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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人高兴,银悠停住脚步。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没选择阻止。

过了好一会儿,慕怜累了。体力不够的他只能求饶。

慕辞才不管,先一步把雪糊他满脸。

直到这时,暮辞才看到银悠,急忙理了理弄乱的袍子,走过来。

“妻主,你怎么来了?”

问出这话,慕辞小心翼翼的偷瞟银悠,也不知道妻主看了多久,不会把自己刚刚摔倒在雪地里的丑样子全看了吧?

想到这个可能,慕辞就觉得耳根发烫,只想有一个地缝现在就钻进去。

慕怜也注意到银悠,笑容满面的跑过来,乖巧站定。

“妻主,你回来了呀。”

“嗯,回来了。你们在打雪仗吗?”

闻言,慕怜温柔点头。“对的,我和弟弟没见过雪……”

顿了顿,慕怜接着说,“就没忍住跑出来了,真的好玩。真的很好很好玩!”

听到这个回答,银悠笑了笑,伸出手拍了拍他肩膀上的雪花。

“好玩也差不多该回去了,今年雪还会下很久呢。”

看慕辞一直沉默,银悠拽过他的手,给捂了捂。

“你也一样,我不是只和啊怜一个人说的。你看看,手都冻红了。”

听到银悠有点无奈的话语,暮辞后知后觉低头。

看到自己的手被包裹在银悠修长,白皙的掌中,就像春天没长好的红萝卜。

丑得很别致,唔,他不要了这手……

一连下了几天的大雪,今日终于见晴。

看着这样的好天气,银悠做了一个决定。

干脆就带着所有人前往城郊的天海寺祈福。

然后,还可以去山顶泡一下温泉,放松一下,这才是最重要的。

一大早,收拾好东西,逍遥王府的马车就往天海寺去。

因为只去游玩,用不了太长时间,也没带太多东西,所以一辆马车就搞定了。

特别定制的马车很大,大到坐了五个人还有不少空出来的地方。

银悠先上了马车,然后再把几个男人一个一个的拉上来。

夏星辰一进去就找了左边的位置坐下,暮辞,慕怜两兄弟选择坐到右边的位置。

这样一来,中间的主位就给银悠空出来了。

最后把花乐舞拉上来,银悠看到中间空着,自然的走过去坐下。

而花乐舞,等得就是银悠。

看到她坐下,立刻挨着银悠就坐好,成功坐到离自己妻主最近的地方,他才满意。

身子一歪,成功安安静静地伏在银悠的膝上。

银悠一手摸着他的头发,一边和另外三个人说笑。

这时,夏星辰脸色有点不对。

自己的孩子单独被留在王府里。这还是出生那么久第一次这样。

不免有点忧心忡忡。“妻主,孩子还没离开过我身边呢。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不会的,你放心,听风和听雨都在。我都交代好了。”

“再说了,我在孩子身上放了银蝶,有什么事都能感应到,你就安心吧。”

听到银蝶,夏星辰想起被李锦推落湖中的时候,就是有银蝶飞出来包裹住自己。

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那应该是没问题的,他相信妻主。

几人来到天海寺,门口挤挤挨挨都是人,还没进门就能看出此处的香火很旺盛。

就算是前几天,才下了大雪,路并不算好走,人也多到不行。

几个男人跟在银悠身后走进殿堂,刚好寺庙的主持——华静也在。

看到银悠的一瞬间目光一闪,躬身走了过来。

“王爷,老纳恭迎王爷大驾。不知王爷来天海寺所为何事?有什么老衲可以帮得上的地方,一定在所不辞。”

闻言,银悠摆摆手,示意不用。

“不用拘谨,华静主持。本王今日就是带着几个夫郎过来祈一下福,求个来年平安。”

听到这话,华静连忙递过来几束香火,并指了指地上黄色的蒲团。

跪拜完,银悠起身。

随手拿了一百两银票塞到主持手里,“这些钱就请主持拿去吧,算是本王供奉的香油钱。”

做完这些,银悠本想着带几个男人启程往山顶去,刚要出门却被华静拦住脚步。

“王爷,本寺求子很灵。现如今王府才有一位小郎君,一位小世女,何不让正王君他们去求一下子嗣……”

主持话还没说完,就被银悠出言打断。“不必,本王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

这话银悠只是随口一说,没注意到身后的慕怜,暮辞脸色大变。

妻主是什么意思?是不想他们也有孩子吗?

就连已经有了孩子的夏星辰,花乐舞两人都悄悄看了银悠一眼。

走出寺庙,银悠带着几人沿着山路往上走。

因为路途不远,风景也不错,银悠也就没直接带着几个男人飞掠上去,而是选择了步行。

当然,为了好走一点,不要累到他们,一路的积雪被她施法全部融化了去。

很快,银悠忽然觉得空气中的湿度增加,有一丝丝热气扑面而来。

几步上前拐过一棵参天大树,一个巨大的温泉就显现在几人面前。

蒸腾着雾气的水面,缭绕温热,在冬日里是无与伦比的you huo。

银悠随手在周围下了一个禁制,直接tuo掉了外袍还有广袖衣裳。

身上就只剩平日里休息时穿的亵衣,亵裤,噗通一声跳进泉里。

见此,花乐舞紧随其后,不过片刻就tuo衣进了水。

看到花乐舞朝着银悠游过去,两人在水中xi xi。

慕辞眼里闪过羡慕,一咬牙,脱下外袍跳了进去。

最后,岸边只留下比较羞涩,内敛的夏星辰和慕怜面面相觑。

两人还是没打破一贯的作风,只把厚重的大氅脱了叠在岸边石头上。

犹豫了很久,还是没下定决心。

他们今日就穿了这一套衣裳,也没带另外的,要是湿了可怎么办?

银悠这时已经到了温泉的另一头,身边是一如既往粘人的花乐舞,还有和他暗暗争个上下的慕辞。

两人毫不相让,一人一只胳膊把银悠围在中间。

银悠此时觉得自己就像是要上刑架的烤乳猪,被铁丝网一左一右绑了个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