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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答应了百里歌要回去祭拜他的父亲,银悠也不打算多耽搁。

第二日,给其他几个男人知会了一声就启程走了。

说是启程,其实也没有骑马或者赶马车。

银悠直接把要用的行李塞到储物戒里,然后,缩地成寸。

只是转瞬间的事,两人就已经站到百里歌时常出门打柴的那个山头。

“恩人,到了。从这条小路走过去,不远的地方就是爹爹的坟墓。”

说着,百里歌低下头,忍不住开始吸鼻子。

这话让银悠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连纠正男人称呼都忘了。

只能伸出修长的手指戳了几下他的额头,“好了,没事的。你爹爹在天上也希望看到你幸福快乐不是。”

“你要是还苦着一张脸,等会儿岳父瞧在眼里,还以为我对你不好呢。”

闻言,百里歌几下擦干净眼泪,努努嘴。“才不是,妻主对我最好了!是世界上对百里最最好的人!”

“是吗?妻主在百里这,这么好呢?”

“当然!”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柳意的坟前。

看到此处荒草丛生,就像是几年都没有打理过的样子,百里歌鼻子一酸。

他就说,自己过年的时候没能来,爹爹这里肯定是荒芜了。

前面,他居然还妄想着母亲可以良心发现,看着自己被卖了的份上,大过年的想起来父亲的坟墓看看。

果然是他高估那个女人了,有了新人,忘了旧人。

能把父亲活生生磋磨到死,还可以把自己卖给人牙子当奴隶,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百里歌心思百转,随即蹲下身子,仔仔细细的开始清理柳意坟头的杂草。

见此,银悠也没闲着,帮着他一起。

等清理完,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

见差不多,银悠把百里歌从地上拉起来,握住男人的手。

“岳父,在这里向您介绍一下。我是百里的妻主,也是要一辈子照顾他的人。”

“虽然生前我没能见到你一面,但在您的坟前,我可以发誓。这辈子会对百里好的,疼他宠他,不会让他再受任何委屈……”

闻言,百里歌感动到不行。

他没想到银悠一个女子,居然可以为了相机在父亲坟前发誓。

这样说起来,还要谢谢母亲呢。要不是她被自己卖了,可能一辈子都遇不到那么好的妻主。

絮絮叨叨说了很多,百里歌和银悠最后留下了一些瓜果糕点,又给柳意烧了很多纸元宝才离去。

瞧着熟悉的村庄,百里歌面露茫然。

妻主要带自己去哪?他在村里也没什么朋友。

至于亲戚,父亲那边的大姨根本不在这里,他们是山那头的桃花村人。

离青山村隔得远呢,走路至少得两个时辰。

银悠却有自己的考量,京城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个护短的,对于自己的夫郎更是。

而,百里歌的母亲可是把小百里给亲手推到了火坑里。

她要是不去给她们一个教训,都对不起自己在外面护短的名头。

于是,银悠拉着百里歌就想要去会会她这个重女轻男的岳母,忽然想到什么,挥手从储物戒里弄出一辆豪华的马车来。

在百里歌疑惑的眼神中,又随手摘了两片树上的叶子,轻吹一口气,下一瞬,叶子就变为两匹精壮的马。

“恩人,我们这是要去哪?”

闻言,银悠神秘一笑,纠正男人的称呼。“都说了好几回了,不要叫恩人,我们现在是实在的妻夫,叫妻主。”

百里歌对此,从善如流,“好的,妻主,我们要去哪?”

“嗯,妻主带你去家里,哦,是你原来的家找茬,去不去?”

……

“吁”的一声,豪华的马车稳稳停在一栋砖石盖成的院子前。

这动静,早就吸引了青山村无数的村民出来看热闹。

“哎呦,这是谁呀?这么大的阵仗!?”

“我也不知道啊,她三婶,不过瞧着是往百里家去的,不会是百里家那个读书的女儿在外面认识的什么有钱的朋友吧?”

“你说百里溪那个草包?天天就知道吃喝玩乐,能认识什么有朋友,不可能!”

“话是这么说,可谁又说得准呢……”

“算了,等会儿等车上的人下来不就知道了,先看看。”

万众瞩目下,银悠先跃下马车,然后转身从车里把百里歌牵出来。

村里人瞧着两人身上的绫罗绸缎,看呆了去。

这,到底是谁家的贵人啊,穿这么好。

人群中有人越看百里歌越觉得眼熟,这怎么像是百里家大儿子,就那个被卖了的那个。

可是,那人不是脸上有疤,还一直畏畏缩缩低着头走路吗,何时这么的光彩照人了。

这时,越来越多的人认出百里歌来,看看他身边的银悠,议论纷纷。

“你瞧,这百里家大儿子听说被卖去当奴隶了,可是,现在看着也不像呀?”

“就是,脸上的疤还好全了……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

“不会是被人买去,做了有钱女君家的小侍吧?这小侍可没有任何的人权,是可以随意丢弃的玩意儿……”

银悠没管村里人的话,直接一脚踹开院门。

本就不牢固的木门当即报废,静静的化为尸体躺在地上。

这震天的动静终于把在屋子里睡觉的百里俩妻夫吓醒。

一看自己家的院门不知道被谁踹烂了,百里丰顿时脸色一变,恶狠狠的看向周围。

“谁,是谁做的,给老娘出来!”

百里歌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子。

察觉身边男人的小动作,银悠眸子里掠过心疼。

只是听到声音都怕成这样,可想而知自家小仓鼠以前过得什么日子。

想着,银悠抬了抬下巴,微微仰头。“是我,怎么?有意见?”

百里丰瞧着面前陌生的女人,脑袋冒出大大的问号。

不对呀,她不认识眼前的人,难道是溪儿在外面又惹下的什么祸?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没等她想出什么来,忽然余光瞥见银悠身后的百里歌。

忽然就回过味来,感情是这小贱人作怪,看她今日不扒了他的皮,既居然敢带人回来踹门!

随即,百里丰眸子一下就凶狠起来,恶狠狠的盯着百里歌。

“好啊,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小贱蹄子!怎么,这是榜上一个暴发户,回来找你娘这里耍威风来了!?”

说着,百里丰就想要上前揪住百里歌的耳朵。

被银悠一脚踹到地上,哀嚎着,几次三番都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