下第一的女仵作狂妄的很呢!”

覃百川:“名字”

“黎诗!就是黎诗!她说她是大覃第一的女仵作,不知道谁给她的自信”

“远在连虎洲的黎诗知道有人冒充她吗?”“哼,想必所谓的黎诗就是覃玉吧”

“她怎么可能是公主呢!那不是自己找死嘛”

“对啊,朝廷派出了三甲卫,再有太后的人,她不是自己找死吗?”

“难不成她和浔阳太守有什么关系?”

“能有什么关系,一个老头,一个丫头,应该是皇后娘娘的党羽”

“可惜死了,不过公主就真有靠山了!”

“郑怀远,出来吧”

郑怀远着侍卫装,高大伟岸:“殿下”

覃百川:“你就负责护送长史大人出浔阳到兰州吧”

“是,大人,把长史大人送到兰州后卑职会立马回来”

“不用回来了,就跟长史吧”

“殿下!”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本皇子没有想谋权篡位的想法,你找别人吧”

“殿下学识渊博,要是能多有一点野心,这天下都是您的啊!”

“我就喜欢在浔阳寻花问柳,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长史坐在马车上,两人连夜出发,长史不禁:“你要想施展抱负就找陛下啊,五皇子与世无争,心性自由,找他是没用的!”

“五皇子才应该是天下之主”

“你这话说的不中听啊,要是有人听见了,特别是覃端,九皇子的人脉广,要是被他的人知道了,你小命不保的呀”

“他们杀不死我”

“你能无限复活啊?吹吧你,我倒是不相信这世上有神仙”

“真的有神仙”

“得,我懒得劝你”进入青云路,郑怀远阻拦:“怎么走青云路?”

“青云路好走呀,况且我的探子打探过了,今日司徒他们来过这条路了,没有收获,不会再想到我们会走这条路的!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啦”

“只能说你心大,走十八弯”

“十八弯绕的嘞!恐怕明早上我们都出不了”

“我们出不了,他们也出不了”

另一边,司徒听见了马车经过的声音:“快追!”

覃玉和三冉正在红旗书院里看书,司徒飞鸽传书给覃玉,覃玉:“怎么他们会突然不走青云路了呢?”

三冉:“黎诗姐还是别太自以为是了,聪明的人多了去了”

“找两匹马来”两人骑马追赶司徒的人,三冉:“黎诗姐,你怎么还会骑马呀?”

“你不是也会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三冉:我是青丘狐族,不骑马也跑得快,覃玉,你真是命好,山神大人都眷顾你

这时,司徒的人在十八弯路口等待覃玉,长史和郑怀远进入十八弯迷了路,覃玉两人下马,司徒:“你让我在这里等着,我们都等在这里”

我:“听人劝吃饱饭,十八弯山路狭窄并且弯道多,对于坐马车的长史来说肯定不容易,天黑又不点灯,他们会迷路”

司徒:“可我们也不能过多停留,他们是不会回来的”

我:“你们的人有在兰州关卡埋伏吗?”

司徒:“有,就怕他们会伪装,上头给我们的命令是明日必须要押解他回寿阳和张式开当面对峙”

三冉:“我们可以试着绕到十八弯前面啊”

司徒:“此话怎讲?”

三冉:“我们从青云路绕到十八弯前面,那样守株待兔不是轻而易举吗?”

我:“没那么容易,我们大家都不是浔阳人,对山路没那么熟悉”

三冉:“我们试试吧,万一可以呢?”

众人离去,我观察地势后采了些野果又追了上去,发现一路上有多数的树都划着十字记号,赶上他们时,我:“你们做了记号?”

司徒:“三冉姑娘说做记号就不会迷路了”

我摇头:“你们能确保长史他们进了十八弯吗?”

司徒:“你的意思是他们没有进去?”

这时,郑怀远的马车正从他们后面跟上,我点头:“快掉头,正好可以逼他们进入十八弯!”

果然,把郑怀远两人逼进了十八弯,身后追赶的司徒等人都迷了路,司徒:“但是现在我们都迷路了”

我拿出一袋野果:“司徒公子,分给大伙吧”

司徒打开一看:“野果?你刚才没和我们一起就是去采野果了?”

我点头:“进入十八弯他们只能步行,因为马车的声音还是挺大的,况且山路狭窄,马车过不了,我们当然也无法骑马,走路耗费体力,大家先补充一点体力,然后我们再想办法”

司徒:“谢谢”大家吃着果子,三冉:“司徒公子,等抓到张式开了,你们就会回去了吗?”

“我们回六扇门复命就等待,等待下一个任务”

“那你们不来浔阳了吗?”

“来浔阳?没事就不来,我倒希望浔阳这个繁华的地方永远都安宁”

“公子,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你说”

“帮我找一下五皇子覃百川”

“找五皇子?你找五皇子做什么?为什么要找五皇子?”司徒打量眼前的三冉,覃玉正在观察山路,一无所知,三冉顿了顿:“我必须要找到五皇子!”

“仰慕五皇子?我能理解,五皇子和其他皇子不同,隐居民间,如今我也在找人,找皇后娘娘的遗孤,嘉善公主”

“你们为什么要找她?”

“爹娘说过,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可惜被妖妃陷害,如今公主的尸体一直没有被找到,那就说明公主还活着,我是为保护公主而生”

三冉:就连司徒公子都要保护覃玉,哪有什么危险,人人都向着公主,我要是有这命该多好…

覃玉回来:“我在想一种办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司徒:“什么办法?”

我:“把白鸽绑在我们手臂上,一人绑一只,我们跟着白鸽走,虽然我们没有十八个人,但走十八个弯也很快的,如果谁找到了出路,就把白鸽绑在树上,其他找到死路的就走其他的路,一旦发现白鸽一直在一个地方转悠,那就说明那里是出口,然后大家一起向那里去,但除了找到出路的,其他人不能把白鸽解开,不然会误解大家的”

司徒:“哪来这么多白鸽?”

“我看山路的时候抓了几只,数量不够,那就我和司徒公子,你再找两人,我们去找出路,其他的人总的绑一只鸽子,在原地等着”

三冉:“我也去”

五人到处寻找出路,覃玉和司徒等人走散,三冉听到鸟叫声害怕,不小心摔到,手上的绳子被尖锐的树枝割断,三冉看着飞去的鸽子,抓不到就往回跑,撞上司徒,司徒看着栽进怀里的三冉:“你没事吧?”

三冉摇头:“我怕…”

“扶着我的手臂”三冉扶着司徒,司徒又看她的手:“白鸽呢?”

“没了,我不小心摔倒了,然后绳子就断了”

司徒注意到她被划破的衣袖里透出来的图案,三冉见他发现了,假意去捂住,司徒:“可以把那里的图案让我看一下吗?”

三冉挽起衣袖,司徒证实了她的猜想,想到与爹的对话,司徒府:

司徒砺锋:“儿子,我们司徒一族生来就是为皇族服务的,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但被妖妃陷害,带着公主流落民间,皇后娘娘死了,但公主的尸体没有找到,接下来出的每次任务,你要认真对待,并且要注意,如果手臂上有皇室王冠的金色图案,那就是皇室的象征,一定要保护好公主!”

“是”此时的司徒正值风华正茂的十七岁,本是放荡不羁的年纪,但在他的心里,早已将次铭记于心,看着眼前的三冉,他连忙单膝跪地行礼:“司徒郎星拜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三冉扶起司徒:“不用这么高调的,司徒公子”

“叫我司徒郎星就行,公主,你受苦了,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的?”

“唉,说来话长,我们还是先找出路吧”

“公主日后尽管吩咐,赴汤蹈火,郎星在所不辞”

“有你这句话本公主就心满意足了”

看着飞来飞去的白鸽,我:“肯定出了问题”

司徒二人找到出路后系着白鸽,看着空中飞来飞去的白鸽,一箭射下,众人找到了出路,郑怀远二人也紧随其后,覃玉在最后面跟着他们,到了兰州的关卡,长史突然变了样貌,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头,我看着郑怀远,对长史的身份深信不疑,在茶馆停歇的时候,来到司徒身边,司徒等人立即抓捕张式开,三冉想帮忙,不料被郑怀远锁住喉咙作为要挟:

司徒:“放开她!拿女人作为要挟你算什么男人!”

我拿出迷魂散撒在空中,空中立马起了一片白雾,我带走三冉,三冉突然挣开我的手,自己把自己绊倒在地,我摇头感叹,这女的有病吧

司徒等人带走了她,我却被一人捂住口鼻,无法呼救,晕倒,被人抱走,抱走我的人正是郑怀远

再次醒来,我被绑在椅子上:“这是哪里?”

郑怀远坐在桌前:“我已经书信告知司徒郎星了,他们很快就会带长史来赎你,不然半个时辰后他们会见到一具尸体”

“你不敢杀我”

“你以为你是公主吗?杀了你我会被砍头?”

“你对小小长史也这么衷心?他都是快死的人了,值得吗?”

“保护他是我的使命”

“换个人保护吧,保护我怎么样?”覃玉眼中含泪

“美人计只有美人适用”

“对你这种铁石心肠的人我不屑使用”

“怎么不大喊大叫”

“没人来救我,喊叫只会激怒你,说不定不等半个时辰尸体都已经凉了”

“我之前见过你,神香玉引的老板娘魁心兰,后又是百香引的老板娘,现在是大覃第一女仵作黎诗,怎么不叫贾明玉?”

“不好听,我的名字都起的有水准的好吧?郑怀远,我见过你”

“我知道你见过我”

“我说的是小时候,那年你十一岁,我也是茉雪”

“茉雪?”郑怀远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么多名字你是怕人记住你吗?”

“只有聪明的人才会记住我,那你记住我了吗?”

“我不需要记住你,你不重要”

“你是等不到司徒郎星的”

另一边,司徒郎星看着书信,三冉:“你要去救她吗?”

“都听公主的”

“不要救她,她哪有张式开重要,况且她之前曾抛弃过我”

“那就不救”

覃玉用身上的匕首努力割断绳子:“你长的挺一般的”

郑怀远:“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够了”

覃玉点点头:“张式开给了你多少好处?”

“你心里肯定在想那个绳子怎么这么粗,割都割不断”

“你…”匕首掉地:“你怎么知道?”

“我有读心术,生来就有的异能,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那你现在读读,我在想什么?”

“你在赌我会不会放了你,不会”

“自问自答,你以为你很聪明吗?”

“我不会放你走的”郑怀远捡起匕首:“这把匕首挺轻的,你找高人打造的?可惜你不会武功”

“出来!我们把人带来了!”司徒道

郑怀远押着覃玉出门:“看来还是有人在乎你嘛”

司徒押着“张式开”:“放了她!”

郑怀远:“你把他头套揭了,我得确认他是不是张式开”

司徒故作镇定:“开就开”拿掉头套的时候我踩了一脚郑怀远,不会别的,直踹命根,随即一直跑,司徒和郑怀远打了一架,平分秋色,行礼后分离,郑怀远回到五皇子身边:“卑职失败了”

“那你就滚啊!”覃百川扔出去茶壶,水打湿了郑怀远的衣裳:“像膏药一样,老子没病,不需要!滚啊!”

“明日卑职再来”郑怀远行礼离开,覃百川咬牙切齿:“这人怎么冥顽不灵呢”

丫鬟来报:“殿下,听说红旗书院来了宫中的妃子,程婉仪”

“母妃怎么来民间了?再去探”

“还听说小公主也现身了,两人聊的热火朝天,公主拿出了剑架在娘娘脖子上,说:“如果你不服从我,那么被关在地窖的覃百川会死在一柱香以后”娘娘说要看看殿下,但是公主不让”

“地个屁窖啊!一柱香,现在过去多久了?”

“差不多半柱香,娘娘已经泪流满面,说要用自己的命换殿下的命”

“母妃怎么还真信了呢,红旗书院是吧,快备马!”走前不忘对丫鬟:“祝你出门半路失踪哈,说话说一半急死谁啊你!”

五皇子赶到红旗书院,喘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母妃呢?”

门口守着一群读书人:“里面”

进入书院,覃百川捏紧拳头,身后跟着两个侍卫被拦在了门口,覃百川:“母妃!母妃!”

屋里坐着一个穿着和程婉仪相像的人,覃百川靠近,女人转身,是一个普通女子,不是程婉仪,覃百川破口大骂:“覃玉!她娘的!你骗老子!”

一转身,覃玉悠哉悠哉喝茶:“坐”

覃百川来到覃玉面前:“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没死啊你!”

“别来无恙啊五皇兄”

“我求求你别霍霍我行不,找老六去啊!老六也在民间,找他去行不!”

“我那不受父皇待见,心灰意冷看遍人间疾苦,实则收买人心的六皇兄也不知道过的好不好,当然要先来看五皇兄啦,坐呀”

覃百川:“我不坐!不然云贵妃又要说我和你一丘之貉,说我和你是一伙的了,你也看过了,以后就别叫我五哥了,别来找我,谢谢您嘞!”

刚要出门,我笑笑:“门从外面锁上了,皇兄,坐下来谈一谈呗”

覃百川扶额:“三甲卫都出动了,你还不躲吗?!”

“三甲卫?”

“对啊,是云贵妃帮父皇训练的三百五十精兵,个个手持铠甲,全副武装,能以一敌十呢,你身边又没个人保护的,这么危险你还有心思坐着喝茶?我的姑奶奶,老子是不奉陪了,没什么比活着重要,你快把门开开!”

“皇兄不妨想一想,你都知道红旗书院有公主出现,谁不知道?”

“所以三甲卫很有可能已经在半路上了!老子要出去!快放老子出去!你娘的!”

“你走出这里,你走不出这土地,外人看来我和你已经串通一气了,不妨顺着他们的意,帮我一把,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妹妹呀”

“你要害死我呀好妹妹!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放老子出去,快放老子出去!”

“有一个办法,你能出去,但从此你会和云贵妃为敌”

“什么啊快说啊!”

“就是我让人从外面打开门,我们一起走出去”

“你娘娘的!你娘娘的!”覃百川看着窗户,破窗逃跑,我也破窗逃跑,覃百川到哪我就跟去哪,覃百川想到郑怀远:“郑怀远!你拦住她!”

郑怀远出现,此时三甲卫也出现了,云贵妃云白风乘步辇前行,歪嘴笑道:“小公主,你还是出现了嘛”

郑怀远也没看见这么大阵仗,突然不知道要不要抓覃玉了,覃百川来到云贵妃身边:“贵妃娘娘,我差点就被她杀了!幸好你来了,郑怀远,干掉她!”

郑怀远打伤覃玉,覃玉接机服下假死药,郑怀远:“死了”

云贵妃:“怎么下手不知轻重,把人打死了呢?”

覃百川笑道:“死了就死了嘛,毕竟大男人怎么可能下手轻嘛”

云贵妃身边的国师也走上去,给了覃玉一掌,再探鼻息,点头,云贵妃哈哈大笑:“天意啊!天意啊!”“五皇子,你要回宫吗?”

“不了先,娘娘慢走!”云贵妃等人离开,覃百川摇摇头:“三甲卫还没出手你就死了,真弱!”“郑怀远,你护驾有功,跟着我吧,日后本皇子定会向老六举荐你”

“多谢殿下”众人离开,覃玉的假死药过效后连忙起身逃离现场,不停咳嗽,一直有鲜血往嘴角冒出,山神青烈出现:“你已经又又又又又死了一次”

“我不是主角命,但我要成为主角,我要所有人都围着我转,权倾朝野,一手遮天,再救我一次…”

这时,司徒郎星出现,抱起覃玉回府,来到司徒府邸,司徒砺锋连连叹气,司徒郎星:“爹,怎么样了?”

司徒夫人见他又叹气,揪着他的耳朵:“叹气叹气,到底能不能救!”

“能!还有一口气,但是中了玄脉神掌,能不能醒来就看公主的命数了,我只能尽量”

国师不放心,又回去看了看:

云贵妃:“人跑了?!”

“是她命定有救星,不过覃玉中了我的玄脉神掌,心力衰竭,是活不了多久的”

“要是没死怎么办?”

“要是没死,我们就要再找”

“本宫也是服了你了,国师,下次不能再放过她!”

“是,娘娘放心”

半月有余,覃玉仍旧卧床修养,这日,司徒夫人送来药汤:“公主,喝药了”

“一日喝七八次药,我都成药罐子了”

“公主吉人天相,中了玄脉神掌还能活下来,是苍天有眼,这药每日都是固定了,喝了好的才快,苦是苦了点,但这点汤药是肯定不及公主这么多年所受的苦的,您就喝了它吧”

“谢谢夫人,的确不及,我喝”喝下很苦的汤药:“似乎也不是很苦了,我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