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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床上的男人眉头紧拧,低沉地闷哼道。

沈漫回过神来,连忙去客厅倒了杯温水,扶着他小心翼翼喝下,但还是有不少水顺着嘴角流到了脖子上,打湿了身上的衣服。

沈漫心脏砰砰乱跳着,看着男人健硕的身子。

“我去给你打盆水洗洗。”

很快,沈漫从浴室端出一盆温热的水出来,帮他擦了擦脸和手臂。

男人发出一道舒服的吟呻。

沈漫心口乱撞,很明显群里的“怂恿”对她起了作用,或许也是美色在前,实在把持不住。

她的小手渐渐掀起了严屿川的短袖衣摆,引入眼帘的是精壮的腰身,一块块的腹肌充满了野性和力量。

沈漫先是拿毛巾擦了擦,紧接着小手在上边肆意的感受。

她是美术生,虽然不专攻人体素描,但什么是没见过的?

尤其如今主要收入是给金主爸爸画漫画。

只要给的钱多,没有是她不画的。

沈漫咽了咽口水,严屿川当然不止有腹肌马甲线,还有人鱼线。

“咔”的一声,金属皮带被一只小手轻轻打开。

好奇心驱使她继续,但心跳却越发剧烈。

刚拉下拉链,沈漫出汗的小手被一只更加灼热的掌心牢牢握住。

即便宿醉,严队长对某些方面的危险还有本能的反应。

沈漫顿时心跳乱撞,血脉喷张起来!

靠?他醒了?!

完了完了完犊子了……

沈漫吓得直接闭眼,社死!

忽的掌心一疼,整个重心被一股灼热的力量拉着往前倾倒。

“砰—”一声实响。

“沈漫?”严屿川黑眸微眯,醉意迷离,似乎不解沈漫为什么要伤害他。

“我…我只是想给你换一下衣服!”

沈漫脸上爆热,尴尬紧张的要命。

心虚的视线四处乱晃,反正哪里都看,就是不敢对上男人幽深的黑眸。

“你喝多了,身上都是浓浓的酒味,别把床给弄脏了,我只是……”

严屿川脑袋很沉,只见怀里的女孩儿脸若桃花,柔润的唇瓣开开合合,一股撩人的少女清香充盈在他的呼吸里。

他什么都没听进去。

单身禁欲多年,身体本就血气方刚的。

男人咽了两下口水,燥热依旧压不下去。

黑眸一暗,扣在她后腰的大掌突然用力,怀里的小妻子便害羞地朝自己跌来。

“啊…唔唔——”

“别挣扎,乖。”严屿川低沉暗哑道,滚热的掌心从她后腰挪到了后脑勺。

沈漫想躲也没有空间,更何况严屿川力气并不小,很霸道。

虽然脑子反应迟钝,但严屿川很清楚。

怀里是谁。

沈漫,上一世即将结婚的未婚妻,现在合法合规的小妻子。

所以在这间卧室里,他做什么都不算过分。

……

床面摩擦发出暧昧的声响。

亲了有一会儿。

男人身体突然僵硬了起来,黑眸划过一丝迟疑的懊恼。

他眼神略带歉意地松了力道,灼热的脸庞埋进沈漫肩窝:“酒喝多了,都怪队里那群猴崽子,明天肯定不放过他们……”

“……”什么?

沈漫还没从方才霸道侵略性的热吻里回过神来,现在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彼此的心跳像是重叠在一起,像没有章法的鼓点,密密麻麻。

酒喝多了……?

她羞赧地闭上眼睛。

啊啊啊啊喝多了?!

老天你玩不起是吧!

该死的酒精!

没过一会儿,沈漫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整张脸便开始麻麻热热起来,与方才害羞不同,现在又热又麻又痒。

眉头紧皱,过了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她用力把身上的严屿川推开,进浴室重新洗了个澡。

-

次日一早。

朝阳刚从云层里散出一点点光芒,严屿川多年规律的生物钟便醒了。

睁开黑眸,感觉怀里竟然抱着一具手感舒服的身体,眼里划过一抹错愕,但片刻后又恢复了如常。

昨晚跟队里的猴崽子喝酒,然后张成和明朝自作主张的把他从大队送回来了。

怀里就是他刚刚领证的小妻子。

男人轻手轻脚地松开还在睡梦中的沈漫,看清枕在他怀里的小脸,顿时一愣:“沈漫?”

“唔……”别吵!

睡梦中的女孩嘤咛了声。

严屿川眉心微拧,拍了拍沈漫的肩膀,音量大了两分:“沈漫,你先醒醒。”

“怎么了!”

昨晚将近三四点才睡着,这个点被叫起来,沈漫难免有两分起床气。

睁开眼看到一脸严肃的严屿川,沈漫一呆,青涩的害羞融入眼眸。

严屿川顾不上这些,注视她的脸道:“你的脸怎么了?”

“脸?”不说还好,一说沈漫便感觉整张脸又痒又热。

严屿川找了面镜子递给她,指了指她的脖子:“是被什么咬了,还是皮肤过敏,整张脸都起了红疹,连带着脖子上都有。”

沈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红肿的程度比昨晚还严重。

而且一照镜子反而越发红了。“……”

“你说话啊。”见她沉默害羞,严屿川声音严肃,以为她还顾着害羞:“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你的脸到底怎么了?”

“我酒精过敏。”

“酒精过敏?”严屿川脸色沉了沉,语气带着教训的意味:“你昨晚不是跟我说吃的麻辣烫,知道自己过敏还喝酒,还不告诉我?”

“沈漫,你现在不是没有人在乎,你现在是我老婆,我在乎你啊,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可以跟我讲,难道你觉得我不能成为你的依靠?”

“你还年轻,其实这个年龄阶段对未来对现实,大家都存在迷茫和无助……”

“我没喝酒!”沈漫羞赧地打断他的长篇大论。

“你没喝酒,你的脸——”声音戛然而止。

她没喝,但昨晚他喝了。

过敏最严重的位置是唇瓣附近,然后是锁骨,往下还蔓延着红肿,只不过被白色的宽松短袖挡住了视线。

“咳咳……”严屿川很多年没这么尴尬过了。

他酒量一直很好,酒品也很不错。

没想到在自己小妻子面前翻了船。

他尴尬地碰了碰鼻子,低声道:“换一下衣服,我先送你去医院。”

沈漫揉了揉眼睛,轻轻点头。

严屿川穿鞋下床时,看到自己裤子的皮带和拉链都开了,一时又愣住,下意识往白色的床单上瞥了一眼。

他没有半点印象。

不过本着对自己的了解,严屿川大概猜测应该没发展到那一步。

如今沈漫还是学生,还没毕业。

从衣柜里拿了套换洗的衣服,男人走进了浴室。

冲完澡出来,床上的小妻子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