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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面属实百年难得一见,许多围观的百姓都开始议论唏嘘。

“哎,这逍遥王就是有福气,你看看,这男子都是两个两个的娶进门。”

“我看也是,不过这嫁进王府的小公子也有福气得很,前面那两个听说王爷对他们好得不得了。”

“对呀,羡慕不来。要是我儿子也有那个本事被瞧上就好了。那就是一辈子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切, 你就做梦吧!你不看看你那儿子长什么样!”

“不过也是奇怪,这逍遥王新娶的新郎子也是没听说是哪里的人。神秘得很……”

……

拜了天地,暮辞坐在床边,身体笔直。

头一遭成亲,不管他平时看着有多么的冷峻,不喜说话,还是紧张得不行。

心脏就像要跑出来似的,砰砰跳个不停。

忍不住握紧拳头,暗藏期待。

直到听着红烛噼啪作响差不多一个时辰,心心念的人还是没来。

慕辞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僵硬得快要生锈了,这才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陌生的脚步声。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暮辞不自觉的跟着来人的脚步声小幅度扭头。

不过须臾,他心里咯噔一下,抿了抿嘴唇。

一颗心猛的提了起来,这不太对劲,不是恩人的脚步声!

会是谁?!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月竹的声音传来。

“公子,先休息吧,听说王爷去了隔壁,应该是不会过来了。”

闻言,暮辞一瞬间绷紧手臂,沉默着不说话。

他忽然觉得心里一空,有点茫然无措,她选择去了哥哥那里吗?

所以,她更喜欢的是哥哥那样的,温柔小意的男子……

就这样,竹月又劝了两次,身穿红色嫁衣的身影依然不为所动。

画面一转,来到棠花楼。

银悠推开门走进去,一眼就看到端坐着的慕怜。

走过去,拿着桌子上的秤杆挑开盖头。

下面是粉面桃花,楚楚可怜的男子, 大红的颜色给他染上几抹纯洁。

瞧着其红扑扑的脸蛋,银悠轻笑一声,“准备好了吗?从今日起,你就是我银悠的夫郎了。”

“嗯,阿怜知晓。”话音未落,慕怜就忍不住落泪。

颗颗晶莹剔透,要掉不掉,挂在腮边。被银悠轻轻wen进chun里。

喝过合卺酒,两人一同倒在chuang上。

春色渐歇,慕怜最后再也撑不住,昏睡过去。

银悠穿好衣服,给昏睡的男人擦洗完,才叫来伺候的小满。

“侧夫睡着了,你在这里好好侍候着,动作小点,别吵醒了人。”

闻言,小满偷偷抬头瞟了一眼银悠,瞧见她面上的春色,连忙低头。

“遵命,王爷。”

走出门,银悠直接去了慕辞的风竹轩。

她可没忘了今日自己可娶了两位夫郎,一个都不能冷落。

到了屋外,她才想起什么,懊恼的一拍脑袋,给自己身上丢了一个净身法诀。

这个动作,让她的余光瞥到本应该消失的东西。

哎,不是,属于哥哥的红线怎么还在,而且看着更凝实了不少。

想了半天,银悠皱紧眉头。

忽然灵光一闪,哥哥圆fang了,弟弟可还没有。

等去了暮辞屋里,有了妻夫之实后,应该就会一同消失了。

风竹轩内室,龙凤花烛只剩余一小半,旁边都是烧尽的烛泪。

床榻上,头顶盖头凤冠霞帔的身影端正坐着。

等银悠靠近,在他面前站定,那人握紧的双拳才微微松开,略微动了动。

“你来了。”银悠才走了几步,慕辞就听出熟悉的感觉,动了动僵硬的唇角出声。

这人总是更警觉一点,比起另外三个人来说。

银悠这样想着,心里有点心疼。

可能是从小过得艰苦,在这女尊男卑的世道,让他一个男子也不得不练就了一身本事。

而哥哥慕怜性子软,他作为弟弟,本应该是受照顾的那个,却反而撑起了一片天。

想着,银悠挑开盖头。

露出和慕怜一模一样的脸来,只是气质不同,多了几分冷峻。

平日里总是黑色贴身的人,今日穿起大红的嫁衣,这样与他平时风格截然不同的颜色也别有一番韵味。

“这么晚了,明知道我去了哪里,还等着做什么,为何不先睡下?”

闻言,慕辞没说话。

直视着银悠的眼睛,想说的那些话都装在了他的眸子里。

被银悠一字不落的看了去,看得心里一软,拿了桌子上的合卺酒递到他手上。

“结缔百年,长欢偕老。”

“嗯,长欢偕老……”

夜深人静,银悠停下动作,吐出一口气。

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命格红线果然已经消失不见。

自己的猜想对了,双生子,显现的方式不同就算了,就连消失的方法也不同。

就在银悠认为红线就这样消失,再也不会出现,后面发生的事却让她猝不及防。

歇息一会儿后,起身拿过床边早就准备好的热水,想着给人擦洗一下,还没动作就被拽住了胳膊。

一低头就看到黑夜里精神还不错的男人,一个奇怪的想法涌上银悠心头。

居然还醒着吗?!

这是她那么多夫郎中第一个新婚之夜还能撑到最后的,体力非常不错。

翌日清晨,银悠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睁开眼睛一看,是暮辞跪坐在chuang上穿衣服。

眯起眼睛瞧了一眼窗外的天色,emmm,大概卯时末。

这天都还没亮,小狼狗着急起来做什么?

想着,银悠半侧的搂住他的腰,开口。“外面黑漆漆的,还早呢,不多睡会儿?”

闻言,暮辞低头看向银悠,女人此时闭着眼睛,没睡醒导致有点懵懵的,睫毛微颤。

看得入神,暮辞忍不住伸出手指摩挲着银悠的脸颊。

“不早了,昨日,成亲。今日我和哥哥应该去给主夫和舞侧夫敬茶。”

银悠:??

“啊,这个呀。不用,王府从来不搞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东西。当时乐舞进门的时候也没敬过。”

“而且,这里又没有长辈管制,这么舒服怎么来。”

听到这话,慕辞愣了好大一会儿,紧张了很久的心终于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