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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也瞧见我与三皇子关系匪浅,我若开口,三皇子必定会把妹妹纳为侧妃。”林姝菡开口语气笃定、说的和真的似的。

林娇娇眉头微皱,心中感觉到有几分好笑。没想到二姐姐居然要用三皇子侧妃的名分来收买她,三皇子许诺正妃之位,林姝媚竟还真当真了。

三皇子正妃的母家必定要为三皇子夺嫡之路助力,林颂不过三品官员,三皇子再如何想拉拢,都不会让出如此重要的位置给林姝媚。

再者说有淑妃娘娘在,别说正妃,怕是侧妃都难。

二姐姐自己妄想着飞上枝头,就以为人人都如此。真不知道该说她是聪明还是糊涂。

人被欲望冲昏头脑时,往日里的算计心思全都不够用,一头扎进去拉都拉不出来。

“三皇子是姐姐心上人,妹妹怎敢觊觎。”林娇娇还要摆出一副为难样来,心里和吃了千万只虫蚁般恶心。

“你我姐妹同心,共同侍奉三皇子,不妨为一段佳话。”林姝媚被迷了心窍般,拉着她的手,言语激动,

“三皇子的娘舅是辅国大将军,有他作为支撑,三皇子一定会是未来的天子,而妹妹你,就是贵妃,多么尊贵的身份。”

“你我皆是庶女,低人一等的日子不好过,难道妹妹不想出人头地吗?”林姝媚用言语蛊惑她,用身份、地位做诱饵,不信她不动摇。

林娇娇把头低下去怕自己笑出声来,忍着笑意说话声音都在颤抖,听起来却像在哭似的,“妹妹平庸,怕是配不上三皇子如此尊贵身份。”

林姝媚心中暗骂她是烂泥扶不上墙,出身卑贱居然还不想往上爬,当真是懦弱无用。

“有我在,定不会让妹妹受委屈,只要妹妹帮我办一件事。”林姝媚坐正身子,双手交叠在桌面,眼神中带有藐视。

以为拿捏住了林娇娇,便收起来方才的装模作样。

“姐姐要我做什么?”林娇娇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其实早已猜到她要和自己说什么,兜兜绕绕这么久,终于说到了正事上。

“四弟不日即将回府,父亲的掌家之权在三弟四弟中抉择,父亲询问意见时,你要帮你三哥多说几句好话。”林姝媚目光上下打量林娇娇,最后对着她露出笑容,美丽中带有危险。眼神里的狠毒藏都藏不住。

“妹妹人微言轻。父亲怎会询问我的意见?”林娇娇还没能推脱,就被林姝媚打断。

“三弟是我亲弟,四弟又养在大夫人名下,府中唯一一个不和两人有牵扯的就只有你。父亲必定会询问你的意见。”林姝媚言语确定,对于父亲她很了解,

父亲为人刻板公正,掌家之权必定不会私自决定,而询问意见的就只有一向不与人往来的五妹妹。

“你若能劝得父亲把掌家之权交给云嵩,三皇子的侧妃之位便是你的。”林姝媚把交易摆在明面上,只要是聪明人都应该知道如何选择。

“多谢二姐,妹妹自当尽力。”林娇娇含糊搭话,不接受也不拒绝,

先要稳住林姝媚,不然还不知道她要做出什么事情来,让她以为自己听话办事,把注意力转移来再说。

林姝媚走出房门,看着西沉的落日,面露笑容,她就知道!没有人能抵得过权势的诱惑。

有了五妹妹的帮助,云嵩必定会执掌林府,她的地位便能更上一层楼。

到那时她就不是尚书府的庶女二小姐,而是尚书府主人的二姐。

三皇子和淑妃也不会再看轻她,三皇子妃非她莫属!

琉璃看着二小姐满面春光离去,带着阿八进来,“二小姐方才和小姐说了什么?怎么走的时候如此高兴。”

“二姐姐说要让我嫁给三皇子做侧妃。”林娇娇慢悠悠喝了口早已冷掉的茶水茶叶沫子粘在杯壁上,

“三皇子?”琉璃眉头紧皱,嘴里念叨着,“二小姐痴心三皇子,怎么会让小姐你嫁给三皇子?”

“她这是在和我做交易。”林娇娇擦了一把嘴边水迹,腿部折叠翘起了二郎腿,双手搭在两膝上,

“人总是喜欢用自己最宝贝的东西来做交易,并且愚蠢的认为其他人也会同样在意。”

“二小姐最在意的就是……地位。”琉璃恍然大悟,“所以以为小姐也同样在意,可凭什么她肖想正妃之位,让小姐做侧妃?”

琉璃觉得依照小姐的容貌、才华,别说做皇子侧妃,就算是做一国之后也未尝不可。

“她虽是庶女,却得父亲宠爱,和我自然不同。”林娇娇说的是实话,在外人看来,林颂并不疼爱她,甚至有些疏远她。

“四哥快要回府,看着吧,这府里马上就要不太平了。”林娇娇顺着敞开的房门看着院落里萧瑟落叶飘落在土地上的景象,深深叹了一口气。

无论是宅院,还是朝堂,明争暗斗无处不在。皇位如此,府中掌权人亦是如此。

“小姐莫要参与其中,明哲保身才是正道。”琉璃在一旁提醒,

“大姐,二姐已经盯上了我,你觉得我能抽身吗?”林娇娇嘴角勾出一缕邪笑。

刚好,她也不想再隐藏了。

往日里藏拙,是为了全身而退时能够利落些。

可如今已经卷进来,再藏着掖着装傻,只会让别人以为她真傻。

“替我准备行装。”林娇娇起身,抖开衣裳褶皱,往床边走去。

眼眸微眯,里面是暧昧与娇羞,“两日后有宫宴,我去参加。”

外面天色昏暗,大理寺牢房里灯火通明,蜡烛燃烧旺盛,让人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烛油的味道很是难闻,数量众多的蜡烛一同燃烧起来,熏得人头疼。

凄惨叫声中,李匠仿若未闻坐在一旁陪同审问,新来的手下用刑的技术不精,还得多练才行。

“大人,七王爷来了。”手下人贴近他的耳朵禀报,

李匠示意继续审问,烙铁熨烫在胸口,受刑人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人才晕,冷水便泼到了头上,叫醒后又是一烙铁,反复多次,只到把人熬到剩最后一口气才算完。

萧绝正坐在书房桌案前翻阅笔录,听到李匠匆匆从外面推门进来,

“你怎么有空来我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