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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几日,请来的老师——庞玉山不知受什么刺激了,态度越来越嚣张。

不仅把自己的亲生儿子以教学和见世面的理由带到王府,

平日里的课上还一直找茬,一会儿说暮辞走路姿势僵硬,一副村夫做派,腰间挂着剑粗俗不堪。

一会儿又说慕怜没有主见,动不动就哭,实在不是做王府侧夫的料。

这些种种,因为不想给银悠添麻烦,兄弟俩都忍了。

这天一早,庞玉山又开始针对两人的外貌和行为举止开始喋喋不休。

言语间都是轻蔑。

看着双生子不言不语,庞玉山心里高兴极了,眉眼一挑。

呵,他就说这两个软包子根本不敢反驳。

这穷人家,山旮旮里出生的男子,就是比不上大家公子。

况且还是有爹生,没爹养的孤儿。

也不知这逍遥王瞧上他们什么了,宠的如珠如宝的,还特意请了自己过来教礼仪。

真是大材小用!

他虽然比不上逍遥王的位高权重,可母亲也是朝中的四品官员。

虽然,最后自己低嫁给了妻主,做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六品官员正夫。

可毕竟,出身在那里呢。

再说了,自己的儿子比起两人可优秀不知多少。

等有一天,逍遥王瞧上自己儿子,还能有他们什么事。

这样想着,庞玉山毫不客气的拿戒尺打了慕怜的手掌!

“啪”的一声!细嫩的掌心顿时通红,慕怜眼泪哗的滑落!

暮辞站在一边没来得及阻止,扭过头刚好看到这一幕,瞬间目眦欲裂。

这个男人居然敢动手打哥哥,谁给的胆子!

想着,暮辞毫不犹豫一巴掌扇到庞玉山脸上!

清脆的掌声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很快,这里发生的事就传到了银悠的耳朵里。

她放下手里的书,急匆匆赶过来。

瞧见庞玉山捂着脸,无视而过,来到双生子面前。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听到自己主心骨的声音,慕怜的当即流下两条面条泪。

类似于这样:(*?????)

“妻主,您来了。呜呜,啊怜手疼……”

银悠最看不得他哭,立刻心疼起来。把人搂在怀里。

旁边脸上一个大巴掌印的庞玉山,不是,这逍遥王看不出来吗?明明是他受伤更严重啊!!!

这样想着,他就恶人先告状。

“王爷,您看看,我只是想用心的教三侧夫礼仪,看他做得不好,就用戒尺指导了一下。”

“谁知道,四侧夫就不愿意了!二话不说给小的一巴掌,您瞧瞧啊……草民的脸也不知道毁容没有,疼得厉害……”

这些话到了银悠耳朵里,只觉得聒噪得很。

沉着脸偏过头,眸子幽深,“闭嘴,吵死了!”

回过头看向慕辞时,又温柔起来。“阿辞,你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听完暮辞的叙述,银悠气势一凝。

挥手把听风叫了进来,“给他拖出去!本王以后不想再京城看到他的身影!把情况如实告诉翰林院修篆(庞玉山的妻主),她会看着办的。”

闻言,庞玉山急了。

他再蠢也听得出银悠的言外之意,要不让妻主休了他,要不全家都得搬出京城!

想也知道妻主不会为了自己舍弃来之不易的仕途。

那么,他这么大年纪,被休弃,根本无处可去!

想通这些,立刻求饶。

“王爷,小的错了!奴才错了呀,求您饶了我吧!王爷……”

这时,一直没机会说话的叶玟开口了。“王爷,请你饶了家父吧,父亲只是一时糊涂!并没有恶意的。”

听到自己儿子的话,庞玉山眼睛一亮,宛如抓住救命稻草。

“对呀,王爷,您就高抬贵手……”

到了这时,银悠才后知后觉看到角落里的叶玟。

呃,这谁?

暮辞一看银悠的表情就明白过来,忍不住勾唇。

扯了扯她的衣袖,“妻主,这是庞玉山的儿子。”

闻言,银悠黑了脸,不耐烦的摆摆手,“哪里来的东西,听风!给他也拖走!”

本以为银悠会手下留情的庞玉山:Σ(?д?|||)??

听到这话,叶玟不甘心抿唇,几下挣开听风的手。

“王爷,只要你饶了我的父亲,我,我愿意以身相许,一辈子伺候在您身边赎罪……”

银悠示意听风动作快点,转身拿过慕怜的手,怜惜的摩挲。

“还疼不疼,等会儿妻主给你抹点药膏,一会儿就好。”

“嗯。”

叶玟的话,屋子里没有人放在心上,倒是被屋外的百里歌听了去。

此时,嘟着嘴心里暗想。

哼,要以身相许也是他为了救命之恩,相许,他都没说话,有这个叶玟什么事。

察觉出自己心里冒出来的念头,百里歌愣住。

在原地好一会儿,苦涩笑笑,透过窗户偷瞟一眼,悄然后退离开。

见此,平安,喜乐连忙跟在他后面。

翌日,在银悠还美滋滋的搂着夏星辰睡觉的时候,就收到自家岳母——夏青的口信。

此时,丞相府的侍从焦急的驾着马车等在门口,一看就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让夏青都拿不定主意,只能来找银悠。

等银悠来到丞相府门口,就看到自己岳母早早的等在那里。

看到银悠就像看到什么大宝贝一样,连拖带拽的把人请了进去。

两人直接走进书房,夏青屏退所有下人,再抬头时面色严肃。

眼中气势尽显,多年的为官生涯练就的处变不惊如今全然消失。

“岳母大人,你急急忙忙把我叫过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喝了一口茶水,银悠玩笑般补了一句,“不会是宝座上那位出问题了吧?”

谁知,下一秒,夏青居然没有反驳,眼中神色莫辨。

银悠顿时反应过来,手中的茶杯一停,轻轻放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真的有事?”

夏青明白这事有多匪夷所思,可是,今早上朝时,在那么多人面前,玄冥可是,实实在在口吐鲜血。

“嗯,早朝时吐了血。”

吐血?不应该啊。

玄冥的身子银悠还是了解的,在中年女人中,算是上乘货!

更不说,她手里还有自己给的各种保命丹药。怎么都不应该出问题。

想到这,银悠问道,“太医来看过了吗?”

“当然,苏宁立刻请了太医,都瞧过了。”

“师和也看了?没看出什么来?”

“嗯,师院首也把过脉,就是看不出问题所在,只能模糊知道是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