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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历史军事 > 君伤 > 第172章 夏齐和谈,王含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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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夏齐和谈,王含杀人

清河郡城目前仍由齐国控制,双方把地点选定在这里,无疑是大夏对齐国的一个示弱。

齐国人有主场之利,自然也从场地上小作文章。

封闭的小院,四周站满了威武庄严的甲士,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齐国人引领着大夏使者和王含一行人往小院里走去,看似礼仪周全,实则处处暗中示威。不仅院外站满了甲士,院内也是密密麻麻的甲士,似乎要将所有人一网打尽一般。

大夏使者向东来故作轻松,调侃道:“若是满庭红装,我等怕是要迷失在这里。”

王含笑颜:“向大人有空到未央的话,我倒是可以介绍你去一个全城皆绝色的地方。”

“未央竟然有这种地方?”

“向大人看来是没有听说过啊。”王含对着他眨眼睛,轻道:“我未央有一地,春风一渡,英雄难过。绝色红颜,非世俗庸媚,美酒佳肴,丝竹款款。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不是江南,盛似江南。”

向东来双眼放光:“如此说来,此生不去一观,岂不是人生一大遗憾?”

“哈哈哈!”王含大笑,道:“那向大人可得多带点钱银,否则怕只能是一观。”

“这有何说法?”

“佳人难得,千金难求。在那里嘛,自然是花费极高的。”王含又故意小声地说道:“我这几年赚的银子,可都花在了那里。”

向东来感叹:“王大人说得我心生向往,又心有畏惧,倒是犹豫起要去还是不去了。”

“皆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是不是英雄,自然得去试一试。”

“哈哈哈!”

二人一路说着玩笑话,很快就来到了齐国安排的和议正堂。

二人互相行礼之后,端坐下来,等待齐国使臣的出场。

齐国的使臣团,姗姗来迟,坐于主位。

大夏使臣团皆起身行礼,王含也跟着起身。

不等坐下,大夏一位使者就开口说道:“齐国身为主人,真是好大的架子!没有先行到达就算了,竟然让客人久等,真不知道齐国何敢自称礼仪之邦。”

一位齐国使者回道:“你大夏国来求饶,你哪来的底气跟我齐国叫板?”

“你确定我大夏是来求饶?”

……

和谈没有开始,吵架倒是吵上了。

王含和向东来相视一眼,懒得理会,直接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酒杯,互相对饮起来。

两方人马吵得激烈,他们却像是无事的人,喝得高兴,还在继续小声说着话。

齐国的主使脸色难看,也一个人坐在那里自饮,没有参与到和谈前的热身开嗓活动。

两方人马吵了大半个时辰,都有些口干舌燥了,不得不暂时偃旗息鼓,都自行落了座。

到这时,齐国的主使才站起身来,道:“既然吵完了,现在开始谈正事。”

他对着大夏一边说道:“你们谁是大夏的主使,谁又是未央派出的代表?”

“在下向东来,代表大夏而来。”

不等王含说话,他又说道:“未央的使者怎么说?”

王含忍不住一笑,道:“谈自然是你们谈,我只是被邀请来做一个见证而已。”

“敢问未央的使者,尊姓大名?”

王含一点也不客气:“在下尊姓王,大名含,小字丢。阁下又如何称呼?”

他把那个丢字说得很大声,又拖得很长,分明就是在骂人。若不注意,会听成小子丢人。

齐国主使脸色铁青,却是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怒意:“在下管乐,为齐国主使。”

“一群小杂鱼不懂礼数就算了,你身为齐国主使,为何不向我行礼?”王含问道:“咱未央那野蛮之地,待客之时也知先行行礼。你齐国自称中原大国,礼仪之邦,为何如此无礼?”

管乐尴尬地对众人行礼:“倒是小瞧你了,好一个伶牙俐齿。”

“管大人不善言辞,不如回去请辞,换一个会说话的人来。免得和谈不善,让双方矛盾加剧。”王含是一点也不客气,寸步不让。

“王大人不是来作为见证吗?难道是要代表大夏出战?”

“非也!”王含道:“在下只是给贵方一个小小的建议,认为管大人不太合适。”

“那你就坐在一边听着,别给你家女王丢脸。”

“我有没有给女王丢脸,不劳管大人费心。我倒是觉得管大人给齐皇丢脸了,在两国使臣面前,颜面无存。既无颜面,又死皮赖脸。我若是你,会将重责交付于副使然后回国去向齐皇请罪。”

“王大人巧舌如簧,莫非是你家女王教的?”管乐气昏了头,开始胡乱攻击。

王含站起身来,行了一礼:“管大人身为人臣,当注意言辞,我未央女王,可不是你言语可冒犯的!”

管乐自以为找到了王含的弱点,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道:“你未央所辖之地甚大,她一个女人何得何能号令诸雄?王大人听命一个女人,不觉惭愧吗?”

向东来也意识到不对,出声制止:“管大人请慎言。”

“我说得有错吗?”管乐继续作死,道:“我曾在大梁曾远远一观,未央女众遮面示人,究竟是面目难看,还是无脸见 人,犹未可知。未央诸雄臣服于一个女人裙下,又何敢自称英雄?”

王含声音冷冽,大声警示:“管大人!”

管乐心中得意,脸带笑意,要挑战王含最后的底线:“我看王大人面容上佳,身材轻柔,难道真是你们女王的裙下之臣?或者,你未央女王是这样统治着未央之地,在床上征服诸雄?”

“你好大的狗胆!”

王含暴怒,跳上了桌子,拔剑刺向管乐。

管乐慌乱想躲,却是被椅子绊了一下,没有躲开,反而摔倒在地。

王含到了,一剑刺进了他的身体,但不及要害,管乐对着周围大呼:“快来救我。”

齐国使臣团想救,王含两道剑花挥过,无人敢近三尺之身。在场诸人,仅王含及两名随从佩带了刀剑,因为这是未央的习惯,他们没有阻止。

管乐来不及再呼救,王含一剑刺中了他的胸口。顿时,大口的鲜血从他口中溢出。

王含不停手,猛地再刺上数十剑。

就在这时,齐国的使者唤来了门外的甲士。

王含的两位随从拔刀,冷面相对。

就在双方要交手之际,王含已经把管乐砍成了一堆肉泥。他不退反进,冲向甲兵,大声吼道:“谁敢上前?”

被他这一吼,甲兵们也愣住了。

穿着一身长袍的王含,全身是血,怒目直视。身材稍小的他,此时却像是一个战神,令人心生敬畏。

“我代表未央而来,与我交手就是与未央开战,尔等敢乎?”

“尔等敢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