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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红线一头在银悠手上,一头在慕辞和慕怜手腕上。

花乐舞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不是,妻主!为什么你和他们有,我没有呢?”

闻言,夏星辰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也没有,疑惑的看向银悠。

没想到这茬,银悠脸色不自然一瞬,低声解释。

“因为这个红线在两人成亲dong房后会消失,你们的那一晚已经消散。至于他们……”

余下的话银悠未尽,在场的人却心知肚明。

纷纷红了脸,除了脸皮厚的花乐舞。

今日的事,给了几个男人莫大的震撼。

花乐舞和夏星辰想到银悠吐血昏迷的那段日子,心里都是一紧。

对于暮辞和慕怜的存在也默许了,反正两人无论如何都不想再看到银悠受伤。

妻主(阿悠)在早上说的是会魂飞魄散,要是真的发生了,他们根本活不下去。

第二日,银悠去了棠花楼,想着帮慕怜看看嗓子。

刚到发现暮辞也在,慕怜反而不知道哪去了。

没找到人,银悠有点奇怪,开口问慕辞。“你哥哥呢,哪去了?”

顺着声音,暮辞抬头。

看到来人是银悠后,起身走过来,步子不易察觉的有点快。

“哥哥在的,去卧房给我拿东西了。”

说完这句,暮辞就沉默不语。

自喝醉酒那一夜过后,他和银悠还是第一次单独待在一起。

想起那晚的荒唐,纵使他总是面无表情,却也忍不住红了耳朵。

真的太放lang了,以后不能再喝醉掉,丢死人。

察觉他的不自在,银悠心里了然。

害羞啊?瞧瞧耳朵都红到滴血,挺可爱的。

顾及他的面子,银悠没拆穿。

而是带着他坐到了亭子里,静静等着慕怜。

两人之间虽无话,气氛却很好。

就在这时,慕怜出来了,手里拿着要给慕辞的手帕。

看到银悠,脚步都急促不少,【恩人,你怎么过来了?是找阿怜有什么事吗?】

闻言,银悠点点头,示意他坐下说话。

看着人乖巧坐下,银悠踌躇了一会儿,开口道。“阿怜?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听到意料之外的称呼,慕怜高兴极了,涨红着脸点头。

【可以的,恩人想叫什么都可以!阿怜不介意的,都会答应。】

看懂他的手语,银悠勾唇笑笑。“好了,那以后就叫你阿怜。”

听着心爱的女人和自己哥哥间亲密的称呼,暮辞抿了抿唇。

插了一句,“我叫暮辞。”

这莫名其妙的话,银悠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知道男人名字呀,不用单独告诉一次。

想着,银悠问询的眼神看向暮辞。

看银悠没明白,暮辞觉得有点烦躁,无名指和拇指摩挲一下,开了口,“恩人叫哥哥啊怜,我也想被这样喊。”

没想到男人是暗戳戳吃醋了,银悠噗嗤一声笑出来。

直球小狼狗,有意见当场就说,够带劲!

对于这个要求,银悠压根没有拒绝的理由,笑着应下。“行,以后也叫你阿辞。”

这个小插曲过了,银悠终于说起正事来。

“我今日过来是为了阿怜的嗓子,前段时间忙忙碌碌,根本没来得及,就耽搁了。”

“如今我闲下来,就过来瞧瞧是什么问题。”

没想到银悠会医,慕怜一时有点惊讶。

最重要的是,这次银悠是为了自己专门跑过来的,慕怜眼眶顿时就红透了,豆大的泪珠顷刻间落下来。

这速度,见过大世面的银悠都觉得惊奇。

不是,真的有人可以这么快掉眼泪吗?!

敏感察觉到银悠眼底的震惊,慕怜也很不好意思,连忙擦干净眼泪。

最后,银悠给慕怜把了把脉。

脉象显示男人身体很不错,只不过有一点营养不良,多注意一点就好了。

至于他的嗓子,银悠细细查看了一番,发现是小的时候,发了高热救治不及时,烧坏了的。

因为时间久远,按凡间的医术是不可能治得好的,不过,她是谁。

只要她想,没什么病治不好。就是后续得多休养几天,吃食也要注意。

看见银悠眉头微皱,慕怜紧张到手指发麻。

恩人皱眉是什么意思,他的哑疾是好不了吗?那自己一辈子都不能说话了?

想得越多,慕怜眼中的光亮迅速消失,眼泪抑制不住的又想掉下来。

暮辞也很着急,冷峻的表情出现裂痕,“情况很严重吗?”

闻言,银悠点点头,又摇摇头。

把兄弟俩搞得一头雾水,恩人是什么意思,到底严不严重呀?

“放心,没什么问题,对于别人来说不行,对于我,想要治好阿怜的嗓子还是很简单的。”

话音未落,银悠试探的伸出手,目标是慕怜纤细修长的脖颈。

触碰到手下细腻微凉的皮肤,银悠眼睫微垂,压下不合时宜的想法。

tui,她现在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鬼东西,难道是这段时间星辰坐月子,只有乐舞一个人泄huo所以yu‖ qiu不满?

慕怜不知道银悠的想法,他只觉得银悠手掌下的皮肤瞬息滚烫起来,短短几秒时间,整个人都染上you ‖人的粉色。

察觉诡异的气氛,旁边的暮辞眨了眨眼睛,捂着嘴咳嗽一声。

听到声音,银悠很快找回状态,丝丝缕缕的神力顺着掌心进入到慕怜的嗓子。

温养了好一会儿,银悠收回手,递给慕怜一颗白色的丹药,示意他吃下去。

药才入口,慕怜就感觉到嗓子微凉,有点痒。

迫不及待的就和银悠分享,【嗓子很舒服,凉凉的,就是有点痒,这是正常的吗?】

接收到他的手语,银悠温柔点头,“嗯,不要怕。等会儿就可以试试开口说话了。”

这轻描淡写的话语,犹如惊雷在暮辞,慕怜耳边炸响,震惊到失去面部表情。

恩人说什么,困扰哥哥多年的哑疾就这样被治好了?!

这人怎么可以每一次都给他震撼,在他认为明白她有多么的强大后,总是可以给他更大,更多的惊喜。

就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

从山上救了自己开始,女人就像挥之不去的梦魇,死死缠住他的身心,摆脱不了。

他们兄弟两人就像掉入一个名为银悠的陷阱,被坑底的诱饵困得扎扎实实。