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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场有副将在,不会出什么事,孟溯要去孟家老宅祭祖,明日我会陪他一同回京。”萧绝的话也是给了皇上台阶下,

毕竟对于孟家,皇上心中有愧。

萧绝留下话,便离去,“云国和亲之事,父皇若是不作罢,儿臣就自想办法,届时父皇莫要生气才好。”

刘公公恭送七王爷,在门外等了些许时间才听得屋内传来叹气声。

太阳已经露出一半,大地澄红,街道偶尔冒出两个人来,萧绝避开人群走去大理寺,“李匠呢?”

“回七王爷话,少主在地牢审问犯人。”李匠父亲留下的老寺丞端来一杯茶水,

“这姑娘嘴硬,少主审了一晚上,能招呼的都招呼上了,一句有用的都没问出来,这会子正烦心呢。”

“让他滚过来。”萧绝才不管李匠心不心烦,安排他盯着四皇子府的动静,如今应当有收获才行。

老寺丞走在地牢的台阶上,听着里面凄厉惨叫,不寒而栗。

“能在我手下挺五个时辰的,你是第一个。”李匠又掏出来个宝贝————带刺弯刀。

一刀扎在肩膀,里面的倒刺就会连着皮肉,拽出时那叫一个漂亮!李匠还格外贴心的往上涂抹了蜜蜡,地牢最不缺的就是蛇虫鼠蚁,

蜜蜡味甜,闻着味就能精准找到伤口,爬进去,蚀骨钻心般痒,又被绑在刑架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的发生。

“少主,七王爷来了。”老寺丞看着被折磨的满身污血的琉璃,不由打了个寒颤,

铁骨铮铮的汉子也禁不住这等折磨,这姑娘何苦呢?

“让他等会,左不过半时辰。”李匠并非怜香惜玉的主,但不知为何没用太狠的刑具,

都是些皮肉之苦看起来吓人而已,谁想到这人嘴这么硬,一直不肯交代四皇子通敌叛国的事实,既然如此,就怪不得他了。

“七王爷让您立刻过去,说有重要事情。”老寺丞战战兢兢的说完,看了眼少主神色,

没动怒!那就好那就好。

李匠看着眼前女子吐出浊气后的劫后余生,“别急,乖乖在这等我回来。”

————

天绝宗,宗门前。

“受死吧!”外门弟子团团围困住阿八,瘦小身躯瘫倒在地,数柄长剑直指面门而来,

该死!阿八想要提气,刚到一半就消散,无法汇聚到掌心处,

“住手!”秦渊从后而来,宗门升起敌人偷袭才点燃的烽火烛笼,他乃一宗之主自然不得不来。

“小丫头,谁派你来天绝宗的?”秦渊站定,天绝宗仇敌无数,可派一个年仅九岁的小丫头来刺杀他,未免太大胆了些。

“你是宗主秦渊?”阿八看着眼前人相貌,同姐姐描述的相似八九。

“你连刺杀对象都不认识,居然敢闯到天绝宗来?”秦渊被她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

“谁,咳咳,谁要刺杀你,我是受人之托,给你带话。”阿八忍不住咳嗽,方才那几个外门弟子个个都没手下留情,下的全是杀招。“琉璃姐姐已经几日不见踪影,你有什么办法能找到她?”

“琉璃?”秦渊反应了片刻,便明白了过来,“你是……她派来的?”

长老们一直想要拿捏冷香滢,林娇娇又是冷香凝唯一弱点,所以林娇娇的身份不能被天绝宗人知道,

“可我怎么从未见过你?”秦渊还是不放心。

“这是你的手牌!”阿八把秦渊亲自交给林娇娇的手令拿出,这下终于打消了秦渊的疑虑。

秦渊对于弟子打伤阿八深感抱歉,让她留宿一晚,他亲自为她调理身体,阿八拒绝好意,

姐姐身边没人保护,她不放心。

林娇娇从萧绝走后便再也睡不着,心跳莫名飞快,就连她这个医者也找不出脉搏如此慌乱的原因来,或许是刚才梦里琉璃的那声惨叫太过真实。

明日宫宴只能静观其变,林娇娇烧起药炉制作毒药防身用,前段时间为徐珲准备腿伤药材还剩下不少,挑挑拣拣就是一副毒药方子。

“姐,姐姐。”阿八赶回来,天已经大亮,街上人行色匆匆,不能从大门进府,如今她的身体又无法翻墙,没办法最后只能从后院药地的狗洞钻进来。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没事,就是打了一架乱了气息,休息两日就好了。”阿八一说话耳朵就红,而今散落下的头发刚好遮盖住她的滚烫,“消息已经带到,秦渊宗主说他会派人寻找有消息飞鸽传信通知。”

林娇娇清楚阿八的武功,天底下能伤到她的人屈指可数,天绝宗琉璃的武功算得上靠前,可若是来真的,也无法在阿八手底下过上几招,“别动。”

林娇娇探了下她的脉,乱且杂,体内内力乱窜,找不到出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阿八把天绝宗弟子把她当做偷袭者击杀的事讲述了一遍,有了这场打斗作掩护,她身体上的问题可以很好遮盖过去,“幸好关键时刻秦渊宗主出来,救了我。”

“我去给你煮药。”林娇娇撤去药炉上即将完成的毒药汁水,把新的药罐放了上去,

半途而废的药,就是废药,药性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毒药也是同样的道理。

可阿八,远比这毒药重要。

阿八看着姐姐的背影,眼眶逐渐湿润,她能陪伴姐姐还有不到七个月的时间,她舍不得。

萧绝终于把李匠盼来,满身溅射的血迹看起来吓人的很,“我叫你盯着萧邬,有线索吗?”

“不看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你四哥府中当真是卧虎藏龙,光我盯梢的这几天就有七八批人进出皇子府。”李匠用素白手帕擦拭双手缝隙,才几下就把纯白染了颜色,

李匠似乎浑然不觉,双手还脏着就拿茶杯让嘴边送,“动静不好太大,我就从人堆里抓了个最容易的,正审着呢。”

“审出什么了吗?”萧绝现在恨萧邬彻骨,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才行。

“你要是不这么急着找我出来,现在应当能审出来了。”李匠把错推回给萧绝。

只见他恶狠狠盯着自己,李匠这才意识到萧绝的心情很是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